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太醫(yī)從傾歌房里出來的時候,臉上布著陰沉,恰遇上折道剛府的韓通道:“韓大人。; “劉太醫(yī),您”韓通往府內(nèi)院看了眼,道:“圣上已經(jīng)在里頭了吧?”韓通猜的準(zhǔn)確,劉太醫(yī)又怎會無事來這韓府?想來一定是柴榮到了這兒。最近些日子,他都有些惱了柴榮,對自己總放心不下,好似一個不留神,他就會把傾歌給偷運出京城似的。是,他很清楚傾歌的身份,但是那日柴榮燒滅了羊皮卷后,他還有什么可以做的?
“今日,老夫要給傾歌斷足,韓大人就忍了吧。 看小說就到----”劉太醫(yī)笑笑,他已聽說最近圣上似乎對韓通總莫名其妙地有些怒意。想來,該是因為傾歌這個小丫頭給惹了的。當(dāng)然,大周朝廷的官員雖然對傾歌猜度很多,甚至連同范質(zhì)這樣的老臣都不甚喜愛,但他倒是覺得這丫頭直率,心也純凈。這在一個充滿了權(quán)利影子的后宮里,幾乎是尋不到的。
“劉太醫(yī)可要我?guī)兔??br />
心里一驚,她今日就要斷足了?想想那丫頭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在這斷足的事上倒是決斷地快。 看小說就到----柴榮不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人,但在這丫頭的事情上,卻是諸多遲疑,想能如此快地決定,定然是那丫頭的主意。她到底是屬于那方水土的人,性情皆都帶著那兒的影子。
“哦,煩請韓大人差人把犬子喚來,這斷足上藥的事需要副手!
“這般小事,我這就給您去辦!
韓通很快地差人去劉府請劉瀟樺,而此刻的劉瀟樺正與趙匡義在一起對弈,聽聞?wù)f是父親待他幫忙,這目光迅地對上了趙匡義的眸色。男子修長的手里“啪”地落了子,定了定神,說道:“傾歌她怎么了?”
劉瀟樺朝來報信的人使了個眼色,對面前的男人道:“爹已把膏藥制好,今日一早就進宮,想來是跟著圣上去了韓府,如此講來,傾歌應(yīng)是要斷足。”
“傾歌?”趙匡義的手中已沒有了棋子,指尖深嵌在了掌心,這是一份絞心的痛意。原本拿到七載花的人該是自己才對,可是柴榮卻偏偏地搶在了前頭,待到自己到達定難的時候,這才現(xiàn),七載花已被秘密取走。
為什么每次他都會先于自己?
“好了,你又在想那件事了。我這就去韓府,你,你若放心不下就跟著我!眲t樺見他在垂思著什么,立刻問道。唇角不自然地抽動下,男子翩然起身,站到一旁道:“不去了,上次惹了尷尬,這次就不去打擾了,免得被人落了口舌!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