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屬不屬于得罪薈萃園背后的大佬?
他應該不會被薈萃園拉入黑名單吧?
雖然丹妙丹青母子倆挺讓人討厭的,但是薈萃園的其他地方陸寧都是很欣賞的。
尤其因為時間的關系,很多其他的園區(qū)陸寧都沒來得及去看。
想到這里,陸寧覺得自己的心情簡直和桌子上的這幅墨竹一樣黑。
不能吧,不能吧。
礙于慕德家的情面,顧辭都不能把他拉入黑名單吧。
悲傷苦逼的心情浮上陸寧的心間。
不會掩飾情緒的陸寧,面上也不禁流露出悲戚的神情。
誒,費歇爾,陸寧不會是畫砸了吧?怎么一副這樣的表情?
畫砸了就畫砸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也沒說是大事啊,這不看陸寧一臉悲傷的樣子,替孩子著急。
費歇爾,是不是你平時給陸寧太多壓力了。
就是,咱們就這么一根獨苗苗,你要給孩子創(chuàng)造輕松愉快的學習環(huán)境。
對對對,咱們不興打壓式的教育。
我看,肯定是因為費歇爾這么多年沒帶過學生,不會帶學生的原因。
什么這么多年沒帶過,他就沒當過老師。
費歇爾原本還在聽大家對陸寧的關心,和對現(xiàn)場情況的分析。
結(jié)果這群人的話題怎么越聽越不對勁呢。
要不這樣吧,我們也去水月畫院教陸寧。
誒,對,求學就應該廣益嗎,一個老師容易受到局限。
說到這里,除了費歇爾,大家紛紛贊同的點頭。
費歇爾已經(jīng)麻了,他算是看清這群人丑惡的嘴臉了。
說一千道一萬,這就是想和他搶學生。
媽的,這群賊心不死的老家伙。
費歇爾冷笑著說:怎么,你們想教陸寧就愿意認你們唄。人家陸寧忙著呢,平時還要去學機甲呢。
對,就這么反駁這群不要臉的家伙們。
費歇爾這時候竟然卡死慶幸起陸寧不一般的身份,也開始回憶自己這個老師做的合不合格。
陸寧應該是不會想要要換老師的吧,費歇爾想到這里忍不住有些心虛。
畢竟他這個老師好像真的不怎么合格。
赤水性子直,直接就回懟費歇爾說:咱們就是想給陸寧上個課,看你這緊張的樣子。不會是平時沒好好當老師,現(xiàn)在害怕了吧?
就是,也沒說就讓陸寧一直學畫畫,咱這么多人,一人排一天總可以了吧。
對,別的學院還不是有好多老師,別人有的,咱們陸寧也不能少。
眼看這群人就要這么說定了,費歇爾急忙說:水月畫院的院長可是我,校長不會允許你們胡鬧的。
費歇爾這句話說完買就發(fā)現(xiàn)大家都用奇怪的表情看著他。
赤水一臉憐憫的上來拍拍費歇爾的肩膀說:放心,我們沒人搶你院長的位置。
就是,相反我們?nèi)ミ能給你減輕工作壓力。
你看你又要當院長,又要當老師,估計是一天天的忙壞了,我們作為你的好友,怎么也得幫幫忙是吧。
費歇爾一臉呆滯的看著大家圍著他你一言,我一語的就這么把事情定了下來。
媽的,他剛剛為什么要嘴賤。
他不忙,他每天閑的恨不得有一百個學生來給他帶。
好了,費歇爾不用這么感動,咱們師兄弟這么多年,不用這么客氣。
費歇爾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他是看明白了,他一個胳膊是擰不過這群大腿的,只能寄希望于陸寧可以堅定的愛護他這個老師了。
區(qū)別于費歇爾他們爭奪老師的爭論,陸寧的這番行動情緒變化,落在林貍的眼里就是因為看到顧辭不見而低落。
林貍的內(nèi)心第一次對陸寧升起些許不滿的情緒,實在不明白那個顧辭有什么好的,值得陸寧如此在意。
在林貍的心里,自家少將就是這世界上最值得追隨的人。
確定了自己的立場,林貍守候在陸寧身后的身影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吵吵嚷嚷間,比賽的時間也到了。
既然是交流會,就沒有什么收上來批卷的道理。
參賽的十一位選手,依次把自己的作品釘在外面的墻布上,下面有各自的名字。
之后,大家就可以自由觀賞每個作品。
看完后,把自己認為的成績寫好放在畫卷前的竹筒里。
最后,統(tǒng)計得出一個平均分,根據(jù)分數(shù)就能得出排名了。
場地很大,在場的人也沒有多少,大家都保持著友好禮貌的距離各自欣賞著。
仔細評判后,拿起一張在準備好的紙條寫下成績,疊好放到對應的竹筒里面。
評完成績后,大家就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交流,也有人獨自站在一邊欣賞思考。
沒什么意外,大家也不會去說什么。
畢竟搞藝術的都會有一點自己的性格和作風。
交流的不一定非要是人和人,人和畫也是一種交流。
閉門造車是不可取的,晚輩有時候更是創(chuàng)造力與新鮮感的代名詞。
丹青的最后一站是陸寧的畫作,看著面前這幅挺拔堅韌的墨竹圖,丹青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有些小看陸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