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小蝶去了太醫(yī)館之后告訴傾歌劉太醫(yī)仍然在府邸中休養(yǎng),倒是劉瀟樺在太醫(yī)館,不過忙著挑選藥材未能與小蝶細說他父親的事,故而傾歌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消息。無聊之余便去了御花園,之前幾日與柴榮提過要把南御莊的魚兒搬到御花園,不知道為什么每回一提南御莊,他的臉上就會添得一份莫名不安的神色。傾歌感著有些不太明白,或是說對柴榮的了解好像突然之間淡了好些。
“娘娘,怎么了?”
見傾歌突然停在了原處盯著池水愣。小蝶忍不住問道,傾歌擺擺手說無事,只是想著事情了,小蝶長傾歌幾歲,猜度她該是因為最近總心疑皇上一早就不在寢宮的事。; 明明她是最得寵的嬪妃,為何皇上與她之間總有一層難以捅破的隔閡?當(dāng)然,皇上與妃嬪之間的事又豈是她能猜度的?
“滴――”
不知哪兒落了顆石子濺起一陣漣漪,傾歌莫名地笑了起來
遠處,亭榭里薛素瑤與符欣萱在一起說著話,一宮女在薛素瑤耳旁低聲耳語,薛素瑤勾唇笑了起來,一旁的符欣萱不知她笑的緣由,不由道:“娘娘這般喜色可是有什么好事?”
“好事?倒非什么好事。; “皇后娘娘母儀天下,自然是得公正的,不過,這得寵的話,怕也就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吧。”
“一時半會兒?一時半會兒的話,皇上姐夫就不會天天留在那兒了!
“留那兒?呵呵。”薛素瑤掩口輕嗤一聲,符欣萱生疑地瞅她,薛素瑤這才喚退宮人,與她道:“皇上每晚都待那女人就寢便去了御書房閱覽奏折!
“去御書房?”
“其實我也不甚了解,不過,皇上似乎對那女人有所保留!毖λ噩幷f著,池邊又添了一人,兩人不約而同望去,話語止在一半。
“他?”
池邊,傾歌的面容因為圭璧男子的出現(xiàn)而露出了笑顏:“匡,趙大人!
趙匡義才起的笑意因為她的稱呼而僵了住,心竟只在瞬間凝了住,傾歌看的出來尷尬,自是知曉自己的稱呼顯得生疏。可如今,她與他的身份便是如此,為了緩和氣氛,傾歌不由道:“你的身子還好吧?入宮的時候,我盼了會兒,可你和劉醫(yī)官都未到。”
“呵,臣失禮了。”
話在唇邊似穿過了荊棘才脫口而出,行禮的動作牽強得很,沒想到今日見到她,心會這么的痛。才卻的傷又被撒了鹽一樣,盡管他得到了很多,可她的一聲稱呼就好似讓他突然失去了很多,多到想要一把拽回來,卻連一絲都抓不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