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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盜版boss重歸無限怪談后 > 盜版boss重歸無限怪談后 第241節(jié)
  害怕光線讓房間被異化,兩人沒敢貿(mào)然點燈,只得摸黑行走。

  屋子不大,卻給人一種難以名狀的壓迫感,祁小年全身的神經(jīng)都崩到極限,就連手指尖都變得潮濕,也不知是緊張得出了汗,還是沾染了房間里的潮氣。

  先前祁究已經(jīng)把501異化的原理告知祁小年,他知道光源會給這間房提供異化的能量,但同時他也很好奇,在走廊上紙人念念將手帕和打火機遞給祁究,祁究說是老朋友帶來的“副本特產(chǎn)”,所以這個打火機有什么特別的呢?難道它產(chǎn)生的火光不會導致房間的異化嗎?如果是這樣,祁究為什么不用它照明呢?念念提到的上香又是什么意思?

  當然,這些疑問都是祁小年自己在心里琢磨,并不敢貿(mào)然問出口。

  一來此時此刻的氛圍讓他不敢貿(mào)然說話,二來他必須通過腳步聲確認祁究所在的方位。

  興許是有吸血鬼血統(tǒng)的加持,祁究比尋常人類更適合在絕對的黑暗中行走,他敏銳地判斷出房間的方位及格局,并根據(jù)記憶找到正確的方向,很快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里找到了臥室衣柜。

  可就在他伸手拉開柜門的瞬間,原本斷斷續(xù)續(xù)的鬼戲聲戛然而止,潮濕的寒意也在瞬間凝固,無形中像冰錐一樣刺入“不速之客”的身體。

  剎那間,祁小年渾身關節(jié)都被凍住了,他的身體幾乎一動不動,只能慌亂地轉(zhuǎn)動眼珠子,試圖看清濃稠的黑暗里究竟藏著什么詭物。

  ——潮濕、肅殺。

  他錯覺自己是一只撞上蛛網(wǎng)的昆蟲,被困在黑色蛛絲上毫無掙扎之力。

  不遠處的祁究輕輕“嘶”了聲,他在身體徹底被凍住的一瞬間按下了錄音播放鍵,已經(jīng)中止的鬼戲聲重新從他手機里流淌而出,隨著戲聲重新響起,祁小年明顯感覺周遭凝滯的寒意開始流動、變淡,原本僵硬的身體也漸漸可以活動了。

  祁究也明顯松了口氣,他用好不容易可以活動的手指調(diào)高手機音量,讓錄制版本的鬼戲聲填充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還好剛才提前錄了一段,否則就麻煩了呢…”

  祁究一邊將音量調(diào)到最大,一邊繼續(xù)拉開柜門——

  第227章 年(46)

  十多套色彩明艷的戲服被整整齊齊疊好,柜子仿佛一個真空的環(huán)境,將衣柜與這間潮濕的房間隔絕開來,戲服絲毫沒有受潮的跡象。

  可見當年屋主對這些旦角戲服悉心保存,十分寶貝。

  祁究已經(jīng)事先準備好大型號的黑色塑料袋,此刻也來不及多做猶豫,只象征性地告知了一句:“抱歉,得罪了!

  說完,他就動作迅速地將滿柜子戲服都裝進黑色塑料袋里。

  播放著鬼戲錄音的手機突然震了震,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感嘆號——

  「手機電量不足5%,請盡快充電,否則手機將自動關機」

  時間不多了,手機一旦關機,正在播放的鬼戲就不得不停止,這對身為“不速之客”的祁究和祁小年而言是非常危險的。

  “快走。”

  拿到戲服的兩人以最快速度朝屋外撤離,好在即使時間緊迫,但祁究腳下步子依舊不慌亂,他領著祁小年沿原路返回。

  黑暗讓時間和路程變得漫長,房間明明不大,但心臟狂跳不止的祁小年錯覺自己走過了一個巨大的禮堂。

  他一時也分不清,這是失去視覺讓他的感官出現(xiàn)了認知錯誤,還是房間已經(jīng)在無聲中開啟了異化。

  在手機電量只剩下3%的時候,正播放著鬼戲錄音的屏幕陷入黑暗。

  鬼戲聲截然而止,祁小年的心臟幾乎與此同時停止跳動。

  可下一秒,走廊上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他睜不開眼睛,他下意識用手遮住光線的同時,懸到嗓子眼的心臟也慢慢落回遠處,盡管心跳的節(jié)奏依舊狂亂,但祁小年臉上極度緊繃的肌肉漸漸松弛下來,他掙扎著從指縫中看向裂開的門縫,重重地松了口氣。

  ——得救了。

  祁究在最后關頭順利打開了501房間的門。

  就連走廊外晦暗的天光,此刻在祁小年眼里變得無比明亮。

  祁究晃了晃手中裝得滿滿的黑色塑料袋:“到手了,我們先放回房間,等午夜再去燒一燒吧!

  在雪光映照下,他注意到祁小年緊張過后疲憊得發(fā)灰的臉,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以后行動前我會記得給手機充電的,回去先睡個午覺吧!

  說完,他很合時宜地打了個哈欠,扛著一袋子戰(zhàn)利品朝樓梯間走去。

  405的麻將局還未結(jié)束,看來這個跳脫在規(guī)則之外、沒有輸贏的麻將局讓許太太很盡興。

  從五樓離開后,祁究和祁小年第一件事就是重新裝備好多喜和多樂的身份卡,而后他們回到203房內(nèi),將黑塑料袋收進衣柜里。

  不知是午飯?zhí)妓远鄬е卵巧咦屓巳菀追咐,還是剛才去了一趟501實在太消耗心力,回到房間后祁究哈欠連連,困到睜不開眼睛。

  他也不和身體的本能做掙扎,并且懷著幾分說不定能在夢里見到079的心態(tài),祁究躺在多喜的床上打算睡個午覺。

  但這個午覺有些不對勁,祁究剛睡著沒多久,就被渾身濕黏黏的冷汗弄醒。

  更詭異的是,他的意識明明清醒了,眼皮卻沒辦法睜開,身體也全然不能動彈,就好像所有力量和感知都被從他身體里抽空了,甚至連系統(tǒng)界面都沒辦法打開。

  冷汗卻一直往外冒,從額頭到手心又冷又潮。

  祁究很快意識到自己經(jīng)歷了傳說中的鬼壓床。

  這樣徹底無法動彈的狀態(tài)持續(xù)了十秒鐘,漸漸的,祁究的感知力恢復了,他感覺到有個類似毛筆刷的東西在自己臉上描摹勾勒,筆尖似沾了粘稠的墨水染料。

  隨后恢復的是聽覺,似有若無的戲聲傳來,雖然忽近忽遠的,但節(jié)奏旋律和緩,并不似501里聽到的扭曲如唱誦經(jīng)文的鬼戲。

  祁究也不著急,并嘗試著自己平復呼吸。

  約莫又過了五秒鐘,祁究的視覺得以恢復。

  他的眼皮顫了顫,而后緩緩睜開,最先闖入視野的是一面四周綴滿白熾燈的鏡子,這是表演后臺化妝間里最常見的鏡子樣式,圍繞鏡面的白熾燈不僅可以提供足夠的亮度以供表演者上妝,更是為候場演員提供了一種如同舞臺般光彩奪目的視覺氛圍。

  而那位戴著生角面具、不久前出現(xiàn)在許太太麻將桌上的鬼,此刻正提筆為他“勾臉”。

  鏡子里,祁究的臉上是勾勒了一半的旦角妝容,眼尾上挑,兩頰飛紅,正是一幅別致的端莊秀麗。

  “不要動,動了妝就花了,妝一花就沒辦法上臺了,不體面!

  生鬼一邊專心致志地為祁究描眉畫眼,一邊從袖子里抖出把匕首,“待我把妝勾好,你就自覺點,用這把匕首將你自己的面皮割下來,一定要完整地割哦,否則我就白畫了!

  提筆勾臉的生鬼甚至還心情愉快地哼唱著小曲兒,用閑聊般的口吻繼續(xù)說,“要是你不樂意,那很抱歉,你只能死在我的舞臺上了,所以請你務必考慮好哦,我的師父自小就告誡我,要對自己狠一點,狠的人才能成角兒,你也是,對自己狠一點,才能活著離開,人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說完,生鬼似乎覺得自己的話很有趣,自個兒咯咯咯笑了起來。

  祁究不動聲色,甚至非常配合地微微揚起臉,他睹了鏡子里上了妝的自己一眼,心平氣和道:“我沒有觸犯禁忌,你雖然是鬼,但也和客人一樣被規(guī)則約束這不是嗎?我只要不違反規(guī)則,你是沒辦法隨意動手殺我的,對嗎?許之唯叔叔!

  生鬼勾臉的動作明顯一頓:“你知道我是…?!”

  透過鏡子,祁究看向?qū)Ψ侥樕系纳敲婢,笑:“我猜的,如果猜錯了的話…還請之唯叔叔見諒。”

  生鬼怔了怔,最后有些僵硬地笑:“我喜歡聰明的孩子,但不喜歡在我面前表現(xiàn)得過于聰明的孩子,特別是你這種!

  他的回答從側(cè)面應證,祁究的猜測是正確的。

  只要玩家沒有破壞規(guī)則,鬼就不能隨心所欲把玩家殺死,只能想方設法尋找別的途徑,比如這處戲臺子和化妝鏡。

  祁究人畜無害地抿了抿嘴唇,手里把玩著對方遞來的小刀,他再次看向鏡面,微微瞇起眼睛,正一瞬不瞬地凝視鏡子里勾了旦角臉皮的自己:“那可怎么辦?我很喜歡我這張臉,并不希望失去‘祂’。”

  他用鋒利的刀尖沿著鏡像輪廓描摹了一番,遺憾的語氣中摻雜著那么一點曖昧的意味,劃過玻璃鏡面的刀刃仿若指尖,若即若離勾勒鏡像的眉眼,刀尖與玻璃發(fā)出尖銳的摩擦聲,聽得人心癢癢的,就好似最敏感的地方被調(diào)皮的小貓輕撓了幾下。

  祁究用刀尖細致地勾畫鏡像,同樣地,鏡像也透過鏡面在描畫他。

  彼此認真且沉迷的眼神,仿佛這是今晚游戲的開胃菜,令人期待的戲碼還在后頭。

  鏡像里的家伙似笑了一下,祁究清楚“祂”一定比任何人都要享受其中。

  祁究篤信這一點,因為自己也一樣。

  生鬼似沒注意到鏡面的變化,無知無覺地聳了聳肩:“那太遺憾了,多喜小朋友,或者說我們這位聰明的客人,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去做,我只能讓你被困于此,永遠也無法離開!

  “你說得對,我沒辦法越過規(guī)則直接殺死你,但我可以給你制造驚喜,算是我作為長輩給你的新年禮物,有時候,死亡并非是最痛苦的事情,你知道嗎?”

  生鬼并沒意識到,雖然此刻是他自己的舞臺,但他多余得仿佛一個滑稽的小丑。

  可這場表演并不需要小丑。

  生鬼放下畫了一半的妝筆,倚著妝鏡拍了拍手,隨著他的動作周遭開始變得明亮,無數(shù)舞臺的照燈亮了起來,把與周圍格格不入的妝鏡照得如同孤島。

  隨著燈光灑下,生鬼消失了,視覺的重點被移向燈光照亮的地方。

  祁究發(fā)現(xiàn)這面妝鏡被擺在戲臺之上,戲臺下并無觀眾,而是無數(shù)被懸空掛著旦角戲服,在蒼白的戲臺照燈之下,這些色彩斑斕璀璨的戲服呈現(xiàn)出一種詭麗森艷的氛圍,仿佛無數(shù)被絞死的戲子正扮演著觀眾的角色,在絕對的靜默之中欣賞臺上祁究的表演。

  周遭明明沒有風,這些懸吊的戲服卻一晃一晃的,無聲中給站在舞臺上的人難以名狀的壓迫感。

  太吊詭了,這些色彩斑斕詭麗的戲服比滿屋子人偶娃娃更能將恐懼滲透。

  祁究索性從舞臺上跳下去,走入這些色彩詭麗得令人眼花繚亂的戲服堆里,他走到哪里,頭頂?shù)木酃鉄艟透盏侥睦铮@些光怪陸離的戲服就好像有眼睛似的,沉在色彩斑斕的暗處窺視祁究的一舉一動。

  祁究嘀咕了一句:“別找我,我可不是干這行的,不會穿著你們唱戲!

  這些戲服擺動的幅度更大了,流動的色彩仿佛污染物入侵玩家的神經(jīng)。

  做工繁復精巧的戲服仿佛織錦堆疊的墳包,無數(shù)脂粉濃艷的故事在戲臺之下上演,這條路注定看不到盡頭。

  祁究繞著戲服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自己又回到了舞臺最中央的化妝鏡前。

  原來如此,許之唯將他困在了戲服迷宮里。

  不知是不是周遭戲服的顏色過于濃烈,祁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開始“掉色”。

  他的存在變得越來越淡,皮膚肢體甚至變成有點透明的狀態(tài),只有那張被勾了一半的臉鮮艷如初。

  看來如果不及時逃出去,他會被戲服化的污染物吸收、吞噬、最后徹底“融化”在這里。

  許之唯的鬼鉆了空子,他確實沒有違反規(guī)則直接殺死玩家,而是利用自身怨念搭建了一個戲服迷宮,把玩家吸引至此而后困住。

  這座被異化的戲服迷宮就像一個“胃”,可以汲取人類的顏色和血肉,將誤入其中的人消化吸收掉,讓它們與自身融為一體。

  玩家確實沒死,只是永遠變成了這里的一部分。

  也不知這些詭麗得刺眼的錦緞色彩,到底是吸收了多少活人的“顏色”才能如此光彩奪目。

  祁究已經(jīng)確認過,在這座被異化的戲服迷宮里,系統(tǒng)和道具欄都被鎖死了,他沒辦法通過道具和技能逃離。

  祁究也不見慌亂,他站在舞臺最中央、站在那張化妝鏡之前,甚至用一種玩笑般優(yōu)哉游哉的語氣對著鏡面道:“喂,那位叔叔說只要我把這張臉割下來,就放我離開,你同意嗎?”

  他整個人湊到鏡子前,幾乎貼著鏡面低語,而后舔掉嘴唇上的胭脂笑了起來。

  此時此刻祁究的樣子,很難不讓人誤會為在調(diào)情——

  “079,謝謝你送來的禮物,接下來,表演就要正式開始了。”

  “敬請期待。”

  第228章 年(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