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倚在門上,與我說著他哥哥的故事,長長的睫下,我能感受到他一如兒時(shí)那般對哥哥的崇敬,可卻也有脫開他哥哥管束的愿望。我想,或許他不是因?yàn)樽约翰幌氪蛘,而是他不想走他哥哥為他安排好的路罷了。
久久地,他和我說著話,直到凝霜來喚我們用膳,我們方才意識(shí),原來大家都忘卻了時(shí)間。不過,看凝霜的模樣,好似從那心里的不平中走了出來,劉瀟樺對我們使了個(gè)眼色,我們心里清楚,今日是絕對不能再談及她的事。
其實(shí),雖然劉瀟樺與凝霜打打鬧鬧的,但真到了凝霜不開心的時(shí)候,他還是很關(guān)心凝霜。
匡義與我晚了會(huì)兒出書房,路上,他亦道:“這兩人其實(shí)挺要好的!
“恩,我也這么覺得。”
“呵,明日,你若身子好了,再畫吧,或許,我們還得把這事兒分兩頭走,一頭,我會(huì)根據(jù)你的畫像去尋人,一頭,我們要試圖慢慢地問霜兒,畢竟,她是清楚那男人的來歷。”
“恩,如果捷徑能通,那便是好,可若是不成,我,我覺得還是不要太過為難了霜兒!
我正說著,劉瀟樺又折了回來,說道:“喂,我說你們兩人能走的快點(diǎn)不?我那一手好菜燒的可是累,涼了又熱,熱了又涼,就放那桌子上做擺設(shè),勸完那頭,喊這頭,得,我以后干脆不做大夫,改行做廚子去了!
“瞧你這么多的怨埋,你爹能讓你做廚子么?”
匡義一句話把劉瀟樺憋愣了好會(huì)兒,待到上了桌,他才說道:“我躲我爹,你躲你哥,更糟的是,你還躲皇上吶。”
“你沒躲皇上么?”
匡義將木盒遞于我,溫和地說道:“傾歌,你來分吧!
“好啊!
我這廂說著好分起蛋來,凝霜那廂接著匡義的話道:“劉小花最擅長的就是說別人,自己怕打仗,不愿到前線去做隨軍醫(yī)官。”
“我是我們劉家的獨(dú)苗,斷了我的話,劉家濟(jì)世的醫(yī)術(shù)靠誰去傳承?匡義可不是,他家還有小匡美呢,再說,他還有他哥。”
“刀劍無影,戰(zhàn)場變幻只是瞬息之間,哎!
夾菜的時(shí)候,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手抖了下,劉瀟樺則在一旁清嗓道:“好了,傾歌,你得主持我們開飯,否則,我們這一般膽小鬼都成餓死鬼了。”
作者題外話:這幾天小魚灰常忙,只能保證日更,更數(shù)不能保證,后天去出差呀出差,又做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