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想起去周國了?憑白無故地,她一會兒惦記死,一會兒又思到去周國,我突然想起很久之前,她與我一起看到林仁肇奉旨入宮時,她莫名問起我的話。難道說,她喜歡上了一個周國的人?
“是,我想出去周國!
“你是大唐的公主,怎么能隨便地去周國呢?莫要說這路途遙遠(yuǎn),萬一路上出個什么事,你讓皇伯父怎么辦?更況,你只是看到了皇伯父與吳越的私函,這還沒有證明什么,你怎么就能隨意地說要走呢?倘若因此造成了周國與我們大唐之間的戰(zhàn)事,可如何是好?”
我一口氣說了很多話,這些大義之話,李芳儀亦是懂的清晰,我看著她明亮的眸子,擔(dān)憂連連,她這般美的模樣,若是在路途中出了什么事,豈是我們所能控制得了。但李芳儀仿似中了邪一般,非要去周國,我忙拉著她,亦顧不得心里本存的低落,反復(fù)地勸說,這才感覺李芳儀好似喜歡上了一個周國的男子,只是她究竟如何認(rèn)識的,我就不得而知。然而,她嘴閉得緊,亦不肯告訴我究竟是誰。
一個女子深陷了情感后似乎總沒有辦法從里頭拔出來,尤其是深宮中的我們,不會經(jīng)歷過比百姓更自由的情愛,我們所喜歡的,所愛的人究竟是不是同樣愛我們,或是在意我們都是一個未知數(shù)。
我喜歡弘冀哥哥,可是弘冀哥哥卻要與別人成親。李芳儀為了不嫁于吳越王非要去往周國,可她究竟知不知曉周國的人是誰,而那男子究竟愛不愛她,她能有把握的住么?
“郡主。”
我正與李芳儀并坐在床榻上,為了眼前可能會發(fā)生的事而愁苦,秋水走了進(jìn)來,手中持了封信箋,我示意她至我身邊,她順了意輕步而來,送予我一信。
“這信箋很香!
“恩,很特別的香味!
李芳儀湊近與我說道,我亦覺著這信箋有些特殊,不知誰會給我寫信?
“郡主,奴婢也不知是誰給的信,只是上頭寫了郡主的名兒,不不,是郡主過往的名兒,奴婢剛出去的時候不經(jīng)意看到放置地上的,四處張望過,也問過冬梅她們,都沒有見著誰來過!
“傾歌。”
作者題外話:嘿嘿,大家猜猜這封信究竟是誰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