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趙匡義與李弘冀分道揚鑣。;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謙恭道:“二公子料事如神,皇上已命韓通不再追究細作之事。”
“呵,先生自是知曉唐與我們中原尚未有大的沖突,皇上又如何會奪李弘冀的性命?”
中年男子正是趙普,口中雖贊揚趙匡義聰敏,但心里卻極謹慎自己的話語,聽此話,便又故作不知,道:“哦?二公子一早就得知是李弘冀?”
“皇上下旨嚴查,又急著趕去韓府,想來細作與傾歌有關,所以,我就這般賭上一把。; 察言觀色本該是臣子所具備的本事,但柴榮磊落地讓人不需要猜度,趙匡義本是不清楚的,但從柴榮在得知細作之事后,褐瞳里耀過得一種神色,那是嫉妒。; 原來,他柴榮也有難以容忍的時候,只是選擇去韓府,他就不會再追究李弘冀,因為傾歌不會讓他這么做。趙匡義了解傾歌,她善良地能夠讓人忘記心里的雜念。
“二公子就這么放過了李弘冀,難道沒有一點兒的想法么?”
趙匡義一笑,步過趙普身前,說道:“有,不過不是現(xiàn)在,等著吧,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償還欠我的一切!
趙普嘴角不由抽搐,趙匡義的話讓人怵得厲害,放李弘冀回金陵原來不過是他第一招罷了,余下他要做什么,似乎只有他自己知道。
兩日后,在東京城郊的一座荒宅中,月色初上,宅外地草堆中五六位黑衣蒙面男子正抱拳行禮:“屬下遵命!
“去吧!币簧钭弦律赖哪凶訐]了下手,黑衣男子立刻退去。陰鶩的笑容展在月色斜照得唇角上,皓齒間的純凈掩藏著心中燃起的**。
“你是我的!
半個時辰之后,韓府中安靜如常,偶爾有些嬰孩的啼哭,但很快又被大人哄睡。一間雅致的屋中,一穿著喜服的女子轉著身子,任由裙擺飛揚,不遠處的婢女小翠正癡癡地看著,連聲道:“這件喜服做工精巧,香氣怡人,將娘娘襯得美極了。”
“可我不能穿它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