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若有所思的問:這也是您的夢想嗎?
夢想?
梅姨眼神一瞬間的空白,隨后說:夢想嗎?我一直覺得這是我的使命和任務。
陸寧搖搖頭說:我看得出您對機甲的熱愛,為自己喜歡的事情而奮斗就是一種實現(xiàn)夢想的過程。
梅姨笑著說:你一定很招人喜歡。
陸寧被夸的有些害羞,說:您怎么會這么想。
梅姨說:因為你總是把別人枯燥的事情說的很偉大,然后給人以精神上的鼓勵。
陸寧說:可是這就是事實啊,我沒有夸張的。
這次梅姨笑笑沒有說話,因為就是這樣才難能可貴,赤子之心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東西。
看回屏幕,梅姨說:讓我們來繼續(xù)學習吧。
陸寧說:好。
梅姨指著屏幕上一行上升明顯的數(shù)據(jù)說:這個是能量的,這條是能量的優(yōu)劣的。
這里的能源堆是很優(yōu)惠的,所以不用擔心這一條,要是以后緊急情況下選擇了救命的能源,那要注意一下這個數(shù)據(jù),差太多后期要盡量修補回來,不然會對著整個能源系統(tǒng)造成永久性損傷。
陸寧聚精會神的聽著梅姨的講解,就差那個小本本記下來了。
從那日宴會結(jié)束后,薈萃園就恢復了一片寂靜,除了里面的工作人員和學者外,幾乎沒有人再隨便的踏入這里。
那日警察局和軍營的行事一點都沒遮掩,有心人一打聽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很多人都覺得難以理解,薈萃園的安保這么差勁的嗎,還是混進來的歹徒太過兇狠,居然能讓帶著兩個侍衛(wèi)的慕德少夫人失蹤。
外界對此議論紛紛,幾乎沒有人相信這是慕德家自導自演的戲碼,因此薈萃園很是消停了一番。
在事發(fā)后,水月畫院是著實的又安靜了一番。
費歇爾和赤水坐在辦公室里相顧無言。
草
良久,赤水暴躁的發(fā)出一句臟話,說:他們是瘋了?這個世界上是不是就剩陸寧這個一個人了,走哪里都是可著陸寧一個人禍害。
費歇爾沉默的坐在那里,一句話都沒有說。
赤水一個人發(fā)泄了一會兒,問費歇爾說: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費歇爾充滿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還有什么意義,以后啊這種事情就是打死我,我都不干嘍。呵呵。
聽著費歇爾充滿滄桑的笑聲,赤水也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我們要去看望一下陸寧嗎?
費歇爾看著外面說:你覺得慕德家還會讓我們進去嗎?
赤水嗓子發(fā)干的說:陸寧不會是那樣的人。
費歇爾說:我知道陸寧不會那樣,但這不就是變相的為難陸寧?
費歇爾看著赤水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先等等吧,這件事情小不了,等慕德家處理這件事情的人來了,我們在去拜訪對方,現(xiàn)在就先給林貍發(fā)個問候的消息好了。
說完,費歇爾就靠坐在沙發(fā)上不說話了,赤水琢磨了一下覺得費歇爾說的有道理,暗自嘆了幾口氣對費歇爾說:你是院長你去發(fā)。
費歇爾說:我知道,讓我想一想。
赤水說:那你記得,我去處理別的事情。
費歇爾說:有勞。
赤水咧咧嘴說:客氣什么,這本也就是我的責任。
送走赤水,費歇爾一個人待在辦公室里,神情是莫名的孤寂和凄涼,舉目看著四周的裝飾,腦海里已經(jīng)很難回想起這里熱鬧的時候了。
水月畫院現(xiàn)在保留下來的地方都是當年的主要辦公樓,裝修也是最完美的那部分之一。
還有很多建筑和過去的輝煌,被溫莎校長一同鎖在了大大的門鎖里面。
一直在無聲的警告著他們,因為你們的不作為和墮落,原本屬于你們的東西和榮耀只能在那里落灰。
面對此番情景,費歇爾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因為溫莎校長說的是事實。
成績就擺在那里,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
拿回屬于水月畫院的榮耀,拿回水月畫昔日的榮光。
費歇爾雙手緊緊的抓握著自己的褲腿,這個念頭前所未有的在心中強列了起來。
如果說陸寧是上天給他們的一個契機,那之后的事情是不是要考他們來共同完成,而不是僅僅把希望都寄托在陸寧的身上。
費歇爾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走入了一個誤區(qū),那就是把和水月畫的希望都寄托在陸寧一個人的身上,希望陸寧像個神一樣,手里的筆一揮,就把水月畫帶上無上的輝煌。
慢慢一直在心中告誡自己不要有這樣的想法,但行為卻還是不受控制的去這么做。
惰性啊惰性,人類真的是什么時候都改變不了依他性。
唿,費歇爾重重的唿出一口氣,眼神堅定的想,現(xiàn)在想明白也不算遲。
第334章 林熙出手
在事情發(fā)生后,顧恪就知道這事沒法輕易的解決了。
所以,有了充足的心里準備后,顧恪一點都不像外界想的那樣有焦躁,不安,甚至是慌亂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