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也想過這個問題。
本來他想讓范嫣紅代言,可他們做的都是男裝。
其實也不要緊。
只不過把謝必安的照片掛在門口罷了,謝必安又沒股份,不算經(jīng)商,自然沒有惡劣影響了。
再說了。
地府根本沒有“代言”這個概念。
“沒事,等我好消息!
陳飛走出公司,找到一家廣告店。
這里50平方大小,幾臺巨大的印染設(shè)備擺放整齊,地上堆著不少文件和廣告條幅。
“老板,有沒有那種泡沫的板子,做成人物形狀的廣告牌?”
中年老板娘一愣。
“你說的是雪佛板吧?有的,要多少!
“一張。”
老板娘眼神一黯,一般這種東西要么不做,要做都是成批量的。
還以為多大的訂單呢……
“行吧,照片發(fā)我,明天來拿!
陳飛挑選著照片,最終選了一張謝必安側(cè)身扛哭喪棒的。
他身上帶著一股痞氣,臉上的邪笑與哭喪棒將暴力美感的畫面發(fā)揮到極致。
老板娘看到照片也微微有些愣神。
“這是哪個明星?有聯(lián)系方式不?我給你打個八折!崩习迥镆桓念伾
陳飛能拿出他的照片,勢必請他代言了,肯定有。
陳飛心里笑著。
有也不能給你啊,咋的你還想嫁過去?
“這個……我們對外要保密的,不好意思哈,多少錢?我掃微信!
老板娘耷拉著臉:“一百塊!”
去你媽的這是明搶了。
不過陳飛如今身價千萬,還真不差這一百塊,付款后便走了。
現(xiàn)在回公司也沒事做,還不如去店里看看。
半路上。
“喲,小畜生這幾天死哪去啦?也不來看看姐!崩畲好纷诠衽_里喊著。
陳飛笑道:“出去有點事兒!
又和李芳打了個招呼,買了兩瓶冰紅茶,李芳也沒好意思收錢。
走進(jìn)花圈店。
陳飛懵了。
只見胡二狗身穿黑色唐裝,布鞋,頭上戴著圓帽子,還有一個小圓眼鏡,一副算命先生模樣。
“飛子來啦,最近上哪兒去了?我?guī)煾柑焯靻柲。?br />
陳飛哭笑不得,這是叫習(xí)慣了。
“有點事,中午咱回家吃飯吧?買點菜去。”
說實話,陳飛有點想念爺爺了。
“行啊!
這次不一樣了,烤鴨,辣雞腳,醬牛肉,白斬雞,算上那一箱百威啤酒,一共花了兩百多。
胡二狗付的錢。
下午陳飛帶陳翰林去店里看了看,陳翰林站在招牌底下連連點頭,說了三個“好”字。
咱老陳家的后生有出息了,都開店當(dāng)老板了。
“爺爺,以后我們要是接到風(fēng)水活兒,還要麻煩你出面哈!标愶w笑著。
陳翰林笑道:“必須的啊,上次那生意我也沒出啥力氣,二狗給我200塊呢!
陳飛冷冷看胡二狗一眼。
真給200。!
胡二狗當(dāng)做沒看見,東張西望的。
“爺,防止有人晚上買東西,以后我可能不經(jīng);貋硭丁!标愶w說道。
陳翰林揮揮手:“沒事,你搞你的事業(yè),掙到老婆本兒再說,甭管我。”
……
第二天,陳飛一大早就去拿了廣告牌,老板年稍微p了一下,將謝必安收拾的器宇軒昂,刀削斧切般的面容,西裝棱角分明。
帥!
今天正好是周一,陳飛將廣告牌發(fā)到梁上皇手上。
其實上禮拜陳飛操作錯誤了,不應(yīng)該發(fā)給聞東的,萬一以后追查起來,說不清。
梁上皇趕緊將廣告牌豎在門口,過往百姓看了紛紛駐足觀察。
“這不是白元帥嗎?”
“白元帥穿得啥衣服呀,還蠻好看的哩。”
“你們這些老鬼不知道了吧?這是西裝!我生前上班時天天穿,不行,我得進(jìn)去買一件!
里面的衣架上展示著西裝,外面一眼就能看到。
那名現(xiàn)代鬼走進(jìn)來問向聞東:“老板,這西服多少錢一套?”
聞東聳聳肩:“這不是我賣的,這塊地方租給他了,找他買去!
現(xiàn)代鬼又看向梁上皇。
梁上皇坐在竹椅上,抽著香煙:“500!”
現(xiàn)代鬼沒當(dāng)回事,點出寶鈔遞過去:“您這香煙賣不?我都饞死了,地府的煙太難抽了。”
“這可不賣,想抽拿一根兒去!绷荷匣蕪臒熀兄谐槌鲆桓
現(xiàn)代鬼欣喜若狂,死了10年了,這一口也想了10年了。
今天終于抽到了!
500冥寶花的值!
第一炮打響,外面的百姓不圍觀了,紛紛涌進(jìn)來買西裝。
“這可是白元帥穿的衣裳!”
“咱也買套嘚瑟一下,哈哈!”
“不貴,真不貴!”
短短一上午,居然賣出去86套!
聞東的辦公室瞬間輕松了不少,他打著算盤“啪啪”作響。嘴里嘀咕道:“我能拿六千多提成,媽的,頂我一年俸祿了!
發(fā)財啦!
哈哈哈哈哈!
聞東迅速將這喜訊告訴陳飛。
“我說的沒錯吧?只要跟著我踏實干,肯定有錢賺!标愶w得意洋洋。
聞東能拿六千多,陳飛少說也得賺三萬多。
嘖嘖嘖。
地府的錢真是太好賺了。
“老大!給你當(dāng)秘書真是我這四百年來最正確的選擇!哈哈哈!”
……
牛頭辦公室內(nèi)。
“老板,大事不好了,陳飛在公司門口掛住謝必安的招牌,他的生意,謝必安肯定也有股份!”楊廣急赤白臉道。
其實他一點也不著急,他只是想讓牛頭重視此事罷了。
牛頭冷笑一聲:“這有什么不好的?謝必安膽子不小,沒想到他真敢做生意。他們生意怎么樣?”
楊廣喘著氣。
“我也不清楚,反正一套衣服500冥寶,我看他們一上午賣出去上百件呢!”
牛頭心中一凜:“當(dāng)真這么多?”
“只多不少!”
牛頭都快氣死了,一上午就五萬冥寶的,一天不得十萬?
一年下來,十年下來。
這他媽什么概念?!
楊廣煽風(fēng)點火道:“本來這些都該屬于老板的,陳飛這人太可惡了!”
牛頭呼了口氣。
做到他這個位子,加上數(shù)千年來的貪贓枉法,牛頭也攢下不少錢,不就五萬冥寶嗎?
老子還真不在乎。
“不要緊,讓他們再做幾天,等有個幾十萬的銷售額,陳飛也離死期不遠(yuǎn)了。”
陰官經(jīng)商,涉案數(shù)字巨大,陳飛啊陳飛,這回你還不死定了?
“老板高瞻遠(yuǎn)矚,令人佩服至極!睏顝V彎腰低頭。
……
陳飛躺在辦公椅上,將這好消息告訴在五毒教高層群眾公布了。
是的,林雄豪已經(jīng)把他拉了進(jìn)去。
場面一下子就炸了。
“真的假的?!一上午賣出去86套?!”
“太牛逼了吧……”
“快說說,陳飛你怎么做到的?!”
陳飛笑而不語,將廣告牌發(fā)到群里。
群眾所有人都沉默了。
還是朱老五問道:“這人是誰?”
林雄豪風(fēng)風(fēng)火火道:“瞎了你的眼!這是陰帥謝必安!白無常!哭喪棒你不認(rèn)識嗎?!”
所有人都蒙蔽了。
陳飛居然能把謝必安拉來做代言,他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要知道謝必安可是三品陰官。
朱老五咽了口口水,他怎么也沒想到陳飛居然如此牛逼。
“陳飛,你,你跟白元帥到底是啥關(guān)系啊?”
吳建輝也有些動容:“不得不說,你小子太厲害了……”
陳飛心里都樂開花了。
“你猜呀!
其實他和謝必安也沒多大關(guān)系,真要說有的話,那也是謝必安看范嫣紅的面子。
朱老五急不可耐:“陳飛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行行好吧,快說說。”
“沒什么關(guān)系,我媳婦兒在他手底下當(dāng)差,就這么簡單!
誰信呢?!
“陳飛,我管你叫哥了行不?咱都是一家人,有啥不能說的嘛。快給我們講講,以后我們也好出去裝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