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一天不知道等多久了。
今天我就當(dāng)新郎!
誰跟你這個月下個月的!
哈哈哈!
“咳咳!币恢背聊徽Z的曹月珍清了清嗓子。
陳飛猛地看向一邊,曹月珍正面無表情地站著。
“岳,岳母大人,您怎么在這……”
曹月珍無語至極。
我特么一直在這兒!把丈母娘當(dāng)空氣你是怎么做到的!這是人干的事兒嗎?!
“哎呀,娘您怎么還沒走啊。”范嫣紅也有些吃驚。
得,合著我就是多余了唄?
怕你郁郁寡歡,幫你做思想工作,做錯了唄?
“我來和嫣紅談?wù)勑!辈茉抡涞馈?br />
“哦!”陳飛重重地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有空來我辦公室一趟,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溝通。”說完曹月珍就走了。
本想去學(xué)堂登門拜訪,誰知找不到陳飛人,若非如此也沒有金雞山的破事兒。
兜了這么一圈,再想讓自己登門可拉到吧,再怎么說我也是你丈母娘,就算你是坤元神將之子。
我始終是你丈母娘。
“好的,恭送岳母大人!
曹娘娘走后,陳飛呼了口氣,和她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緩和,但還是有點怕她。
不知道為啥,可能出于自己想啃她閨女吧,有點心虛。
被丈母娘這么一攪和,陳飛啥興趣也沒有了,正尷尬呢,窗外卻傳來叫喊聲。
“小陳,小陳!”
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楊廣正在院子外面踮著腳喊自己。
“嫣紅我出去一下!
“好!
……
“你小子回來了也不去老板那里看看,太沒良心了!眱扇瞬⒓缱咧,楊廣抱怨道。
“重要的人不都放在最后一個嘛,讓老板千萬別生氣哈。對了找我啥事兒?”陳飛扯開話題。
“是這樣,金雞山最近不太平,老板的意思是讓你去鎮(zhèn)壓一下!
陳飛一愣:“有人敢動金雞山的買賣?好大的膽子,誰啊這是?”
“野鬼村村長。”
陳飛止步:“野鬼村還有村長?什么時候的事?”
楊廣嘆了口氣:“事情發(fā)展之快,誰也想不到。那人僅僅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打下了整個野鬼村,要知道最開始時,他的隊伍只有他一人!
“不得不說這是個人才,野鬼村是個法外之地,很多亡魂過路時,在惡狗嶺和金雞山落下殘疾,身有殘缺便無法投胎!
“要不早年間太監(jiān)死之前要把寶貝贖回來呢?就是怕陰身不全。于是那些亡魂就在野鬼村游蕩,變化出各種幻象讓新的亡魂入局。”
“找到替死鬼之后,獲得新的陰身方才進(jìn)酆都。如果新晉亡魂自身實力不夠,只能花錢買路,要是再沒錢,那就成了替死鬼。”
陳飛總算弄清野鬼村是干嘛的了,以往這些地方都是直接飛過去的。
“他們能有多少兵馬?”
“保守估計30萬。”
“30萬?!這他媽不直接等于一名陰帥的兵力了?!”
楊廣愁眉苦臉:“誰說不是呢?但凡在惡狗嶺和金雞山被咬成殘疾的,生前勢必作惡,這里頭有因果!
“所以,被留在野鬼村的亡魂,也是作惡多端之輩,這還是因果。這就成了一個法外之地,野鬼村的存在相當(dāng)于一種懲罰機制!
陳飛明白了。
但凡被困在野鬼村的,沒有一個是好鳥,全部罪有應(yīng)得。所以不管里面打成什么樣,地府都不會介入。
在里面被打死了也別喊冤,為啥別人不死就你死了?
“數(shù)千年了,還沒人能令所有亡魂臣服。你知道嗎?那個村長上臺后設(shè)立了各個部門。兵部、吏部、戶部、禮部、刑部、工部一應(yīng)俱全!
“就拿兵部來說,對內(nèi)有治安主任,對外有冥兵軍,整個野鬼村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儼然像個國家,牛逼不?”
陳飛不得不佩服:“太牛逼了,然后呢?他們現(xiàn)在打金雞山的主意了?”
“問題就在這兒。那個村長似乎也不想把金雞山據(jù)為己有,就是不斷派人去搗亂,這兩個月金雞山的業(yè)績別提多慘淡了!
“打個比方,耍的好好的,天上忽然掉下一條巨蛇,把雞吃個干凈,客人還咋玩兒?又或者比賽中途,天上掉下個大火球!
“別說雞了,不跑快點兒特么人都被砸死了,這不存心砸場子嗎?”
陳飛心里偷著樂,肯定是金雞山搞鬼,讓那村長輸大發(fā)了,沒有恩怨誰能干這事兒出來?
你剛才不也說了嗎?
因果。
“老板怎么說?就沒點措施?”
“能沒有嗎?把我都派出去了。老板也是惜才,想把那自稱二爺?shù)拇彘L納入麾下,封個將軍當(dāng),誰知他不領(lǐng)情,要不是我跑得快,差點沒把我也留下!
陳飛驚訝道:“你真的假的?有這么大能耐嗎?”
“架不住他們?nèi)硕喟!有道是兩國交?zhàn)不斬來使,可他一點規(guī)矩都不講。一見我就動手,我也沒招惹他呀,素不相識!
陳飛無奈道:“你平時得罪的人還少嗎?他顯然是短時間內(nèi)崛起的,可能你以前欺負(fù)過他,卻不認(rèn)識他呢?”
“這誰知道了!
嘴上這么說,楊廣心中也肯定了陳飛的想法。過去種下太多惡因,如今來了惡果。
“現(xiàn)在老板是個什么態(tài)度!
楊廣起勁了:“打!肯定要打,被人踩成這樣還無動于衷,老板顏面何存!”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不能以冥兵部的名義去打,因為這種事見不得光,你懂的!
開什么玩笑!意思是不給我派兵,讓我單槍匹馬殺進(jìn)去?
許是看出陳飛的想法,楊廣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老板哪能讓你一個人去?金雞山的負(fù)責(zé)人會給你一定支持的,他叫元載,也是老板的得力干將!
“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老板給我多長時間辦好?”陳飛問道。
“沒有要求,是正好聽說你今天回來了,才想起來讓你去辦的,總之越快越好!
牛頭的想法很簡單,當(dāng)初陳飛與自己為敵時,各種運氣加身,逆天到爆。
如今讓他和那二爺碰一碰,想必能出奇制勝。
歷史上以少勝多的仗也不少,他相信陳飛能夠做到。
退一萬步講,陳飛實在沒辦法了,隨便找個強援幫幫忙,這事兒不就成了嗎?
撇開黑白二帥不談,鐘馗、孟婆哪個是好惹的?和陳飛交好,就間接擁有了這些資源。
高明啊。
“那我先去金雞山看看情況!
“走,我正好把你介紹給老元認(rèn)識認(rèn)識。”
……
金雞山,茶樓第三層。
這里是怡紅院分店,安排個包廂喝點小酒自然不在話下。
“老元,這位是小陳,你應(yīng)該沒少聽說過他的事跡吧?小陳,這位是老元,金雞山負(fù)責(zé)人,正五品的大總管!
元載白白胖胖,笑起來小眼睛就瞇成一條縫了:“早就聽說過陳總兵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來,哥哥敬你一杯!”
兩人一飲而盡,楊廣在一旁看著,笑臉盈盈。
團(tuán)結(jié)的畫面真是美好。
“老元,現(xiàn)在是什么形式了?之前聽老楊大概說了一下,老板很關(guān)心啊!
一句“老板”,兩人距離瞬間拉近。
放下酒杯,元載嘆氣道:“那幫家伙真是無膽匪類,每次搗完亂就跑,我?guī)俗愤^去,他們就遁入野鬼村,顯然已經(jīng)布好陷阱!
“我向老板求助,老板卻遲遲沒有發(fā)兵,我能理解老板的難處。這不,他把你給我派來了,哈哈!”
陳飛點點頭:“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你對那個二爺有多少了解?”
元載眉頭一皺:“一無所知,他就像憑空冒出來似的,我多次向他講和,大不了給冥寶,再不濟給股份,可他就是不理!睂⒙曇魤旱蛢煞郑骸敖裉焖放出話來,說是懸賞800萬冥寶,要買老楊的項上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