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虎視眈眈盯著對方的大魚們開始感受不到對方的信號和氣息。
嗜血,好戰(zhàn)的心情也漸漸的平息下來。
感受一下四周的環(huán)境,有些疑惑自己怎么跑這么遠的地方。
算了算了,這里沒什么好吃的,和斑頭魚打一架還會讓肚子更餓,劃不來劃不來。
想法簡單的大魚們,開始扭動身體往自己的海域游動。
在它們的世界里,更大的領(lǐng)海等于更豐富的食物。
一切白白消耗體力,還不能填飽肚子的行為就是傻缺。
找不到食物,又不愿意擺出力氣的大魚們搖搖擺擺的離開這里。
確定它們走遠后,蔓延的干擾信號才漸漸的平息。
船艙里,一群人面色難看的各自找地方去大吐特吐。
媽的,這種感覺,無論來多少次都讓人無法適應(yīng)。
感受著翻涌的腸胃,剛爬起來的人立馬又把頭栽倒了馬桶里。
隨行的醫(yī)生,掙扎著往每個人嘴里塞了一顆鎮(zhèn)定的藥。
慢慢的所有人都清醒了過來。
手下難受的和老大說:太可怕了,這次的干擾信號也太強了吧。
老大說:就這點本事,還想多搞人家?guī)讞l魚?
手下瞬間漲紅了臉說:誰知道他們這么看重這些魚,又不撈去吃,看也不好看
抱怨的聲音在老大的眼神下慢慢的低了下去。
老大說:要真是一群沒用的魚,你猜哪個人會花這么大的價錢讓我們來偷獵,你個13老子怎么就找了你這么個貨來。
被老大教育,走后門進來的手下是真的不敢在胡說了。
這些魚再大再威勐那也只是一群魚,可怕的是它們在嚴格意義上來說是有主的魚。
而且有主的不只是這些魚,連這片海都是瓦爾希家族的屬地。
他們屬于偷獵者更屬于入侵者。
想到那些美麗卻兇殘的人魚,手下們一個個老老實實的不敢說話,等待老大的命令返航。
看著老實下來的屬下,老大說:行了,把那條魚安頓好,這家伙也夠我們?yōu)t灑一段時間了。
老大是不知道那些有錢人是怎么想的,但是對方花大價錢要,他們就會去鋌而走險,反正他們這一行,每一個任務(wù)都是危險的,所謂富貴險中求嘛。
等那些來覓食的大家伙都不舍得,徹底離開后,這艘潛艇才壓著速度離去,龐大的船體劃過的水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連那么緊密的探測一起都探測不到他們的行蹤,這簡直就是打家劫舍的必備武器啊。
手下眼饞的對老大說:咱們要不把這個家伙買下來吧,這也太牛了吧。
老大心口一滯,說:你想要錢還是要這個鐵疙瘩?
手下
心碎了心碎了,大家伙雖然好,但是他的兜已經(jīng)快比臉干凈了,再說下次的任務(wù)不一定是下深海,這玩意還是還給買家吧。
看著不再折騰的手下,老大看著前方的指揮屏,內(nèi)心是不符合粗狂外表的細心思索。
能隨隨便便拿出這種潛艇的買家,指定南域深海的特殊任務(wù),一條在別的海域或許也能遇到的斑頭魚。
關(guān)于這些問題,老大都思考過,但是都沒什么意義,從踏入這一行他們所做的事情,就沒有一件事是合法合規(guī)的。
老大不在乎那些律法,他在乎的是自己的小命,但愿這些買家不是卸磨殺驢的狠人。
希望也不能全部寄托在對方身上,老大眼里閃過一抹暗光,招招手對心腹密語。
老大,您這是?
心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老大的眼神給堵住。
老大低聲說:閉嘴,照我說的去做。
心腹點點頭,,利索的轉(zhuǎn)身離開。
海域上空,瓦爾希家族的軍船上,看著再次平靜下來的海域波動,領(lǐng)導面色難看的問:檢測到盜獵者了嗎?
士兵說:沒有。
媽的,領(lǐng)導低聲咒罵著:這些家伙為了偷獵我們的魚這是做足了準備啊。
士兵憤怒的說:這是第五條了吧,
偷盜一條就換一片海域,真是狡猾。
不狡猾,早把他們的頭打下來了。
領(lǐng)導煩躁的撓撓頭說:繼續(xù)檢測,我去向上級匯報。
是。
海面一艘華麗的游輪上,一身黑衣的男人臉帶面具,看著下面匯報上來的信息很是滿意。
先生,您要求的五條魚已經(jīng)全部到貨了。
男人面具后的唇應(yīng)該是勾起了滿意的弧度,因為對方的聲音是里帶著愉悅的強調(diào):不錯,賞。
手下對黑衣人說:先生,j先生說他那邊的進展一切順利。
聞言,黑衣人更加滿意了。
站起身看著廣袤的海面說:這么開心的時刻,大家可以開始狂歡了。
暫停了一白天的舞池再次擠滿了靚麗的,年輕的容顏,大家歡聚一堂,載歌載舞,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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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汝所何求
大殿內(nèi),林熙的耳邊一直回響著大祭司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