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在去往寢處的路上,我聽到蛙叫聲,前幾日在屋院里也有蛙叫聲,匡義還特意拉著我去小片兒的池塘里找,可兩人在池塘邊呆了許久都沒有見著青蛙?粗褂尺^銀月的池塘,他這才告訴我,那一日是他生辰,我驚愕地長大了嘴,說為何不早告訴我,連同劉瀟樺,凝霜都要隱瞞。他笑笑,非說和我這樣的朋友一起看看月亮便好了。
手撐著石頭,腳晃蕩起來,若是我能跳舞,我就可以為他跳個舞,可惜,我不能。那般良辰美景,我只能陪他看月亮看到很晚。
我的記得清晰,那一夜,是八月十五。
“呱呱呱”
又是一片蛙聲。
不知不覺,我進入了一小片幽黑的小林子,原來自己走神的時候,還真的容易犯傻,正要轉(zhuǎn)身,卻聽到低低的對話聲:“無論她是誰,我都要她消失!
“知道了。”
“我可警告你了,別色性不死,若讓他知曉了,你就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用!
“小妹,你哥我連花蕊這種貨色都玩過了,還有什么看得入眼的!
“記住,他回成都前,我只想御駕旁唯有我一人。”
“包我身上!
聽這對話的聲音,不是祈妃和那厲聲斥我又拖走凝霜的男人么?他們竟然是兄妹?聽那男人的口氣,花蕊的死應該是與他們有關。我心中一緊,他們殺了花蕊,下一個目標便是芳儀了。
倒吸口涼氣,我躡手躡腳地往后扯,忽而,聽到男人警覺地話語:“誰?!”
我一驚,趕緊蹲下身子,試圖在黑暗中掩藏自己略顯明亮的衣裳,但聽到不遠處有“呱呱”的兩聲,祈妃又道:“該死的蛙!
“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自己處,別讓人生疑。”
我蹲著,直到他們離開了幽黑的林子,心想立刻得與孟昶、芳儀他們說一系列的陰謀怕都是他們制造的,只是我突然意識自己的話語缺乏證據(jù)。祈妃的樣子與世無爭,溫婉賢惠,而那粗莽的男人怎得看都不像和她有關系。我一個初來乍到,芳儀的家眷,又如何能夠馬上揭了蜀國皇帝后宮的短呢?
不如,我將此事先告訴芳儀,看看芳儀是如何想的,再做打算。
“有刺客!抓刺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