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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滿意足的喝完了那杯汽水,傅滿洲似乎心情都變好了許多。他一邊在茶幾上調(diào)配剛剛泡好的新茶,突然擺出了一張正經(jīng)臉。

  “好了,是時候先談論下關于你的問題了!彼m然這么說,但眼神卻從未落在我的身上。

  我這才從原本屬于他的傳奇經(jīng)歷中回過神來,突然意識到我來這里其實倒是為了解決個人問題的。關于我失憶的這件事,傅滿洲似乎有了一些新的看法,而且看他那些奇怪的手段,想必能夠以非比尋常的方式找到我失憶的原因,想到這,我不由得道:“您但說無妨!

  “話說——”傅滿洲聲音的調(diào)子被拖得很長,“你自己沒有意識到你身上不合常理的點嗎?”

  我默然的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首先,你認識我,這就是個問題!备禎M洲給了一個更加奇怪的答案。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搖搖頭,“您在我們這個世界可是有名得狠,這一點您自己都說過了。只要看過那些偵探小說的人,沒有一個人不認識你的。我當然也看過這些小說了。”

  傅滿洲滿意的點點頭:“我說的問題就在這里,你既然已經(jīng)失去了記憶,為何還偏偏記得你以前曾經(jīng)讀過的書中的內(nèi)容呢?按理來說,一個人如果失去了從前的記憶,不應該連他過去看過的書,歷史知識什么的統(tǒng)統(tǒng)忘光的嗎?”

  傅滿洲的話問得我一愣,倒真的如同他說的那樣,我不僅清楚地記得他來自與哪本書,作者是誰,更是清楚地知道關于二戰(zhàn)的事情,那是和昊天交流時發(fā)生的事情,當時的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記憶的特殊性。我本以為我只是沒有遺忘我作為人類的本能,沒想到卻連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都記得清楚。

  可是當我看到呂布韋,鄭青蕓,甚至安然昊天他們的臉時,那種陌生感卻又是真真切切的,腦子里絲毫回想不出和他們相關的記憶。這也是確實的事情。

  “你的遺忘,是有選擇性的。”傅滿洲下了定語。他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副老式的老花鏡戴在了自己的頭上,看上去倒真像是個——神棍。

  “這種選擇性,是有什么特殊原因的嗎?”我知道傅滿洲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心中必然有了大概的猜測。

  “你知道魚類嗎?”傅滿洲突然問出了一個我覺得很白癡的問題。

  “雖然不知道您說的是哪種魚,不過我還是吃過很多魚的!蔽倚⌒囊硪淼鼗卮鹬,與此同時,一種猜測也隨著傅滿洲的提示躍入了腦海,我仿佛突然恍然大悟般的醒悟了,跳起身來驚喜的說道,“你是想告訴我,魚的記憶只有七秒,而我現(xiàn)在的情況就和一只魚差不多嘛?”

  傅滿洲扶眼鏡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他像是一尊石像凝固了。

  哎?我愣了下,傅博士這是怎么了?怎么說變就變了?

  我伸出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想看看他到底是怎樣突然進入這種發(fā)呆狀態(tài)的,身后卻是有一股力量突然拉扯著我的衣角。

  我扭過頭去,是滿臉慌張的小波波。他半大的身子跳將起來剛好夠得著我的衣角。

  “快跑,打手心啦!”波波嘰里咕嚕的亂喊著。

  “哈?”我還沒從這突然的狀況中回過神來,卻聽見那邊的傅博士突然從石化狀態(tài)解除,甕聲甕氣的喊道:“胡鬧!誰告訴你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鐘?”

  波波嚇得連連后退,又縮到墻角去了。

  我尷尬的看著傅滿洲,他的臉色氣得發(fā)青,明顯心有憤慨。

  “把手伸出來!”傅滿洲博士開口了。

  “這個——”我突然意識到波波為何要讓我快跑,它真的很了解傅滿洲博士的脾氣。

  “顛倒是非,造謠黑白。麻煩你從事實的角度出發(fā),來考量你這個推斷的正確性。手伸出來!”傅滿洲博士的戒尺已經(jīng)準備好,他是跟我認真的。

  雖然我也知道我的這個猜測并不靠譜,但是我也不能任由面前的傅滿洲打我手心。于是我決定蠻不講理的反抗一下,從歪理的角度來擺脫傅滿洲的這種控制。但后來血一樣的事實證明,不要跟傅滿洲在這方面對壘,一般來說不會有好結果。

  “你說我顛倒是非,證據(jù)咧。你既然是中國人,應該有讀過《老子》這本書吧。那里面不是說,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嗎?你又不是魚,你怎么知道魚記得幾秒鐘的東西啊?”我無賴的選擇了不講道理。

  卻聽見傅滿洲從鼻子里哼哧一聲:“既然你看過,那你也應該明白這句話的后一句跟著什么。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另外糾正一下,這句話并非出自《老子》,而是《莊子,秋水》!

  “是嗎,原來是這樣嗎?”我鬧了個大紅臉,怎么看傅滿洲都是一臉鄙視我沒文化的樣子,這家伙多讀了兩本書,智商兩百五了不起?

  接著,傅滿洲用一種跟你談就是在浪費時間的表情證明了我完全錯誤的推斷。

  “我知道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這件事情在網(wǎng)絡上流傳的很多,畢竟我也是有微博賬號的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說話有些不妥,咳嗽了兩聲,“咳咳,但是這只不過來源于對于文學的夸張,那些悶騷無聊的年輕文人詩人們就喜歡幻想這些他們自以為很浪漫的東西,來誤導那些渴望尋求真理的人們,真是討厭。”

  看不出來這家伙還有些傲嬌。

  “而關于魚類的記憶,那些科學工作者們早就已經(jīng)證明了時間的長久性。早在上個世紀的60年代,就已經(jīng)有科學家開始研究這一點了。他們用金魚作為實驗的對象,他們把金魚放在一個很長的魚缸里,然后在魚缸的一端射出一道亮光,20秒后,再在魚缸射出亮光的一端釋放電擊。很快,金魚就對電擊形成了記憶,當它們看到光的時候,不等電擊釋放到水里就會迅速游到魚缸的另一頭,以躲避電擊。設計實驗的科學家們發(fā)現(xiàn),只要進行合理的訓練,這些金魚可以在長達1個月的時間里一直記住躲避電擊的技巧。這一點就足以證明了魚類記憶的時間性?赡苣銜f,這不過是簡單的條件反射,當然我們還有更多的實驗可以證明這一點。除了金魚,另一種有名的觀賞魚——天堂魚——也有很強的記憶能力。當這種魚在水池中遇到陌生的金魚時,會好奇地游來游去,打量著新來的陌生鄰居,直到失去興趣為止。如果天堂魚和金魚第二次在水箱中相遇的話,它們會很快發(fā)現(xiàn)對方是老熟人而失去探索的興趣。實驗發(fā)現(xiàn),這樣的記憶力至少可以保持3個月的時間!

  傅滿洲面露得意之色望著我,他的確用科學實驗的例子告訴我,魚類的記憶時間遠遠不是普通人想的那么短,而后,他竟然開啟了嘲諷全開的模式:“你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那么就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一只魚本來嘴巴里正在吃食物,七秒鐘之后,它突然忘記了自己正在吃食物的事實,突然忘記了自己在干嗎,覺得嘴巴里有異物,那它是不是應該立馬將嘴巴里的東西吐出來,看清原來是吃的之后,在自己給吞進去啊?”

  “呵呵!蔽覍擂蔚呐阒,就差跪下給他賠禮道歉了,原來無知真的有時候也是一種罪過。

  傅滿洲這才勉強放過我的失誤,解釋道:“不過雖然魚類的記憶并非只有七秒這么短,但你記憶出現(xiàn)的表現(xiàn)性倒是和魚類有些相像,它們的確也會出現(xiàn)記憶的選擇性銘記。比如大馬哈魚這種魚類你總應該聽說過吧?”

  “就是那種魚子非常好看也好吃的魚嗎?”我的確有印象,因為提到這個魚的名稱的時候,我的味覺似乎突然活躍了起來。

  傅滿洲翻了翻白眼,他似乎對我的一切話題都圍繞著吃表示無奈,但他還是點頭說道:“沒錯,大馬哈魚的產(chǎn)卵過程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它們往往會在每年固定的時間點,性成熟的魚類從大海開始順著河流溯源而上,經(jīng)歷好幾個月的旅程,到底目的地在它們自己的家鄉(xiāng)產(chǎn)卵。幼魚從卵內(nèi)孵化而出,再次順著河流奔向大海,性成熟后繼續(xù)上面的過程。這之間的傳遞關系,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它們是如何記得自己的出生地的?”

  我撓了撓腦袋:“的確如此,按理來說它們回到自己的出生地都是一年之后了,為何它們還能夠記得沿路的方向呢?”

  “這就是魚類神經(jīng)性的選擇記憶了,這其中涉及到的關鍵大概是魚類大腦分泌出的信息素這一點。雖然我們都清楚這個過程,但對于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卻依舊無法完美的解釋出來。這是物種的基因在千萬年的變化過程當中演變而來的神奇性!备禎M洲終于點題,讓我也頓悟了他之前說的話和此刻的聯(lián)系。

  在他用他那只奇怪的金蟬子檢查完我的身體之后,他曾經(jīng)說過,在我的體內(nèi)聞到了大海的味道。那么這股味道,是不是就是他所提到魚類的特有味道?也就是說,有些人對我的身體做了手腳,導致我體內(nèi)沾染了跟魚類有關的特殊化學物質(zhì),所以才會失去了一些關鍵性的記憶,這就是傅滿洲想要告訴我的原因。

  雖然這個解釋的確可能性很大,可是卻再一次顛覆了我和呂布韋之前的猜測。要知道我之所以會被卷入到這次的事件當中來,原因可是因為那個神秘的連環(huán)殺手。他的能力我們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應該是利用大腦的機制對于死者的大腦進行了特殊的攻擊,所以才會有那些神秘死亡的被害人?墒茄矍拔沂艿降膫,似乎根本和這位殺手的能力還無關系,按照傅滿洲的猜測來看,我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其實更類似于化學物質(zhì)中毒,而這種失去記憶的表現(xiàn),不過是這種化學物質(zhì)中毒的后遺癥罷了。

  可是,怎么會這樣呢?我一直以來以為要殺死我的兇手,竟然和我的失憶毫無關系?既然如此,那么讓我失憶的人,到底又是誰?

  我沉默不語,傅滿洲完全看在了眼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安慰般的說道:“連我都想不明白的事情,你又怎么會想明白呢!

  我聽完之后更加郁悶了,有你這么安慰人的嗎?

  “不過,關于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轉機的。”傅滿洲的話鋒一轉,明顯是在勾引我上當。

  我抬起頭看著他,他正搓著手心凝望著我,目光里滿是陰謀詭計,就差把“我想要利用你”這幾個大字寫在臉上了。這家伙性格變化無常,做事更是亦正亦邪,但我絕對不相信他會不要好處的幫我解決掉眼前這個麻煩。

  “你這樣看人會把人嚇出心臟病的!蔽彝罂s了縮。

  傅滿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只是對這種能夠造成你失憶的化學物質(zhì)比較感興趣罷了。說到底,它可以算得上是一種毒藥,而且是非常有意思的毒藥。試想一下,如果這樣丟失了記憶的并不只有你一個人,而是一個城市,一個國家,甚至是一個世界的人,你覺得未來的地球會變成什么樣子?”

  會變成什么樣子?我完全不敢想,我自己一個人失憶就已經(jīng)完全懵了,如果這個世界上的人全部都變成了我這樣,生活常識歷史知識樣樣都有,可就是沒了周圍人的記憶,那樣會讓人陷入一個完全混亂的怪圈。簡單來說,就是思想三觀完全被毀了啊。

  猶如一位剛剛出生的嬰兒,純凈無暇,什么都不記得,什么都不知道,稍微的情緒影響就有可能改變一個人的一聲。

  就拿我自己來說,如果不是被呂布韋他們找到的話,就算別人告訴我我天生是個大壞蛋說不定我也會相信的。

  如果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所有人都迷失了自我的話——我抬頭看了眼傅滿洲,搞不好給這家伙下點這個藥,他一覺醒來說不定會出家呢!

  這的確是一幅可怕的光景,至少會掀起一陣混亂的旋風。

  等一下,我怎么突然覺得傅滿洲這家伙在打什么不好的主意?

  我抬起頭看著他,他也在凝視著我。我盡量讓我的目光變得銳利一些,往往這個時候,那些心虛的人會害怕跟我對視,這樣我就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樣的算盤了。可是眼前的傅滿洲顯然不是一個心理素質(zhì)如此脆弱的人,我用近乎苛責的眼光看著他,他竟然無視我目光里的懷疑和猜測,就那樣笑嘻嘻的看著我,眼神沒有絲毫閃躲,看著我的表情就好像看著一處巨大的寶藏。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危險。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密謀著什么?”我咬著牙問道,“你跟我說的你想毀滅世界這種事情,并不是隨口說說而已,對嗎?”

  當然不會是隨口說說,這家伙跟我說過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無論是關于小波波的來歷,還是那張人皮沙發(fā)的秘辛,以及他看似開玩笑的要破壞世界。他本就是書中無惡不作的終極boss,就算穿越來到了我們這個世界這一點也不會有絲毫的改變。國安局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養(yǎng)了這樣一顆定時炸彈放在這里,等他自己引爆的時候,撲救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可以先打一個電話嗎?”我小心地發(fā)問,然后用余光搜索逃走的方向。

  可是該死的,進來的大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關上了。是波波干的嗎?

  “你難道沒有注意到,你的手機已經(jīng)不見了嗎?”傅滿洲桀桀桀的笑道。

  我心中一慌,一摸口袋,手機果然已經(jīng)不見了。而另一邊,我卻是看見一個矮小的聲音抓著我的手機獻給了傅滿洲。

  “波波!你!”我怒聲而起。

  “波波,只聽,主人的命令!毙〔ú〒]舞著小短腿,對著我解釋道。

  “傅滿洲,你從一開始就是這么考慮的對嗎,你從一開始就想要從我身上獲得這樣東西!”我心慌氣悶,吼出來的聲音卻是那樣的無力。

  身子發(fā)軟?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什么我這才意識到?

  傅滿洲將我面前的茶盞里余下的茶水潑掉,笑著說:“這碗茶里我下了‘半日眠’,你就別硬撐著了。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最出名的身份,還是一個方士——用現(xiàn)代話語來解釋,也就是一位化學家!

  我頭暈乏力,跌跌撞撞邁不開步子,差點栽倒在地。

  “是國安局送我來的這里,對他們而言,我很重要。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你的陰謀的,你所設想的一切都不會實現(xiàn)的。”我的聲音幾乎只能夠用微弱來形容了。而這種語言的威脅力度,幾乎毫無意義可言。我明白我只不過是垂死掙扎,傅滿洲既然敢于和國安局撕破臉面,必然做好了應對措施。他是終極反派boss這一點,壓根就不會改變。

  “他們?”傅滿洲笑著點點頭,“他們并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因為你的人在我這里安全無恙,唯一要說有什么傷害的話,大概就是你會忘記今天發(fā)生過的事情吧。從你身上提取出來的那種魚類信息素,反過來又可以繼續(xù)用在你身上哦。不用怕,沒有疼痛,你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之后,你什么都不會記得了!

  該死,我怎么突然忘了這茬!原本我就是一個失憶的人,現(xiàn)在被晾在傅滿洲這里,再一次失憶也沒有人會注意到。而傅滿洲可以在這種情況下,慢慢從我身上獲取到他想要的東西。那種可以讓人類特定失憶的化學物質(zhì),絕對是他想利用來破壞世界的一樣必需品。他的瘋狂在此刻真的爆發(fā)了!

  “你!你——”我只覺得眼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整個人的意識突然崩潰,黑暗朝我瘋狂的涌來,我根本無力反抗。

  暈過去之前,我只看見了傅滿洲,對著我伸出了他尖細的手指,輕輕地按在了我的額頭之上。

  “實驗開始!彼p聲道。

  “砰。”我倒在地上,再也不記得那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