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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星光璀璨 > 第六十九章喜獲提名
  林至穎的演唱會會場選在大專禮堂。場地不是很大,卻仍然聚齊了三千名觀眾來觀看這一場演出。

  坐在舞臺下,牽著兒子的小手,揮動著手中的熒光棍,同全場人一起和著臺上清朗的聲音一起唱:十七歲那年的雨季,我們有共同的期許,也曾經(jīng)緊緊擁抱在一起

  耳邊隱約聽到細(xì)微的哭泣,安寧卻在微笑。場中觀眾并不全是少男少女。也有許多成年人。這個在短短時間內(nèi)就像旋風(fēng)一般席卷亞洲的大男孩,不僅在和同時代的大小孩子們一起創(chuàng)造著美好回憶,更用清澈的歌聲勾起無數(shù)成年人對自己青澀少年時光的追憶。

  曾幾何時,也如這般青春無敵,也像這樣純凈似水

  演唱會后,走后門到后臺幫兒子索要簽名,拍合影,又約好五月林至穎再赴香港,在紅館開演唱會時詳談影樓的進(jìn)展。

  想到這個大男孩要在一個多月的時間里排舞練歌趕制服裝,安寧也有些心疼。

  林至穎自己卻滿不在乎地笑道:“要休息以后有很多時間!工作卻不是什么時候都能做到一樣的。要做偶像就要趁著青春。再過幾年,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看他閃亮的雙眼,安寧知道他是在說賽車。一時不禁生出感慨。或許,不該叫他大男孩,而應(yīng)該稱他為男人了吧!

  看安寧有些恍惚,林至穎提醒“不要說我了,倒是你,什么時候準(zhǔn)備好了打電話給我。我叫朋友過來!”一句話讓安寧從深思中醒來。準(zhǔn)備?啊,那件事,她還真的沒去辦呢!

  安寧一回公司,就撞見古天勒。可想了想,卻只是笑著打了聲招呼,轉(zhuǎn)去找巴姐。見她心情打好的樣子,覺得自己也好開口。便把有臺灣朋友開影樓,想請她和古天勒搭檔拍一組婚紗照做形象代言人的事情說了。巴姐倒是答應(yīng)得很痛快,也不多問細(xì)節(jié)。

  只神神秘秘地望著安寧“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

  好消息?不會是可以去最后試鏡了吧?安寧喜憂參半,正在心里想著,就聽巴姐說:“入圍名單明天會正式公布,現(xiàn)在只是電話通知而已。先恭喜你了,阿寧。入圍12屆金像獎最佳新人提名。”

  先是一怔,安寧有些恍惚地問:“提名?”

  “是,最佳新人獎。姐妹情深”

  這一次是聽得真真切切,安寧靜默了足有半分鐘,才展顏而笑。入圍最佳新人,這應(yīng)該算是一個好的開始。

  蕭笑明望著她興奮的表情,也微微一笑,但立刻就斂去嘴角的笑,淡然道:“只是提名而已,不要高興得太早。今年的對手可是很強(qiáng)勁的!卑矊庫o了兩秒,然后道謝。對手強(qiáng)勁,她不畏懼。能夠入圍,就說明她也有足夠的實力能與他們站在一個舞臺上。但得意忘形對她的確沒有什么好處。

  見安寧受教,蕭笑明也很欣慰。便又細(xì)細(xì)地講了許多該注意的事項。又說會聯(lián)系珠寶店贊助住首飾,到時看了首飾再選禮服來襯。零星瑣事,倒比安寧更上心。安寧靜靜的聽著,偶爾會心一笑。這段時間來,似乎只有此時此刻,和巴姐同心同力為一件事。如此融洽和睦。

  剛走出巴姐的辦公室,就接到電話。匆促中也未看電話號碼。但對方只喂了一聲,她就已經(jīng)知道是誰。卻偏偏故作不知地問:“你是那位?”

  對方果然玩心大起。一開口,就是一口京片子,除了尾音還帶出一絲港味,還真聽不出不同來。

  安寧淺笑,也順著他的意思猜來猜去,提了n個名字都在笑聲中被否決。最后,才在他正得意大笑時突然大叫:“哥哥!怎么樣?這次猜對了吧!夏威夷的陽光、沙灘有沒有治好你的傷感癥呢?”

  “陽光很好!沙灘很好i是那群讓我?guī)е鴤谢叵愀鄣募一飩兙筒缓!還說會找我玩呢!現(xiàn)在居然連一個電話都沒打給我,真是沒人情味的家伙”

  聽著哥哥的抱怨,安寧不禁低笑出聲。那次哥哥打電話說要求度假。還以為他是一時出不了戲才要去放松,結(jié)果她浪費(fèi)了不少感情與口舌后,才知道這位仁兄根本就是一時離了熟識的知己好友感到寂寞無趣了才要跑出去玩的。

  撇撇嘴,忽然很羨慕在陽光沙灘上玩得樂不思蜀的兩人。卻聽哥哥在電話那頭說:“金像獎頒獎典禮那天我會回香港。希望組委會能安排我們一起走紅地毯。 蔽⒄罅⒖涕_心起來。想起可能和哥哥一起走紅毯,安寧就有些飄飄然起來。

  之后幾個祝賀電話,更讓她心情大好。以至雖然在看到古天勒時就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不好看時,仍笑著招呼。古天勒卻只是冷眼看她一眼又把目光落在面前的報紙上。

  讓安寧有些奇怪,剛才看到時心情不是還很好嗎?想想,還是想說一下拍照的事。她笑著開口,可剛叫了他的名字,古天勒突然把報紙推到她面前來。安寧不解地瞄他一眼,還是低下頭

  眨了下眼,她立刻被娛樂版的頭條報道震到。

  “東辰電影公司酒會,明星云集,洪氏兄弟與神秘新拍檔現(xiàn)身”文字干練,八卦中透著專業(yè)?烧嬲尠矊庴@到的卻是文字旁邊的圖片。雖然是黑白的,可圖片上的人,安寧卻是一眼就認(rèn)出。

  東辰電影,洪氏兄弟前世今生,八卦也聽的多了。傳聞中的洪興大哥,幾乎還有掌控半個娛樂圈的人。很多明星都和他們或多或少的沾上些關(guān)系或者直接就是其公司的藝人。而兩兄弟中的洪強(qiáng)更在許多電影中亮相演出。最出名的應(yīng)該就是賭神中的龍五一角。冷峻彪悍的形象讓人印象深刻。

  東辰的周年酒會,安寧也有耳聞,只是她這樣的新人,自然不在被邀之列。

  讓安寧吃驚的,卻是與洪氏兄弟并肩而立,舉杯相慶的年輕男子。神秘拍檔?為什么太子會和洪氏兄弟走在一起,也要踏一只腳入娛樂圈呢?!而且以洪氏兄弟的勢力居然會答應(yīng)讓太子分一杯羹。豈不奇怪?!

  想不明白。她皺起眉。抬起頭卻見古天勒神情古怪地望著她,更是生起一股邪火。待他問:“你不知道這件事嗎?”時冷笑一聲,惱道:“我是人家什么人啊!又怎么知道他的事呢!”

  見古天勒愕然驚怒的表情,她才意識到自己可能誤會了他的意思。卻不道歉,只是瞪著古天勒。

  古天勒皺眉,雖不說話,神情卻漸漸冷了下去。兩個人就這樣對望著。竟是誰也不曾先開口。到最后,不知是誰先冷哼出聲,又是誰先站起身,兩人終是不歡而散。

  隔了兩天,再見面卻是在南丫島拍婚紗照的時候。

  明媚陽光,金色的沙灘,遠(yuǎn)處濃綠入目,稍近些,是探入海中的舊碼頭,遠(yuǎn)遠(yuǎn)地,海面上停泊著幾只小船。本是安詳寧靜的蜜運(yùn)天堂。

  可正在拍婚紗照的兩個人的表情卻都是訕訕的,很不自然。讓從臺灣專程飛過來的張大東也大為不滿。

  “我說兩位,請你們來是拍婚紗照的,不是扮石膏像裝酷的”

  知道這位在臺灣也是很有名的人像攝影師。和小至也算是半師半友。加上自己好歹也算半個老板,自然要加倍配合?煽纯垂盘炖盏谋砬,怎么看怎么覺得笑容有些假。

  安寧只好放低姿態(tài)去和張大東商量:“即便是情侶夫妻也都有鬧別扭的時候嘛!也不可能什么時候都是甜甜蜜蜜的,拍幾張表情另類的照片,做成相冊也會很有趣!边B她自己都覺得說的有些牽強(qiáng)。卻不料張大東想了想后竟一拍大腿喜道:“這主意不錯!不如就以‘愛’來做主題,拍一輯有故事情節(jié)的照片。從戀愛到結(jié)婚,每一剎那的悲歡喜怒與感動”眼角一掃,他看看安寧“換衣服換衣服,這樣的造型完全不合適了”

  幾乎是連推帶搡的,把安寧交給幾個化妝造型師,又去打量古天勒。

  還沒有這么繁瑣地?fù)Q過服裝造型。想到倍增的工作量,安寧很是恨自己的多嘴。21世紀(jì),一輯有故事情節(jié)的婚紗照,已經(jīng)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在93年,顯然還是個新事物。難怪張大東那么興奮,還一直在那邊叫嚷著服裝不夠什么的,讓安寧只覺得頭痛。

  化好妝,走出臨時搭建的帳篷時,古天勒已經(jīng)換下了禮服。一條半舊的牛仔褲,一件簡單的藍(lán)色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敞開著,露出些許胸肌。頭發(fā)卻有些蓬亂。

  海天之間的一抹藍(lán),冷清的面容,有些狂野的眼神,雖然仍然是眉目如畫的白面小生,可那種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桀驁不羈卻更像那個黑膚冷峻的古天勒。

  不自覺地眨了下眼,安寧低下頭看看自己的白裙,不禁笑了。碧海藍(lán)天,藍(lán)衣白裙,遠(yuǎn)處的綠,近處的沙,顏色倒是很襯,拍出來應(yīng)該很唯美。

  這一次拍攝,卻是很順利。安寧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和古天勒背對背擺出不同姿勢,聽著張大東快意地叫“很好的表情,在酷一些,對,很好,真是太棒了”只覺得好笑。眼睛一瞄,瞥見古天勒冷冷的表情,不知為什么嘴角一牽,竟現(xiàn)出一抹笑意。

  “喂!你們在生氣好不好”張大東一喊,安寧還來不及斂去那絲淺笑,古天勒已經(jīng)側(cè)過臉來。兩人目光一對,已飛快地轉(zhuǎn)開。

  那頭張大東卻突然大叫:“不錯!剛才那個眼神洗出來的效果一流棒!”安寧大窘,那家伙不會抓拍了剛才兩人對視的一剎那吧?

  拍過這一組,張大東轉(zhuǎn)身就沖進(jìn)帳篷去換照片。安寧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原本在身邊的古天勒已經(jīng)一個人漫步走得遠(yuǎn)了?纯此南旅β档墓ぷ魅藛T,安寧想想,也追了上去。

  沒有挽起褲腳,浪花卷上沙灘,漸漸打濕了半截褲腳。古天勒低下頭,卻仍然沒有彎下腰去挽。

  身后傳來喊聲。

  他回過頭去,只見拎著裙擺跑過來。一個剎不住,幾乎撞上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扶了安寧一把。

  但立刻,他就松開手。

  彎了腰喘著氣,安寧抬臉看他!拔,你是不是還在生氣?一個大男人,怎么那么小氣呢?”瞥一眼沉下扔的古天勒,她轉(zhuǎn)了下眼珠。

  目光一掃,已經(jīng)抱怨道:“你怎么都不挽起褲腳呢?拍攝用品,又不是自己的。”說著,她蹲下身,很自然地伸手拉著古天勒已經(jīng)被打濕的褲腳。一面挽起一面說:“都弄濕了,一會拍攝時多難看!

  低下頭看著蹲在他面前低聲抱怨著的安寧,古天勒先是驚愕,旋即臉上泛起一抹不太明顯的紅暈。

  “好了!”安寧直起身,看看飛快扭過頭去的古天勒,她眨了下眼。立刻明白剛才的動作過了。摸摸頭,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抱歉啊!照顧我兒子照顧慣了!

  “咳”猛咳兩聲,古天勒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不過,這還是她一次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兒子。

  “我在姐妹情深里看到過他。很可愛啊!”“當(dāng)然了!我告訴你哦!小乖他”像突然打開話匣子,安寧滔滔不絕地夸起小乖。

  轉(zhuǎn)過頭去看她,,古天勒不自覺地笑了。是不是做母親的都這樣在別人夸獎自己的兒子呢?這樣帶著滿足與幸福的表情,仿佛整張臉都泛著光彩,和平時見到的她判若兩人。

  突然之間想起他們的一次見面,那個夜晚,靠在欄桿滑坐在地的女人,顫抖的雙手和充滿恐懼的表情。那天的恐懼和今天這樣的幸福表情,都是因為她是一個母親嗎?

  因身邊的安靜而突然收聲。安寧轉(zhuǎn)目看看凝神望她的古天勒。不知怎么的,突然局促起來。“對不起啊,我太多話了!

  “沒關(guān)系啊!你還是一次和我說起小乖!

  “是嗎?”摸摸頭,安寧笑笑“也是哦!我們每次碰面不是針鋒相對就是因工作忙碌,好像真的沒說過什么話!

  “嗯,”古天勒淡淡應(yīng)了聲,卻仍然不多話。仿佛仍然在等待聆聽。安寧揚(yáng)起眉“你平時不怎么說話!”轉(zhuǎn)頭看她,古天勒淡然道:“男人說那么多話做什么?說得再多做不到也是白說。所以呢!真正的男人是只做不說的!”

  真的很酷!和記憶里的印象一模一樣。

  低下頭,安寧忍不住笑起來。聽到遠(yuǎn)處的喊聲,便笑著應(yīng)了聲,又轉(zhuǎn)身道:“好!既然不喜歡說,那現(xiàn)在就去做吧!讓臺灣人看看我們香港演員的專業(yè)素質(zhì)!”

  古天勒站起身來,一笑卻立刻斂去笑意;匦募(xì)想,不得不說剛才自己表現(xiàn)得不夠?qū)I(yè),那樣的事真的不像他做出來的。搖了下頭,他不再去想,當(dāng)頭向遠(yuǎn)處走去,全不理后面安寧的喊聲。

  可能真的表現(xiàn)出專業(yè)素質(zhì)拉力,這一次拍攝順利很多。換了婚紗,禮服,兩人牽手漫步在沙灘上,每一個微笑,每一個眼神,都很默契地表現(xiàn)出濃濃情意。讓張大東大聲叫好,拍到興頭,干脆嚷著叫古天勒抱起安寧來拍。

  被他突然這樣要求,安寧不禁猶豫了下,古天勒卻已經(jīng)反身抱住她的腰,用力一舉

  雙腳突然離地,安寧心里一慌,忙用手摟住他的脖子。臉頰就這樣貼上他的。柔滑的,有一絲涼意。不知怎的,突然心里有一些慌。其實,之前拍照時也做了許多親昵的動作,卻不曾這樣讓她的心突然一跳。

  有些尷尬地測了下臉,唇卻恰恰碰到古天勒的耳朵。清楚的,她看見眼前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一絲紅。突然之間,她的心安定下來。甚至還有些小小的壞心地翹起嘴角,悄悄地笑了下。

  大概這一次,是安寧拍照片拍得時間最久的一次。漫長的一天,光是換衣服都換了十幾套。沙灘上,海浪里,舊碼頭上,綠蔭下;蛘净蚩,或倚或抱,甚至還推了一輛自行車出來扮純情。最夸張的一次在一間老舊祠堂前,穿上古老的大紅嫁衣。一方紅蓋頭半掩半露,欲語還羞

  拍到最后,兩個人都覺得面部表情僵化,張大東卻還是不肯放過他們。隱約的,聽到電話鈴響,安寧立刻借機(jī)告饒,丟下古天勒一個人先跑去接電話。

  “喂,巴姐。”安寧從沒在工作中這么高興接到巴姐的電話。“嗯,是。∵在拍照試鏡!好啊,現(xiàn)在就去”聲音頓了下,她隱隱覺得巴姐似乎還有什么沒說。只等了幾分,才聽到電話里巴姐含含糊糊的聲音。

  嘴角的笑,一分一分消失。安寧略垂下頭,靜了兩秒才道:“嗯,我知道了。沒關(guān)系,我會告訴他的”放下電話,她靠在背后的車門上。嘲弄地笑了下,抬頭,正對上古天勒詢問的目光。臉微側(cè)了下,下一秒,她回過頭來揚(yáng)起燦爛的笑臉“恭喜你啦!小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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