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會不開心呢?”
手一下將草蚱蜢收在掌心,我立刻收拾心情,說道:“瞎說,你都沒和說你怎么來了這兒。; “大哥來了,我這跟班的自然就來了!
“跟班?”我訝然小會兒,聽得出他語氣中的不樂意,但我知道,他又沒得選擇。他讓我突然想到瀟樺來,于是問道:“小花呢?”
“他回來了。; 他又不再看我,言簡意賅地說了答案。這讓我有種不祥的感覺,因?yàn)樗麤]有說他們。
“傾歌,我想再讓霜兒選擇一次,她還會那么做!
“她真的已經(jīng)”
其實(shí),我只是在懷疑一個事實(shí),而這份懷疑本就是一種多余。我知道他的意思,經(jīng)過這些天,我學(xué)會了理解她當(dāng)時(shí)的選擇。; 淚,涼涼地落了下來。
“傾歌。”
他遞過一塊絹帕,依舊如以往,上頭繡著梅花。我輕輕地擦了下,正要還與他,卻聽一串急促的腳步聲。我尚來不及看清是誰,就聽著“啪――”的一聲,絹帕被震落在地上,我的臉炙燙得厲害。
“你”我不知什么事,只是在疼了后,看到一個女子站我面前,匡義已道:“符小姐,這里是韓府,你怎么可以隨意打人。”
“我打的不是人,我打的可是禍水!
僅是說完,她正要再揮手打上來,匡義將她的手腕牢牢地抓了住:“請符小姐自重!
我雖出身低微,在唐國的皇宮也常受白眼,即便是宋嫣然,都不會這么不由分手得給我一巴掌。見匡義抓了她手,我也不甘示弱“啪――”地一巴掌打了回去。
頓時(shí),兩人便愣怔在了原處,我這才辨得清楚,她便是那日在金陵街市嬌滴滴地喊著“姐夫”的女子,匡義稱她為符小姐,那她就是符云萱的妹妹。
“你敢打我?!”
她終是緩過神,意識自己被我打了,立刻斥道,一雙杏眼瞪得極大。我本不害怕,反而道:“是你先打了我,我才打你的!
“野丫頭!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