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樺,你快起來!
大哥哥扶劉瀟樺起來,朝我一笑道:“你在蜀國亦是受苦,另外,你替朕保護了歌兒,朕應該謝你才是。”
“陛下!
“這丫頭在蜀國也給你和匡義添了不少的亂吧?”
“沒有!”
我搶在劉瀟樺面前忙為自己澄清,忙朝他遞眼色說道:“小花,我說的可是真話。”
劉瀟樺趕緊點頭,大哥哥卻樂得更厲害,與劉瀟樺說:“你為朕上些藥吧,這丫頭說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大哥哥這么說,總顯得傾歌真的做了啥事兒!
他笑笑,云淡風輕,我則撇嘴,直到劉瀟樺為他上了藥后,才正色看他,只是碰及他目光的剎那,本是一臉的情緒,一下子就軟得全無,這反駁的話語倒成撒嬌:“傾歌真的沒做什么事嘛。”
“大哥哥是借你撫下瀟樺的內(nèi)疚!
這時,劉瀟樺已不在屋中,我這才知道他只是借我用了下,雖然是利用,但這種利用卻能讓我感到他為君對臣子的包容與體恤。莞爾一笑,我對他再一次地刮目相看。為何世間會有這么一位君王呢?
大哥哥上完藥后還想為我烹煮碗面,我用了兩條理由將他的打算打了回去。第一條,他的傷口不宜勞累,第二條,他不該為了我一個毛丫頭讓人知曉皇帝去柴房烹煮面。
夜晚回自己房的時候特意折向劉瀟樺與匡義的房,正遇上匡義靠在墻上準備吹簫,我不便打擾,就躲在暗暗的角落里聽他吹。簫聲有點低,幽幽地帶著些許悲涼,我能感受到一種相思離別的感覺,只是這種感覺忽隱忽現(xiàn),仿佛,他不愿周圍的人聽出曲中的情感來。
“阿嚏”
一只不知趣的蚊子叮咬我的鼻子,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把那蕭曲給打了斷,我還在抹著鼻子,匡義卻已到了身前,說道:“傾歌,你沒事吧?著涼了么?”
“沒,沒著涼,你剛看我還好好的嘛,怎么會著涼?不過,你得替我看看,鼻子是不是腫包了?剛有一蚊蟲咬了我的鼻子呢。”
“進屋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