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家的祖師都保佑后人平安,你們這祖師怎么連這點事都做不了啊,這罵祖宗的事情誰能忍得了啊,何況這天工門的名頭那么大,要是這點事都辦不了,那就別在這里和我們搶生意了。
“你什么意思啊?”君悅當(dāng)場就不高興了,不管他有沒有這意思,君悅在場可就不能不往這方面想了。
“呵呵,我能有啥意思,”寧鑫漫不經(jīng)心的道,“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我們同行關(guān)心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啊!
“你是幸災(zāi)樂禍吧!”君悅沒好氣的道。
“你這么說沒意思了,”寧鑫似乎一點也不生氣,“你看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我們大伙也都是人心惶惶對吧,多虧了是你們天工門,否則我們被人家滅了也說不定,呵呵!
“你……”君悅氣得一下子站了起來,君璨把他拉坐下,不讓他在說話。
“諸位,君悅呢是性子急,大家不要和他計較,”君璨是初次參加這樣的聚會,沒想到場面還這么復(fù)雜,這倒一下子激起了他的豪氣,看來是得好好會會這些人,否則這天工門還真是要讓人小瞧了,“其實這也不是什么好事,確實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還請大家見諒!
“君璨掌監(jiān),”房劼道,“您看我們都是同行,你們出事我們也有點唇亡齒寒的意思,就像想聽聽到底怎么回事,我們也好有個防備,要是天工門有什么難處,我們大伙也可以幫幫忙不是?”
這話聽起來也沒毛病,但看他們的神情就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連君璨都覺得有點不舒服。
“真的想聽?”君璨看著眾人道。
“真的想聽!”
“想聽!”
“你就說說吧!”
君璨的話一下子調(diào)動了所有人注意力,連那些一直都沒有說話的人也真大了眼睛。這也難怪,當(dāng)初看到一伙人打打殺殺的,后來這事就平息了下去,別人也不好打聽,還真弄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好,既然大家那么想知道,我就說說,”按照翁銳的安排,適當(dāng)也要放出點風(fēng)去,看看外面的反應(yīng),所以君璨才有了這個想法,“我們被人敲詐了!
“什么?你開玩笑吧?”寧鑫驚道。
“這怎么可能?敲詐天工門?”房劼的驚奇不比寧鑫小。
“這天工門可是江湖大派,誰有這個力量敢挑戰(zhàn)你們?”于懷也道。
“我沒來之前也想不通,但來了之后才知道,這就是事實,”君璨道,“對方莫名其妙的闖入我們的地方,砸了東西殺了人,我們查到這與火靈門有關(guān),但等我們追去,卻發(fā)現(xiàn)這后面還有更厲害的角色,就算我們門主到了,也只能勉強全身而退。”
“君璨掌監(jiān),你這就是講故事了吧,”寧鑫道,“我可是聽說你們把火靈門給滅門了!
“火靈門有沒有被滅門我不知道,就算有這人也不是我們殺的。”君璨道。
“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的,”房劼道,“開始是火靈門殺了你們的人,還扣了你們的司工朱山,等你們的門主一到,不但把朱掌司給救了回來,順便還把火靈門給滅了!
“救朱掌司不假,但我們沒有殺人,”君璨道,“天工門立派已經(jīng)上百年,習(xí)藝學(xué)武都是為了自保,對誰也沒用過如此殘忍的手段。”
“那你們是如何救出你們朱掌司的?”寧鑫道。
“說來慚愧,朱掌司是我們換出來的。”君璨道。
“怎么換的?”連于懷都有點奇了。
“這事君悅跟著去了,讓他說說吧!本驳馈
“確實是的,”君悅道,“那天我隨盟主第二次去了火靈門,再次見到了那個非常厲害的灰衣老者,他不但用十招打敗了我們門主,還要我們答應(yīng)每季交出所賺錢的一半給他,才肯放了朱掌司,多虧我們的門主夫人是個用毒高手,暗地里施毒才控制住了灰衣老者和他們的人,最后逼著他們放了朱掌司,但我們?nèi)吮粴⑦@事卻不了了之,說起來真是窩囊!
“這又說笑了吧,”寧鑫道,“不是已經(jīng)擁毒控制住了對方嗎,怎么就會不了了之?”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君悅道,“我們門主為了救朱掌司已經(jīng)答應(yīng)人家了,怎么能出爾反爾?”
“對這種人你們還講什么信用?”房劼道。
“那些人可以沒有底線,但我們天工門不能沒有信用!本龕偟。
“那他怎么敲詐你們?”寧鑫道。
“我們以為放了對方救回朱掌司這事就完了,”君悅道,“誰知他在近日竟然派人送來了賬單,還是要我們付一半的錢給他!
“這你們能給嗎?”于懷急道。
“當(dāng)然不給了,”君悅道,“我們又不欠他的,憑什么給他?”
“哈哈哈,我總算聽明白了!睂庼蔚。
“你明白什么了?”君悅道。
“我是說啊,火靈門的那些人本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寧鑫道,“他們殺了你們的人,你們把他們滅了也就滅了,也用不著圓這么一大堆故事來給我們聽!
“怎么我們說什么你都不信呢?”君悅的火又上來了。
“這你讓我怎么信?”寧鑫道,“外面?zhèn)髡f的都是你們?nèi)チ酥笕藗兙桶l(fā)現(xiàn)火靈門被滅了,什么很厲害的灰衣老者啦,什么用毒啦,什么敲詐啦都是你們自己說的,這么大的事外面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這誰信哪!
“是啊,這也有點太過離奇了!狈縿乱哺鹕蠞灿。
“其實吧,大家聽聽就算了,信不信都沒有關(guān)系,”君璨道,“這本來就是我們天工門自己的事,大家想聽就說出來聽聽,原想是告訴大家有這么回事,讓各家小心就是,既然大家不信,就權(quán)當(dāng)是個笑話故事都行,呵呵。”
“這個君璨掌監(jiān)盡管放心,”寧鑫道,“我們和天工門比都是小生意,沒人看得上我們這點錢的,哈哈哈!
“好啦,不說啦,不說啦,喝酒喝酒!”裴老匠又舉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