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备笛馨阉旁谒赃。
“謝謝叔叔。”江星懷低頭喝了口水,聲音微小。
“不客氣!备笛苣贸鍪謾C回復消息。
“不是客氣!苯菓奄M勁巴拉的咽下牛肉,直視他,認真道:“真謝謝。”
傅衍視線從手機移到他臉上,點了點頭,視線下移,看到他光著的腿。
江星懷扯了扯身上寬大的西裝,不好意思笑了笑:“我剛洗完澡,小徐就敲門,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會找時間!
“等會兒!备笛苻D身上樓,拿了條短運動褲下來。
“你的?”江星懷接過,詫異,“穿西裝的人也穿這種短褲嗎?看著好不嚴肅啊!
“穿上!备笛芟逻_命令。
江星懷笑嘻嘻彎腰拉上褲子,一邊介紹自己:“我叫江星懷,星星的星,懷抱的懷!
“傅衍。”傅衍說完,指了指自己耳邊的藍牙耳機,示意有電話打進來,轉身準備走——
“不是,這聊著呢!”江星懷起身拉住他的胳膊,蹙眉問,“干嘛去嗎?”
傅衍回頭看他,視線又不可控的落在了他光著的兩條腿上。
傅衍:“…………”
江星懷隨著他的視線下移,看到了自己掉在腳背上的褲子。
江星懷:“…………”
傅衍面無表情:“穿上!
“它自己掉的……”江星懷彎腰一提,“不是,這褲子也太大了!
傅衍看了看他的腿,判斷他的腰圍,又拿了條皮帶過來。
“眼兒不夠啊。”江星懷系到皮帶最后一個洞,腰間還是空空。
“自己拎著!备笛苷f完,又稍稍偏頭對著耳機,“不是跟你說,家里有個小孩兒!
“哦,其實也不會掉!苯菓褟堥_手,不扯著褲子,給他演示,“你看,它可以……”
“據(jù)我判斷情況不太好!备笛苌斐鍪终泼鎸菓眩鞘且粋拒絕的姿勢。
“它可以自己卡在我屁股上……”江星懷聲音慢慢弱了下去。
傅衍轉身走了:“明天具體什么時候見?帶好資料和……”
江星懷看著他走遠,坐了下來,突然想起了他爸。
他爸總是拿著電話,從來不聽他在說什么。
“讓我們一起看看這塊可憐的牛排,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他是一塊澳洲牛排,他不遠萬里來到中國,一定有很多想說的,讓我們采訪一下他,他在說什么呢!苯菓延貌孀哟林,“我好孤獨我好孤獨……”
送這塊有著孤獨靈魂的澳洲牛排回到了澳洲之后,江星懷找到洗手間洗了頭跟臉。
因為找不到吹風機,他在洗手間唱完了8遍雙截棍,才把頭甩干。
穿著松垮的運動短褲,他繞著房間客廳走了8遍,得出實驗結果,褲子真不會掉。
江星懷終于找不到事情做,仰頭靠在沙發(fā)上長嘆。
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
“你一個人在這里不會無聊嗎?”江星懷扒著門框,探過頭看向坐在書桌后的傅衍,“需要我陪你嗎?”
傅衍盯著計算機屏幕,頭都不抬:“如果你沒吃飽,冰箱里有餅干和牛奶。”
“我已經(jīng)成功送牛排的靈魂去了澳洲!苯菓颜f。
“嗯?”傅衍抬頭疑問。
“就是吃完了。”江星懷說著徑直進了書房。
書房非常大,左邊墻是一整排黑色木質書架。
江星懷走近,想抽本書看看,手剛伸出,看清書名,江星懷收回了手。
藥理學實驗方法、生物藥劑與藥代動力學、微生物及免疫技術、人體解剖圖譜,生物化學、生藥學與藥物分析,藥物化學制……
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書?他知道穿西裝的人不看漫畫,但是連本雜志都沒有嗎?
“你是醫(yī)生嗎?”江星懷問。
“不是。”傅衍說。
“那……”
“以前從事過醫(yī)藥研究。”傅衍簡單解釋。
“專業(yè)對口啊你!”江星懷驚喜沖到他書桌面前,“你知道這是什么病毒嗎?那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這病毒感染一點風聲都不露的怎么突然就出來了?為什么他們要像喪尸一樣咬人?他們是喪尸嗎?世界末日要到了嗎?”
“我不知道!备笛荜P了計算機,“但是就目前來看這種病毒傳染期迅速,發(fā)病期短,導致被感染者出現(xiàn)的一系列非正常舉動屬于沒有記載的一種新型病毒。至于你說的,類似喪尸一樣咬人這種具備強烈攻擊性的原因并不明確!
江星懷一句都沒聽明白,他點頭:“我覺得你說的對,我也是這么猜的!
傅衍還有一種猜測沒說,就是人為的病毒泄漏。
這種來勢洶洶的烈性新型病毒的出現(xiàn),最大的一種可能就是人為。
“喪尸得打頭才死你知道嗎?游戲都是這么設定的!苯菓芽破,接著疑惑,“不過他們不知道死了沒有,萬一沒死我們是正當防衛(wèi)嗎?”
“死了!备笛苷f。
“……難怪你拿刀就砍!苯菓颜f。
“砍的時候我不確定!备笛苷f。
江星懷:“…………”
“所以我沒砍頭!备笛芙忉。
“……小徐要我跟你說他謝謝你!苯菓颜f。
傅衍從書桌后站起身:“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