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宮還得多謝了你!
鐘皇后半瞇鳳眼,話雖平和,可卻是譏諷之言。弘冀哥哥淡淡一哼道:“既然皇后知曉了弘冀的心思,那弘冀就務(wù)須多言了!
“本宮怎得能了解你的心思。哎,本宮現(xiàn)在可是怕你的很。”
“皇后娘娘何須怕弘冀?”
“哦!辩娀屎笥朴埔粐@,抬手撫了下鬢發(fā)道:“先前,那醫(yī)官因?yàn)榭吹搅四銈冎g的事,就突然墮河溺亡,而你別苑的侍婢更是換了一撥又一撥,今日,本宮不巧撞個正著,不知還能不能活得周全?現(xiàn)在想來,真是后怕的很。”
鐘皇后的話?
我朝弘冀哥哥看去,難道他們都是被弘冀哥哥害死的么?他為了掩飾和我之間的情感,竟然殺了這么多人?不,不會的,他不會殺這么多人的。秋水夏荷她們都知曉我們間的感情,但弘冀哥哥待她們也都挺好。不會的,這一定是鐘皇后故意要潑臟水。
“看來弘冀讓皇后娘娘擔(dān)憂了,若是皇后娘娘夜不能寢,或是臆想連連的話,那就請?zhí)t(yī)為您好好診治下。弘冀身為晚輩亦是為皇后娘娘擔(dān)憂的很,哦,對了,弘冀前些日子送與父皇的兩名歌姬不知去了哪兒?不知皇后娘娘是否見著了?”
“李弘冀你――!”
“彼此而已。”
弘冀哥哥微挑眉,在鐘皇后身旁道,我知道前些日子確實(shí)皇帝有了兩個寵愛的歌姬,聽說會跳番邦的歌舞,只是不知為什么,在一次被幸后,兩人俱失了蹤,聽弘冀哥哥的話,定然是鐘皇后在背后搞了鬼。
“李弘冀,你別以為娶了宋嫣然,宋氏就是你捏在手上的一顆棋子,而從嘉就扶不上那位子。”
鐘皇后死死地盯著弘冀哥哥,仿似要將目中的熾火吞噬了弘冀哥哥,他們本不該如此公然在我這個局外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敵意,要知道我是一個外人,在他們權(quán)利與皇位爭奪外的人。
“弘冀一直在想,如今坐著那位子的是皇叔,為何皇后娘娘非要為難弘冀呢?”
“李弘冀,你的心思可比你那皇叔深的多了。好了,今日本宮不過是恰走過此,既沒有看到什么,亦沒有聽到什么。不過”鐘皇后往我這兒低眼一瞧,鄙夷地道了句:“你的眼光未免差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