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明白為什么陸寧不生氣。
在離開前,女孩再次看了陸寧一眼。
月光下,那張臉是那樣的美麗和不真實。
那是一種不應(yīng)該存在于世界的美麗,讓人完全不會因為性別而去猶豫的美貌。
所以,女孩自卑了,擔(dān)心了,她急需去貶低陸寧來抬高自己。
急需只喜歡女人的男友來幫他證明自己的魅力。
這一群人更像是亂入的路人,喧鬧由他們帶來,也隨著他們的離開而消失。
東方鈺看向陸寧說:沒事吧?
陸寧好笑的說:能有什么事?和小孩子計較什么,更何況只是路人。
東方鈺無所謂的說:你要是想介意也沒有關(guān)系,完全可以向那個女孩那樣無理取鬧一把。
陸寧斜眼看著東方鈺說:你也說那是無理取鬧。
哈哈哈,
大家玩鬧一笑,誰都沒把這群半大的孩子放在眼里。
但有時候,往往就是不經(jīng)意間的嫉妒帶來了無限的恨意。
那是因為自卑和無能帶來的負情緒,只是一個無形的對視,無意的相遇,卻對某個人來說,是宛如深淵般的遭遇。
但是陸寧他們怎么能知道,只是一個照面,就能勾起對方怎樣的心情。
所以他們只當(dāng)是生活中的一個遭遇,完全不會放在心上。
東方鈺還好奇的問陸寧:你剛才想到了什么?
陸寧回想了一下說:一些畫技的感悟。
祝圓插話說:是朦朧處理的手法是嗎?
陸寧給祝圓一個大拇指說:知我者,祝圓也。
另一邊的路上,納蘭middot;荷墨一個人走在寧靜的路上,身后也帶著專屬的侍衛(wèi)。
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完全不像是陸寧和林貍那樣,只是單純的主子和保鏢的關(guān)系。
酒店外的路就那么幾條,前后出行的時間隔得不久,趕上前面的人是早晚的事情。
納蘭middot;荷墨的耳邊一直能傳來那邊的聲音。
倒不是納蘭middot;荷墨故意去聽,而是安歇聲音執(zhí)著的,不斷的傳到他的耳朵里。
那邊有多么的熱鬧和精彩,他這邊就有多么的孤寂和無聊。
自從和陸寧交談完,這些天納蘭middot;荷墨的腦海里就一直在回想陸寧說過的話。
一些關(guān)于生命和意義的思考,甚至在思考這些東西究竟有沒有意義。
那群少男少女,納蘭middot;荷墨也看到了。
但是就是覺得那就是一群像是野孩子一樣的人。
倒是那個女孩被震撼的夠嗆,一個路口遇到陸寧那般神仙般的人物,下一個路口,又遇到了是另一種風(fēng)格的帥哥。
但女孩還是能判斷出,面前的這是一個omega,是一個會和她爭奪的存在。
挽住男友的手越發(fā)的緊,好像一松開,男友就會被搶跑。
區(qū)別于陸寧,納蘭middot;荷墨直視了這個敢于挑釁他的女孩子。
在對方想要再做些什么的時候,納蘭middot;荷墨的保鏢完全不客氣的上前。
直接嚇的那些個年輕人不敢招搖。
看對方就是個紙老虎,納蘭middot;荷墨不屑的收回目光,覺得真是無聊。
被納蘭middot;荷墨嫌棄無視,欺軟怕硬的女孩把一腔的怒氣全部疊加到之前見過的陸寧身上。
一路上越想越氣,在和男朋友告別后,靠著一腔的怒氣和不平感,快速的返回之前遇到陸寧他們的路上,抄近道想去追趕陸寧。
這里可是她從小生活的地方,附近有什么一清二楚,而不像陸寧他們這些外星球的人。
一路慢悠悠的隨便逛,去哪里也只是憑借心意。
女孩子在一家清吧你看到陸寧一行人,極=嫉妒的看著陸寧在燈光下別樣美麗的面龐。
從包里拿出鏡子,仔細的端詳著自己的臉,越看越不滿意。
憤恨的想,這么好看的臉為什么要長在一個男人的臉上。
一個體格壯碩的男人走到女孩的身后,說:小蝴蝶這是又看上誰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女孩兒也就是小蝴蝶,看著身后留著胡須的熟人,直接指著陸寧說:他。
呦,胡須男看到陸寧后眼睛里閃過驚艷,不過很快就對小蝴蝶說:這應(yīng)該是個omega吧,和你不合適。
小蝴蝶咬牙切齒的說:我想要他的臉。
胡須男看看陸寧,再看看小蝴蝶。
胡須男摸摸胡須說:其實,你也挺好看的。
這勉強的語氣,讓那個小蝴蝶更加的生氣了。
胡須男觀察了一圈說:搞清楚是什么人了嗎?
小蝴蝶眼睛一亮說:怎么,你愿意把他的臉弄給我?
胡須男語帶寵溺的說:只要不是什么難啃的骨頭,一張臉罷了。
這小蝴蝶畢竟是好兄弟的閨女,他大侄女稀罕一張臉又不是什么難事。
小蝴蝶這才滿意開心的喊人書:胡叔叔最好了,期待您的好消息。
胡須男讓屬下去查陸寧的身份,甚至是已經(jīng)派人直接去帶陸寧過來了。
小蝴蝶開心的和胡須男坐在一個隱秘的角落,和胡須男閑聊的間隙,已經(jīng)在想象陸寧那張臉落到她身上是怎樣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