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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盜版boss重歸無限怪談后 > 盜版boss重歸無限怪談后 第34節(jié)
  “我們?nèi)ヒ惶?號醫(yī)務(wù)室。”祁究突然開口。

  季小野絕望的臉上閃過一線希望,語氣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急切:“你有什么辦法了嗎?!”

  祁究實誠道:“有個實驗的想法!

  “……”這個回答有些令她失望,但眼下也沒其他的辦法,季小野點頭,“動作快點,我們最多還能撐三分鐘!

  “是兩分半。”顧真真糾正道。

  “異鄉(xiāng)人”對暴走小姐進攻后,會導致對方更激烈的攻擊反彈。

  羅塞蒂小姐崩壞得更厲害了,走廊地磚沾滿從她身上淌下的紅色黏液,她的四肢已經(jīng)漸漸有隆起鼓包的趨勢,松弛膨脹的皮膚像燃燒的蠟燭般融化、分泌出越來越多黏液。

  而密閉空間里潮濕腥膩的味道越發(fā)濃烈。

  祁究在合作伙伴的掩護下,順利推開7號醫(yī)務(wù)室大門。

  醫(yī)務(wù)室門上沒鎖,秦讓情急之下兌了個萬能鎖,趁羅塞蒂沒跟進來之前將門鎖死。

  【道具「萬能鎖」有效時長預估:60s】

  眾人:……

  盡管如此,他們也多了60s的喘息時間,能消耗一秒是一秒。

  和祁究上次假裝感染被送進來時一樣,7號醫(yī)務(wù)室內(nèi)放置了一張手術(shù)臺。如他所料,那件很合身的醫(yī)生制服還原模原樣掛在墻上。

  祁究早就懷疑一切過于巧合了。

  員工入職時已經(jīng)存在的指紋、食堂飯卡bug般的余額、個別npc見到他時古怪的眼神,都在預示著一個可能性——副本里曾經(jīng)存在過一個和他相似的角色。

  畢竟一個巧合可以稱之為巧合,但多個巧合重疊,意義就不一樣了。

  至于這個角色是誰?在副本里扮演著怎樣的角色?為什么會和他相似…?

  憑借現(xiàn)在的線索他沒辦法推出答案,但不妨礙他利用這個“巧合”。

  而他被黏液感染后愉悅值持續(xù)下降時,曾做了一個關(guān)于醫(yī)務(wù)室手術(shù)臺的夢。

  夢里羅塞蒂小姐將槍放在“他”面前,交代如果有一天她被感染了,就用那把槍殺了她。

  他不清楚夢里自己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只記得當時穿著醫(yī)生制服,面前是一張手術(shù)臺。

  回憶起來,和這間醫(yī)務(wù)室?guī)缀跻粯印?br />
  橫豎也沒其它的辦法,祁究決定賭一把。

  祁究以最快速度換上醫(yī)生制服,短暫思考后問道:“你們誰身上有鏡子嗎?”

  正一籌莫展的眾人被他的舉動和提問弄懵了:“?”

  “鏡子,或者可以清晰看到鏡像的物品也可以,”祁究來不及解釋,“有急用!

  顧真真忙掏出隨身帶的化妝鏡,遞給祁究:“這個可以嗎?”

  “多謝。”祁究收下了鏡子,又急急問道,“我們還剩下兩個防護道具是嗎?”

  雖然祁究不曾擁有道具,但通過剛才兩輪實戰(zhàn),他大概估算出道具的保護半徑不到半米,如果彼此挨得不夠近,就得至少使用兩個以上道具。

  季小野點頭:“怎么?”

  祁究:“待會我需要你或顧真真幫忙竊取羅塞蒂身上的另一把手槍,我會幫你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拿到槍后立刻拋給我,秦讓和剩下的人躲入床底,有幸運值加持,不太容易會被發(fā)現(xiàn),就算被發(fā)現(xiàn)問題應該也不會太大!

  “這樣兩個防護道具剛好夠你們行動!逼罹糠治稣f。

  上次他已經(jīng)將醫(yī)務(wù)室翻了個底朝天,知道這里并沒有夢里出現(xiàn)那把手槍,他入潛小姐辦公室的時候,小姐曾用那把槍指著他和秦讓,祁究猜測,槍還在小姐身上。

  他必須要拿到那把關(guān)鍵的槍。

  季小野不解:“可這樣你就沒有防護……”

  “我負責引開小姐的注意力,方便你們行動,”祁究迅速打斷她的顧慮,“時間不多了,你們趕緊先藏起來!

  【道具「萬能鎖」將在5s后失效】

  【副本登出倒計時:20分鐘】

  “可……”顧真真稍微猶豫了一下,就被季小野一把拽住塞進床底。

  “噓!”季小野將食指按在唇上,因為神經(jīng)繃得太緊,她的嘴唇和手指控制不住發(fā)抖。

  床底空間不大,此刻擠進三個成年人,局促得令人呼吸困難。

  但好在此時此刻所有人都緊張得忘了呼吸。

  萬能鎖被擊穿的瞬間,7號醫(yī)務(wù)室整扇大門轟然倒下。

  羅塞蒂小姐的槍口正正對準站在手術(shù)臺后、身著醫(yī)生制服的祁究,一瞬間,她臉上再次閃過迷茫又懷念的神情。

  “你、你是……”羅塞蒂小姐眼神閃爍,像是某段記憶被喚醒、某個隱藏的程序被重新啟用一樣,她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甚至忘記扣下扳機。

  祁究暗暗松了口氣,看羅塞蒂小姐這副動搖的表情,他感覺有戲。

  他很配合地舉起雙手,“你說過,如果哪天你被感染了,讓我用你的手槍崩了你!

  祁究很合時宜地頓了頓,他觀察著對方的神情變化,用和夢里角色一樣不帶感情的聲線,“你忘了嗎?”

  狂暴的小姐終于不再突突突掃射,她似被什么擊中般肩膀猛地一顫,因為神情動搖,整張臉崩塌得更厲害了,她歪著腦袋,聲音迷茫:“我…我感染了嗎?”

  祁究隔空將化妝鏡拋給羅塞蒂小姐,用萬分同情的語氣說:“我很抱歉!

  羅塞蒂小姐將化妝鏡拿在手里,她視線轉(zhuǎn)向鏡面的一瞬,表情如石像般凝固,隨即發(fā)出震得人頭皮發(fā)麻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鏡子里的她面容極度膨脹,蒼白的皮膚不停分泌血紅黏液,密密麻麻的鼓包正蠢蠢欲動、試圖破皮而出。

  “這不是我、不是我!”狂暴的小姐用力將鏡子摔在墻上,十指神經(jīng)質(zhì)地瘋撓粘膩的皮膚。

  異化后她指甲尖利如爪,臉上膨脹的皮膚生生被她一道道撓了下來,血水和猩紅黏液混在一起,順著她的指縫浸透晚禮服袖口。

  滴答滴答,僅短短數(shù)秒,羅塞蒂小姐腳邊已經(jīng)集聚了一灘黏液血水混合物。

  “好丑啊,這副鬼樣子好丑啊……”狂暴的小姐越撓越使勁,她目光呆滯,碎肉混著血水飛濺而出。

  躲在床底的秦讓幾乎干嘔出來,如此具有視覺沖擊的場面與他而言實在過于“刺激”了。

  就連一旁見過世面的顧真真和季小野都不適地皺起眉頭。

  “我怎么會被感染…我…”羅塞蒂小姐抓撓的動作頓住,血紅的眼珠子骨碌轉(zhuǎn)動,“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是你把我的培養(yǎng)皿都燒死了,玫瑰魚是媽媽的延續(xù),培養(yǎng)皿沒了,媽媽也要沒有了,所以我把自己變成她的延續(xù)……”

  “哈哈哈…我成了培養(yǎng)皿…我是媽媽的延續(xù)!”羅塞蒂小姐發(fā)出顫抖的、像哭一樣的狂笑。

  “是你毀了可以延續(xù)媽媽的培養(yǎng)皿!”

  【嚴重警告!您的行為已經(jīng)徹底激怒暴走的羅塞蒂小姐,后果——】

  系統(tǒng)響起警報聲的瞬間,暴走的小姐已經(jīng)掄起沖擊槍朝祁究方向掃射!

  祁究站立原地一動不動,機會來了!

  突突突的聲響幾欲震破耳膜,炸裂的白光將房間點燃如同白晝。

  躲在床底的顧真真緊急開啟防護罩,但祁究站立的位置離他們不算近,不在防護罩的保護范圍之內(nèi)。

  完蛋,這個天才新人要涼了……

  這是顧真真當下第一個反應,沒有防護罩的保護,用不了半秒祁究就會被打成篩子。

  強烈的白光幾乎讓所有人睜不開眼睛,兩位女士配合默契,季小野按照計劃自己撐開最后的防護罩,頂著強光以最快速度移動到羅塞蒂小姐身邊。

  此刻羅塞蒂小姐已經(jīng)完全崩壞了,她徹底沉溺在復雜又龐大的情緒之中,眼里只有突突突的沖擊槍及穿著醫(yī)生制服的人,感知不到正試圖從她身上盜竊手槍的季小野。

  季小野動作敏捷經(jīng)驗豐富,用了不到二十秒就將目標手槍拿到了手。

  她看向祁究所在方向,他身后的墻面已經(jīng)密密麻麻都是彈孔,可沒有防護罩籠罩的祁究卻一動不動立在原地,他臉上的鏡片反射出刺眼白光,季小野看不清他的神情。

  她不清楚這個新人是如何避開暴走boss的傷害的,她只是按照計劃,將盜取的手槍精準拋向祁究。

  沖擊槍的暴突聲持續(xù)不斷,覆蓋了所有聲響。

  兩秒后,祁究扣下扳機,手槍子彈發(fā)射的聲音顯得低調(diào)又安靜。

  羅塞蒂小姐的身體猛地晃了晃,沖擊槍聲靜止了片刻后,又朝天發(fā)射了幾顆子彈,最后徹底沒了聲息。

  一切都在瞬息之間發(fā)生,槍響截然而止。

  緊接著是軀體墜地的沉悶聲息,還有細微得如同呼吸的血流聲。

  屋子里突然變得很安靜,比任何時候都安靜。

  好像是真的結(jié)束了。

  秦讓實在不忍心看同伴被打成蜂窩的慘狀,從躲進床底后,他就下意識用手遮住眼睛,待平靜蔓延了半分鐘,他才小心翼翼地裂開一條指縫。

  祁究的黑色帆布鞋跳入視野,緊接著是蔓延在地磚上猩紅的血液。

  很大一灘血,新鮮血液沿著地磚的縫隙流動,仿佛自有生命力。

  緊接著,秦讓看到了躺在血水里的羅塞蒂小姐。

  秦讓愣了一下,立刻移開遮住眼睛的手,當看清屋里的情形時,他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

  祁究身上沒有任何孔洞,更無半點血跡。

  而戰(zhàn)力絕對碾壓的暴走羅塞蒂小姐,此刻躺在血泊里已經(jīng)奄奄一息。

  【道具「夫人的祝!挂严摹

  【由于羅塞蒂小姐與夫人親密無間,該道具已為您成功抵擋本次攻擊所有傷害】

  “謝謝夫人!彪m然是在賭,但祁究已經(jīng)預料到這個結(jié)果。

  他的實驗成功了。

  猜測正確,夢境的場景及對話是重要線索,必須用夢境里羅塞蒂小姐交代的方式,才能正在殺死她。

  他壓下槍口,在羅塞蒂小姐身邊蹲下。

  瀕臨死亡,小姐眼睛遍布的紅血絲終于消失,深棕色的瞳孔微微擴大,她無神地盯著天花板上的光點,就好像在盯著此刻并不存在的事物,目光里透出遙遠的恐懼:“媽媽又被打了…那個畜生又在打她…”

  失血過多讓她感覺冷,她仿佛又回到那個冬天的夜里,喝得爛醉的養(yǎng)父突然回家了,夫人突然心神不寧,慌慌張張地讓她躲進柜子里。

  “不要出聲,乖。”夫人悲傷又溫柔地交代她。

  透過柜子的縫隙,她看到那個喝醉的畜生將夫人揍倒在地,并對求饒的夫人拳打腳踢。

  她和那只灰色的小貓咪躲在柜子里,捂著嘴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