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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盜版boss重歸無限怪談后 > 盜版boss重歸無限怪談后 第205節(jié)
  微禿中年男人被自己的樣子嚇得不停后退,最后不甚被身后的桌角絆倒,跌坐在地的他開始發(fā)狂般啃噬自己的手和腳,但因為肚腩過大的緣故,他試圖咬了幾次都沒能順利咬到自己的腳踝。

  他開始癲狂又專注地啃自己的手指、手掌和手腕,“咯吱咯吱”的刺耳聲音蔓延在死寂的405號房內(nèi)。

  眾人看著眼前荒誕瘋狂的一幕上演,幾乎忘了呼吸。

  剛才搶奪所謂幸運餃子的幾個旅人徹底愣住了,待他們擺脫愉悅值降低的負面影響,稍稍回過神來后,一邊交換視線一邊后退,都在慶幸自己剛才的失利。

  “幫幫我、救救我!”

  “救救我!阻止它!它要吃了我、它正在吃我!”微禿中年男人一邊津津有味地咀嚼吞咽自己的皮肉,一邊用顫抖的哭聲瘋狂求救,他似乎沒意識到正是自己在吃自己的手。

  “救救我!殺了它!殺了它!”愉悅值跌破臨界的男人掙扎著站了起來,他毫無征兆地將一只瓷碗摔在地上,而后撿起最鋒利的碎片,直直捅向自己的舌頭和喉嚨!

  緊接著是瓷片切割舌頭的刺耳聲響,他劃開了自己的嘴角,傷口直切到耳根,鮮血像瀑布一樣從他口腔噴射而出,他絕望的哭聲變成猙獰癲狂的笑,整個人沐浴在血液的狂歡里。

  這場血腥的鬧劇,終于在他用瓷片割開自己脖子的一瞬間,被按下了暫停鍵。

  脖子斷了一半的微禿男子倒在血液和嘔吐物里,徹底沒有了聲息。

  眾人甚至沒來得及做出合適的反應和表情,即使是經(jīng)歷過好幾個副本的玩家,也沒見過如此瘋狂血腥的一幕。

  許太太面無表情看著眼前的鬧劇,而后從電視柜下拿出一塊抹布,濕了水,她踮起腳小心翼翼地擦拭合照上沾染的血污。

  因為這張彩色無頭合照上覆蓋著玻璃罩,被濺上去的鮮血很容易擦干凈。

  “年輕的孩子們,你們不要害怕,過年是這樣的,雖然長輩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有負面情緒,但總免不了雞飛狗跳的事在除夕這夜上演,總是有人憋不住,也是啊,憋了一年了,是該憋不住了…”

  許太太一邊小心翼翼擦拭相框一邊念叨不停,“這樣的小事不會影響這個團聚的夜晚,相反,小摩擦還能讓分離解析的家庭重新團聚,該回家了,孩子們該回家了。”

  祁究和祁小年迅速交換視線,果然如祁究所料,許太太口中的“回家團聚”對于玩家而言并非什么好事。

  他突然有了個可怕的猜測,但還需等待事情的發(fā)展去印證。

  擦好了相框,許太太將抹布沖洗干凈,她神色平靜地重新回到餐桌上,為客人們換了一副干凈的碗筷:“還好,餃子沒被那些臟東西濺到,干凈的,能吃,不浪費,不影響的!

  此時重新回到餐桌旁的玩家們神色各異。

  祁究選擇暫時按兵不動,他聽到身邊兩個負責準備年夜飯的玩家暗自嘀咕:“怎么會這樣…包進去的明明是許太太給的古董錢幣…為什么會…”

  祁小年同樣疑惑地看向祁究,祁究若有所思道:“古錢幣的形狀很像眼睛,不是嗎?”

  祁小年微愣,恍然,接著問道:“難道剛才許太太在撒謊嗎?騙我們餃子里包的是幸運,又或者說…她沒撒謊,所謂的幸運并不針對玩家?”

  祁究點頭表示贊同:“我猜,那大概是只屬于許太太的幸運,但許太太的「幸運」是玩家的噩夢,剛才她也提到了,每個人對「幸運」的理解不同,玩家和許太太的立場不同,「幸運」的含義自然大相徑庭。”

  畢竟副本最喜歡玩這樣的文字游戲了。

  祁究微微一頓,繼續(xù)說:“至于具體為什么…待會估計就會有答案了!

  許太太重新坐在主座上,忙招呼驚疑未定的眾客入座:“除夕沒好好吃團圓飯的客人,可是會招致不幸的!

  就在眾人不得不重新坐回餐桌的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咚咚咚!

  很斯文的敲門聲,甚至有點微弱。

  驚魂未定的眾人猛然一愣,許太太重新裂開唇角:“看來,有孩子回家了!

  第186章 年(5)

  “咚咚咚——”

  年夜來歷不明的敲門聲在死寂里回響,頻率不及眾人心跳呼吸聲急促。

  但持續(xù)的敲門聲有種說不出的古怪,咚咚咚的聲響虛弱且鈍拙,不像是用手指敲擊門扉可以發(fā)出的聲音,而且節(jié)奏越來越快。

  門外的“家伙”似乎開始不耐煩了。

  “怎么回事?難道有遲到的玩家嗎…?”有玩家沙啞著聲音,小心翼翼發(fā)問。

  “按理說,應該不會有玩家在這個時間點被拉進副本了吧?這都過去一個下午了…”

  “誰知道呢?既然我們都是被副本bug拉進來的,那什么情況都有可能發(fā)生,畢竟bug可不講規(guī)矩!

  祁小年不安地看向祁究:“哥,這難道是…?”

  祁究面色微沉:“許太太已經(jīng)明確說了,是有孩子回家了!

  許太太用手撐著餐桌,從主座上站了起來,但她并未打算從座位上離開,而是將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掃向眾人:“親愛的客人們,請問誰愿意去幫我開一下門呢?”

  許太太的提問如同石沉大海,現(xiàn)在局勢尚未明朗,沒有任何人愿意當出頭鳥。

  看無人應答,許太太嘆氣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越來越不積極了,要是沒人自愿去開門,那我只能親自指定人選了!

  與此同時,原本不緊不慢的敲門聲越發(fā)急促了起來,聲響也越來越大。

  “畢竟,讓門外的孩子久等可不是什么好事呢,看,孩子已經(jīng)不耐煩了!

  許太太輕聲笑了笑,蒼老又尖銳的笑聲有點違和,她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動,最后將目光鎖定準備年夜飯時不甚摔壞碗的玩家:“就你吧。”

  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人明顯一愣,瞳孔因為恐懼迅速縮小:“我、我嗎?”

  許太太肯定地點頭,臉上笑容擴大:“得勞煩你去開門了!

  少年人明顯不愿意,但他更不敢公然違抗副本唯一的npc的要求,只得拖著沉重的步子朝“咚咚咚”響的門走去,盡管他已經(jīng)試圖把腳步放到最慢了,但仍舊拖延不了多長時間。

  “誰、誰。俊闭驹陂T邊的少年人顫抖著聲音試圖問道,他甚至已經(jīng)打開系統(tǒng)界面,打算準備好攻擊性道具以防萬一,但系統(tǒng)的提示音打消了他的念頭——

  【請注意,該場景使用攻擊性道具可能帶來不可預知的風險,請您謹慎使用】

  少年人只得壓下蓄勢待發(fā)的道具,深吸了一口氣終于拉開被敲個不停的房門。

  老舊公寓的走廊被雪光照亮,下一瞬,他被眼前驟然出現(xiàn)的景象驚得暫時忘記了呼吸——

  此刻,一具紙人正以古怪的姿態(tài)背對著門,不停搖晃肩膀用后腦勺砸門。

  紙人本該是輕飄飄的,但它后腦勺敲門的聲音卻像是有頭蓋骨一樣硬沉。

  門被拉開后,紙人的肩膀依舊以原來的弧度搖晃,只不過它的后腦勺再也砸不到門,此刻像一尊詭異的不倒翁。

  紙人不倒翁的身體一半沐浴在走道晦暗的燈光下,一半被雪光照亮,涇渭分明。

  少年人僵立在門邊,一時間被嚇得汗毛直立無法動彈。

  這是人類面對類人物體時本能的恐懼。

  許太太這才緩緩挪動步子,朝門的方向走來:“看來剛才那位吃到幸運幣的客人,已經(jīng)把幸運傳遞給這個家了。”

  說著,她來到門邊,動作親昵地將機械晃動的紙人頭部轉(zhuǎn)過來,面朝屋內(nèi),笑盈盈道:“念念,你終于回家啦,一路上累著了吧?我等你好久啦,我知道你一定會回家的…”

  許太太將紙人攙扶進屋,放置在微禿中年男原先的座位上。

  眾玩家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一幕,他們清楚地看到,許太太用手沾了沾濺在桌邊的血,用余溫尚存的血液點了點紙人的眼睛。

  「紙人畫眼不點睛」是古訓,但許太太今晚就用玩家的血破了這個例。

  眾人登時倒抽一口涼氣。

  “我們繼續(xù)吃年飯吧,孩子回家了,更應該熱熱鬧鬧吃頓熱乎的餃子!痹S太太將原本已經(jīng)冷掉的餃子撤下,上了新一鍋的餃子,“雖然餃子里的‘幸運’已經(jīng)分享掉了,但餃子的味道還是非常好的。”

  “吃了餃子,這個冬天才不會被凍掉耳朵!

  最先動筷的是那位負責年飯的挽發(fā)髻女玩家,只見她端起干凈的碗又用熱水燙了燙,隨后淡定地將熱騰騰的餃子夾入碗里。

  祁究幾乎同時用公筷夾了一枚餃子入碗。

  祁小年小聲問他:“這份餃子真的沒問題嗎?”

  祁究:“既然剛才許太太已經(jīng)強調(diào)過只有一位幸運客人,那么這位客人出現(xiàn)了,餃子應該就沒問題了,反而不吃可能會導致不好的事情發(fā)生,畢竟副本強調(diào)的是‘年夜’!

  剛才那位愉悅值嚴重下滑的微禿中年男,對別的玩家而言,簡直就是負責掃雷的倒霉蛋。

  雖然年飯里的“雷”已經(jīng)掃除干凈了,那位突然來訪的紙人也暫時沒有做出任何舉動,但祁究已經(jīng)意識到了這個副本的恐怖之處——

  許太太口中所謂的“幸運”降臨,其實是通過殺死一個玩家的做法,來換取一位象征家人的紙人回家。

  許太太要想家人團聚,就必須有玩家做出“犧牲”。

  但令人不寒而栗的矛盾之處就在于,副本的主線任務是幫助許太太實現(xiàn)愿望,幫助其家人趕在年十五之前回家團聚。

  而團聚的代價就是玩家的死亡。

  現(xiàn)在還不知道許太太具體有多少位家人,他們又要通過“犧牲”多少個玩家換取副本主線的達成……

  祁究很在意十五這個數(shù)字。

  假設一天死一位玩家,他們一共十六人,而從除夕到年十五相隔了十五天,這難道只是巧合嗎?假如不是巧合,是不是就意味著最后只能留一位玩家活下來?順利完成這個副本主線任務的玩家必須“殺死”另外十五人?

  ……這難道是個相殺副本嗎?

  最令祁究感到擔憂的是,他相信此刻不僅僅是他一個人推測到了「玩家死亡」和「紙人回家」之間的關聯(lián),這會讓原本相安無事的玩家們變成相殘相殺的關系。

  對祁究而言,玩家永遠是比規(guī)則與npc更恐怖的存在,因為規(guī)則和npc是穩(wěn)定的,但玩家象征著無數(shù)變量。

  墻上的掛鐘敲響了七下,時間來到了晚七點。

  “啊呀,時間過得真快,該看晚會了!痹S太太掀開舊窗簾改造的電視罩子,打開了這臺年代久遠的電視機。

  “滋、滋滋…”電流不穩(wěn)定的聲音在碗筷碰撞和咀嚼聲中回響。

  灰色的屏幕漸漸變亮,黑白雪花噪點填充了整個屏幕。

  所有人都停下手頭動作,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噪點跳動的電視屏幕——

  只見雪花噪點漸漸聚攏、電視機的呈像變得清晰,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男一女兩具紙人,這兩具點了睛的紙人站在顏色飽和度極高的紙扎舞臺上,臉上裂開僵硬得滲人的笑。

  很顯然,這兩具看起來十分陰間的紙扎人是電視晚會的主持人。

  電視里傳來的聲音尖銳得令人頭皮發(fā)麻,主持人的聲音像是故意被調(diào)成引發(fā)人類不適的音調(diào)——

  “在這美好的夜晚,我們相聚在一起,回顧一年的生活,我們無不感嘆時間的飛逝,但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我們可以忘卻煩惱,忘卻離別和死…死亡…死亡…”

  電視屏幕突然閃了閃,噪點在主持人臉上閃爍、蔓延,又在轉(zhuǎn)瞬之間恢復了平靜。

  紙扎人主持人繼續(xù)說道:“本次晚會將為大家?guī)砭实墓?jié)目和表演,讓我們在歡樂中迎接新年的到來!”

  “在觀看晚會之前,請您務必確認家中環(huán)境是否適合觀看晚會。。 

  “第一,為了保證晚會的觀賞質(zhì)量,請您必須切斷電視以外的所有光源,必須在黑暗環(huán)境下觀賞晚會;

  第二,必須保證觀看晚會的人數(shù)為偶數(shù),否則將招致(嗶嗶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