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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盜版boss重歸無限怪談后 > 盜版boss重歸無限怪談后 第79節(jié)
  郁子小姐也收起昨日的囂張,語氣乖順:“明晚六點,我會在此恭候諸位!

  郁子小姐邀請武內(nèi)家人明晚賞夜櫻的消息很快傳開了。

  作為紅極一時的花魁,即使現(xiàn)在被武內(nèi)家的人懷疑針對,但對方到底沒有確切證據(jù),此時郁子小姐主動放低姿態(tài)邀請武內(nèi)家的人賞櫻飲酒,誠意擺在那里,剛派打手守在人家店門口的武內(nèi)家再不接受邀請,就顯得過于小氣了。

  所以即使武內(nèi)家不太樂意,但礙于身份和面子,到底還是接受了郁子小姐的邀約。

  郁子小姐似乎很重視這次的夜櫻酒會,連夜差人去酒屋采購了大批最好最陳的酒。

  夜已深,輪子碾壓石疊的聲音卻始終不斷,一車又一車的酒從酒屋運至郁之屋。

  眾人猜測這次郁子小姐得罪了武內(nèi)家的人,現(xiàn)在打算放低姿態(tài)、用最足的誠意試圖討好對方。

  游街上的人紛紛議論——

  “武內(nèi)家和高橋家到底要過來多少人啊…郁子小姐這一車車的酒也太夸張了吧?”

  “可見這次郁子小姐真的慌了,不計成本想要辦好這場賞夜櫻盛宴!

  “郁之屋肯定不敢怠慢啊,對方可是武內(nèi)家,就算小公子失蹤的事另有蹊蹺,如果還想繼續(xù)營業(yè)討生活的話,郁子小姐也不能得罪他們!

  “別說繼續(xù)營業(yè)了,這件事沒辦好,郁子小姐能不能活命都不好說!

  酒屋里的酒缸子源源不斷往郁之屋運來,祁究卻不認為這是郁子小姐在力挽狂瀾、竭盡全力討好武內(nèi)家的人。

  經(jīng)過這幾日的相處,祁究并不認為郁子小姐是能輕易放下身段的人,特別是這些她完全不放在眼里的貴族男人;

  而且武內(nèi)家小公子確實是她下手殺的,這件事不是討好武內(nèi)家的人就能翻篇的,無論如何郁子小姐都沒辦法真正解決這件事。

  除非……這些酒并不是用來討好武內(nèi)家的人的,而是郁子小姐另有所謀。

  祁究注意到這些被運進來的都是高度酒,他當然沒忘記,郁之屋和郁子小姐最后的結(jié)局都是葬身火海。

  有沒有可能,這些高度酒是用來燃燒的?畢竟酒精是很好的引燃材料。

  祁究靈光一現(xiàn),難道當年燒毀郁之屋,讓郁子小姐葬身火海、怨念延續(xù)百年的那場火,不是武內(nèi)家的人放的,而是當年郁子小姐打算和這一切同歸于盡?

  按照他現(xiàn)在掌握的線索、以及郁子小姐的行動來看,祁究更傾向于這個答案。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讓祁究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翌日天未亮,郁子小姐找到了祁究。

  因為籌備夜櫻酒會,忙了一晚上的郁子小姐沒機會合眼,此刻看起來格外蒼白憔悴。

  “今晚之前,你帶著小灰離開郁之屋。”

  說著,郁子小姐將一大筆錢交到祁究手里:“這里有五千幣,你這兩天的工錢和今后飼養(yǎng)小灰的錢都在里邊,這筆錢夠你在鄉(xiāng)下生活得很好了,我只有一個要求,照顧好郁之屋的貓!

  郁子小姐試圖再次抬手去摸小灰貓,這一次小灰貓懂事地沒再躲開,可郁子小姐的手頓在半空中,她猶豫了半秒,愣住的手最后到底還是有些不舍地縮了回去。

  “喵喵喵?”小灰貓不是很在意,轉(zhuǎn)頭將腦袋朝祁究懷里蹭去。

  祁究怔了怔,問道:“為什么小灰對你而言這么重要?”

  郁子小姐笑:“在我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小灰照顧過我!

  祁究揚起唇角,他撓了撓小灰貓的耳朵:“沒看出來,原來你這小家伙年紀這么大了啊!

  “喵喵喵!”小灰貓豎起尾巴表示抗議。

  郁子小姐看著小灰貓,若有所思道:“但自從我偷喝了血釀后,它就不理我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無所謂地笑笑:“大概是為了懲罰我這個小偷吧!

  祁究:“為什么要將小灰托付給我?”

  郁子小姐避重就輕道:“整個郁之屋,小灰最親近的人就是你了,除你之外它不理會任何人!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這個,”祁究定定地看著她,開門見山問道,“你是打算和他們同歸于盡嗎?”

  郁子小姐微怔,轉(zhuǎn)而無所謂地笑笑:“說什么呢,我只是想和他們喝酒賞夜櫻而已,畢竟他們也是要給我這個花魁面子的!

  但已經(jīng)破解了規(guī)則的祁究很清楚,賞夜櫻意味著違反郁之屋的規(guī)則。

  明晚就是十五夜,在有月亮的夜晚前往中庭賞夜櫻,這株灼灼綻放的妖異櫻樹很可能會對沒喝過血釀的客人動手。

  郁子小姐邀請函背后的陷阱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可既然對方不欲告知,祁究也不打算繼續(xù)追問。

  “郁子小姐,我可以冒昧再問你一個問題嗎?”祁究說。

  郁子小姐眉尖微蹙:“你想問什么?”

  短暫地猶豫后,祁究開口道:“你為什么想要喝那些人的血呢?”

  第57章 404溫泉街(27)

  令人緊張的沉默蔓延。

  半晌,郁子小姐突然笑出聲:“看來你知道得挺多嘛!

  “但你知道嗎?”郁子小姐收起笑,挑起眼皮看向祁究,“一旦沾上了,癮是最難戒的東西!

  話音落下的瞬間,郁子小姐唇角彎了彎,她從祁究臉上移開目光,朝窗外投去視線。

  月亮已經(jīng)沉入地平線,天光乍現(xiàn)。

  對于郁子小姐而言,喝人血已經(jīng)成了難以戒掉的“癮”。

  “喝血讓我覺得有安全感,”她微瞇起眼睛,看向遠處破曉的云層,“就像別人需要依賴煙和酒精一樣,我也需要依賴新鮮的血液,這樣會比較好理解嗎?”

  這些話郁子小姐似乎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只有在喝血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才擁有安全感,就好像她真的可以控制、操縱一切一樣。

  雖然她知道自己實際上并不可以,這只是轉(zhuǎn)瞬即逝的錯覺。

  畢竟她和那個人不一樣,她只是個普通人,普通人在這條游街連自己都無法掌控,怎么能妄圖掌控一切呢?

  祁究敏銳讀懂了郁子小姐的情緒,對此他不做評價。

  “但那樣會給你帶來麻煩!逼罹空f。

  郁子小姐無所謂地笑笑:“你不明白,有時候麻煩在安全感面前不值一提!

  祁究點點頭,又試探著問道:“是從偷喝血釀開始嗎?”

  他指的,是郁子小姐需要喝血解癮來獲取安全感這件事。

  “可以這么說,但……”郁子小姐頓了頓,又搖頭道:“誰知道呢?也許從我被賣到郁之屋那天起,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都改變不了!

  祁究定定地看著她,最后點頭:“原來是這樣!

  偷喝血釀或許只是一個引子,能讓郁子小姐真正解脫的答案,需要追溯到更早的時間點去尋找。

  對于「請幫助郁子小姐解脫」這條支線,祁究心里已經(jīng)有所計劃。

  郁子小姐同樣看向祁究:“你還有什么想要問的嗎?”

  祁究朝窗外看去,剛亮起來的天幕呈現(xiàn)沒有雜質(zhì)的青藍色,看起來是個難得晴朗的好天氣。

  吹著拂曉的風,祁究用閑聊般的語氣說:“今夜十五,看這個天氣,今晚的月亮一定很漂亮。”

  郁子小姐用手支著臉,在風中舒服地微瞇起眼:“是呢,但愿如此!

  “可郁之屋有規(guī)定,在有月亮的夜晚禁止私自前往中庭,今晚宴請武內(nèi)家的人過來賞夜櫻…真的沒問題嗎?”祁究輕描淡寫地問道。

  郁子小姐微愣,轉(zhuǎn)而說道:“郁之屋的規(guī)矩是我定的,我自然可以改掉,而且如果是我邀請的客人,怎么能算私自呢,對吧?”

  她望向祁究,反問。

  祁究迎向她的視線,氣定神閑問道:“郁子小姐,等天亮了,月亮消失,你打算怎么辦呢?”

  郁子小姐的計劃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賞夜櫻的邀請函是一場死亡邀約,武內(nèi)家的人沒飲過血釀,也不知道這條規(guī)矩,他們在十五月夜,被邀請至郁之屋中庭的櫻樹下賞月飲酒,等同于主動破壞了隱藏規(guī)則,這棵吃人的妖櫻可以輕而易舉要了他們的命。

  而曾經(jīng)偷喝過血釀的郁子小姐,是這場死亡邀約的策劃者。

  郁子小姐知道這一次她逃不掉了,用不了多久,她殺人喝血的秘密就會被公之于眾,所以她主動發(fā)出邀請,利用櫻樹和規(guī)則清除這些阻礙她的人。

  可就算郁子小姐有血櫻庇護,但等月亮消失在地平線,那棵吃人的妖櫻又變回一棵普通的櫻樹,再也沒辦法庇護鬧出大麻煩的郁子小姐。

  她會被當做妖怪囚禁起來,那些人會對她為所欲為,割開她吃人的嘴、再將她綁在神婆的柱子上活活燒死。

  比起變成別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郁子小姐更愿意掌控自己的生死、甚至別人的生死。

  這是她病態(tài)極端的、獲得安全感的方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

  郁子小姐愣住,她深深看向這位戴著能面的青年,沉默許久才開口道:“看來你知道櫻樹的秘密了呢。”

  祁究不響,以沉默表示肯定。

  郁子小姐突然揚起唇角:“你不怕我現(xiàn)在滅你的口嗎?”

  被祁究抱在懷里的小灰貓突然炸毛:“喵喵喵!”

  它很兇地豎起尾巴,眼瞳豎成一條線警惕地瞪著郁子小姐。

  祁究忙用下巴一下又一下地蹭小灰貓的腦袋,低聲說:“乖,不怕。”

  他篤定郁子小姐這會兒絕不會對他動手,所以才敢開門見山直接問。

  畢竟郁子小姐剛把最放不下的小灰貓托付給他。

  “真是奇怪呢,小灰這樣離不開你,”郁子小姐笑道,她再次望向中庭搖曳的櫻樹,似自語般開口,“我不會消失的。”

  祁究安撫小灰貓的動作微頓——

  不會消失?

  難道此時的郁子小姐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怨念會成為陰火的燃料,自此綿延百年,長久不熄嗎?

  或者說,郁子小姐已經(jīng)達成了和妖櫻的交易。

  “我會永遠存在于這里,存在于郁之屋,就和那株古老的櫻樹一樣,永遠……”郁子小姐如夢囈般開口,她的聲音很輕,輕得似乎隨時都可能消散在黎明的風里,但她臉上卻浮現(xiàn)出無比瘋狂執(zhí)迷的神色。

  眼前的景致說不出的詭麗,在冬日白霧初散的黎明,一夜未眠的花魁倚在窗邊,唇角帶笑,神色癡迷地看向簌簌搖曳的櫻樹。

  原來如此。

  從對方夢囈般的話語里,祁究已經(jīng)捋清這條時間上的郁子小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