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修有那么點緊張,為了今天這一刻,他其實準(zhǔn)備了挺久,要說什么怎么做,但此時此刻,他覺得自己準(zhǔn)備的那些東西都用不上了。
走過去,停下來。
“猜到接下來我要做什么嗎?”
容殊點頭: “我想我猜到了!
沈淮修眼底帶著溫柔: “嗯,告白是你說的,求婚的機(jī)會就留給我,可以嗎?”
“可不可以你都做了。”容殊走過去,靠近alpha懷里, “所以你還不快點?”
沈淮修笑著點頭,阿坨見他抬手,顛顛跑過來,將嘴里叼著的小花臉籃遞給他。
“要單膝下跪哦!”
容殊腿開一步看著他,沈淮修握著戒指盒,單膝跪地: “嫁給我好嗎容殊,未來的每一天我想陪著你,護(hù)著你,能給我這個機(jī)會嗎?”
容殊把手伸過去: “給給給,快起來給我戴上!”
迫不及待把人拉起來,容殊臉上全是笑意,沈淮修看著他腦袋上的貓耳朵,擺來擺去興奮的不行,笑著捧起他的臉親了一口: “就那么迫不及待要和我結(jié)契嗎?”
容殊摟住他脖子: “你要是快一點,我們的崽崽可能都會跑了!
沈淮修愣了下,隨后笑起來。
垂眸將戒指套在容殊手指上: “我的。”
容殊從戒指盒里摘下另一枚給他套上: “你也是我的!
原本挺浪漫的求婚儀式,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搞笑,但即便如此,容殊還是高興的不行。
晚餐是在花園解決的,這一次是紅酒加牛排,有情調(diào)的不行。
只是喝了一杯紅酒后,容殊的臉就開始紅。
結(jié)束時整個人又成了一只醉貓,趴在沈淮修懷里哼唧: “完沒還事呢,你婚都求了不給個標(biāo)記,就是!ち鳌っ!”
沈淮修摟著他,唇邊帶著笑: “你確定我現(xiàn)在給了,明天你還能記得過程嗎?”
容殊用腦袋蹭著他,貓耳朵軟軟,刮的他心里軟的不行,低頭在他腺體上親了下: “真的想要嗎?”
敏感的地方被碰到,容殊本能的縮了下: “癢!”
“不是想要標(biāo)記嗎,又怕癢,那一會疼了怎么辦,嬌氣!
“要標(biāo)記,不要疼!
容殊哼唧著,整個人軟的不成樣子。
沈淮修將人抱起來,往房間走。
程伯看見連忙迎上來: “這是怎么了?”
“沒事,醉了,我我?guī)先バ菹,程伯今天謝謝,他很高興!
“高興就好,高興就好,需不需要我準(zhǔn)備醒酒湯!
“明天吧,他今天讓他睡吧!
“好好,有事就叫我!
“好的程伯,你也休息吧!
將人帶回房間放到床上,容殊不舒服地扯了扯襯衫領(lǐng)子,睜開眼迷蒙地看著沈淮修,然后笑起來: “沈淮修你今天和我求婚,你就是我的了。”
話音落下伸手將人拉下,翻身趴在alpha懷里,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
沈淮修躺在床上等了一會,聽見懷里的小雌性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哭笑不得的將人放在床上,取來毛巾幫他擦了臉和手,點點容殊的小鼻尖: “還以為你要做什么,結(jié)果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湊過去親了他一下: “晚安!
容殊第二天早上醒來,快速地用手摸了一下脖子后面,那地方好好的什么變化都沒有。
昨天晚上氣氛那么好,沈淮修居然都能忍住不咬他。
浴室的水聲停下,沈淮修從里面出來就對上容殊幽怨的目光。
還未等開口,就聽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的容殊開口道: “沈淮修你是不是不行啊!”
一大清早就被質(zhì)疑行不行的沈淮修: “……”
容殊掀開被子下床,朝他走過來,微微揚起下巴: “你要是行的話,昨天氣氛那么好,你為什么都不咬我,嗯,是我不夠香嗎?”
“是你睡著了!
“嗯?”容殊眨了眨眼睛,好像聽見了什么奇怪的回答。
“你睡著了,喝了一杯紅酒后趴在我懷里,睡的心滿意足!
沈淮修看著隨著他每說一句,臉上表情就變一變的容殊,伸手捏捏他的貓耳朵: “想起來了嗎?”
容殊搖搖頭: “那你也可以把我叫醒!”
“我舍不得!
簡單的四個字,頓時讓容殊心軟的不成樣子。
嗷一聲撲過去抱住沈淮修: “要不現(xiàn)在吧,把昨天落下的補上。”
“今天還有運動會,你確定?”
沈淮修伸手摟住他,輕聲問道。
差點忘了運動會的事情,容殊又叫了一聲: “今天晚上一定一定一定!”
“好!鄙蚧葱扌χ竽笏呢埗, “去洗漱吧,程伯早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吃完我們?nèi)䦂。?br />
從樓上下來,程伯笑著道: “容少,特意為您準(zhǔn)備了醒酒湯,喝了不頭疼。”
現(xiàn)在聽見酒這個字就難受,因為喝了一杯酒,就讓他錯失了標(biāo)記的機(jī)會,簡直錯億啊!
“謝謝程伯!
但是老人的心意不能負(fù),乖乖將醒酒湯喝了,容殊對坐下的沈淮修道: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沈淮修聞言哭笑不得: “少喝一點沒關(guān)系。”
“不喝了,說什么也不喝了,一口都不行!本退@點酒量,也就喝點菠蘿啤吧。
別的酒可能一口就上頭。
兩人到達(dá)運動會現(xiàn)場時,不算早,聽見從會場里面?zhèn)鞒龅募饨新,容殊將散開的校服系好: “好像有比賽已經(jīng)開始了!
“嗯,不著急,我們兩個項目要十點左右,現(xiàn)在還有半個小時!
沈淮修從車上下來,自然的將他的手牽起,往里走。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姜浣給我看了時間表!
“哈,你小弟做的不錯!
兩人走進(jìn)會場,陳景一看到容殊立刻撲過來: “你們可算來了,我還以為你們忘呢!
“忘是不能忘的。”容殊一屁股在他旁邊坐下來,陳景偷偷看了眼坐在他旁邊的沈淮修, “你這兩天一直和他在一起?”
容殊偏頭笑瞇瞇的看他: “小景同學(xué)你想知道什么可以大膽的問,我絕對會知無不言的!”
陳景: “……那你說你倆現(xiàn)在到哪步了?”
“昨天他向我求婚了,我答應(yīng)了,看,戒指!”容殊抬手將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給陳景看。
陳景: “……”
他知道他們速度不會慢,但也沒想到速度會這么快。
“會不會太快了?”
“快什么,我現(xiàn)在恨不得生個崽崽出來呢!”
“什么崽崽,你能生啊,你個alpha。”陳景覺得容殊戀愛后是不是都傻掉了。
“哦,忘了,你還不知道!比菔馓吲d了忘記陳景還不知道他是omega的事情。
“什么我還不知道?”
“等運動會結(jié)束我告訴你。”
作為他唯一的好朋友,陳景有權(quán)利在沈淮修后面知道自己是omega這件事。
容殊拍拍他肩膀站起來: “我去下洗手間!
“我和你一起。”沈淮修要起身,被容殊按下, “你們兩個誰都別動,我上個廁所而已,不需要組團(tuán),等我很快就回來!
容殊說完跑著去了洗手間,沒注意在他身后同樣起身的馬錦言。
容殊進(jìn)入洗手間不久,就聞到一股奇特的香,起初以為是錯覺。
直到腺體發(fā)癢,身上出現(xiàn)躁動的異樣。
后知后覺的想到什么,容殊推開隔間門,就看見站在門口的馬錦言,此時對方手里拿著一支燃燒的香。
“馬錦言你瘋了!”
容殊忍著身體上的異樣,但是屬于他的信息素卻散了出來。
這種誘人進(jìn)入發(fā)·情·期·的香是雙向,馬錦言也沒有比他好多少,看著容殊的目光已經(jīng)染上情·欲: “瘋不瘋一會你就知道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小心吧!
將手里的香丟在地上,馬錦言朝容殊走過去。
“沒見過你這么蠢的!”容殊罵了一句,那情香讓他渾身難受,但作為容家雌性,若不是自主進(jìn)入發(fā)情期,一切誘因,都會讓他們特別暴躁,以至于平時若只有50%的戰(zhàn)斗力,那么現(xiàn)在,容殊就是有100%的戰(zhàn)斗力。
當(dāng)沈淮修意識不對趕過來撞開門時,馬錦言正伸手往門口爬。
看見他顧不得狼狽哭著喊了聲: “救命!”
結(jié)果被轉(zhuǎn)過頭來的容殊一腳踢暈過去,也剛好對上沈淮修擔(dān)憂的黑眸。
“嚶,他欺負(f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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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殊:弱小無助但是能打^_^
國慶+中秋快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