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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恐怖靈異 > 怪物NPC守則[無限] > 怪物NPC守則[無限] 第237節(jié)
  【我記得□□□□機(jī)制是你打一槍,我打一槍,那沈老師該不會成篩子了?】

  【哇,這種事情不要。 

  當(dāng)沈之珩說出這個指令的時候,系統(tǒng)明顯卡殼了一下,沒想到他會說出如此不要性命的命令。

  【□□□□,啟動!】

  伴隨著系統(tǒng)的電子音,仿佛一股看不見的力量按住了沈之珩的手,幫他叩動了板機(jī)。

  “砰——”

  子彈不偏不倚地打中了地面上的一個小騎士。

  那個小騎士化成了一團(tuán)瑩綠色的膿水。

  沈之珩看著正在冒煙的槍口,臉色有點(diǎn)難看,說道:“怎么只開了一槍?”

  【叮!經(jīng)過系統(tǒng)檢測,未發(fā)現(xiàn)問題。】

  正在沖鋒的小騎士突然停了下來,它們距離花樹樹等人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但是在沈之珩發(fā)動□□技能的一瞬間,所有的小騎士都停止了前進(jìn)。

  它們站在原地,停留了片刻,隨后慢慢地轉(zhuǎn)過身,空白一片的臉上漸漸出現(xiàn)了三團(tuán)猙獰的漩渦。

  幾乎是同時,所有人的小騎士都沖向了沈之珩。

  它們駕駛著身下的駿馬,紛紛地爬上接連不斷地履帶,用手里的寶劍刺破了儀器光滑的外表,以此為支點(diǎn),朝著沈之珩所在的位置緩緩靠近。

  “他,他想要干什么?”青枝長大了嘴巴,很難理解沈之珩此時此刻的意圖。

  花樹樹則緊緊皺著眉頭,過于緊張而留下的汗水使他的墨鏡也滑落了鼻梁,他抬起下頜,抬頭看向沈之珩,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是□□技能,他發(fā)動了□□技能!”十四哥總算明白了沈之珩的想法,他神情激動地解釋,“這個是a級武器特有的技能,持有□□□□人發(fā)動之后,要朝著對方開一槍,如果對方未死,那么就要輪到對手開槍,直到其中一方死亡!”

  “那么他不是開了一槍了嗎?”星理看向那個消失的小騎士。

  十四哥語速極快地解釋:“是開了一槍,但是我判斷,他技能發(fā)動的范圍是所有npc,所以并不算死亡,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在場所有的npc,都要去搶奪他手中的武器!”花樹樹恍然大悟。

  無限游戲之中無論是何種等級的boss都限制于系統(tǒng)的束縛,換句話說,系統(tǒng)凌駕于一切以上。

  這些小騎士看似無敵,但是它們還是被系統(tǒng)所驅(qū)使。

  沈之珩手中的武器是a級,植入在武器之中的命令自然能驅(qū)動副本內(nèi)的npc。

  這就是因果概念,是最高級的命令。

  “可是,這又有什么用呢,”花樹樹原本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顯露出明晃晃的擔(dān)憂,“這些騎士會源源不斷地找他麻煩!

  “他不是掛在吊燈上,那不是很安全?”星理踮起腳尖,不住地觀望。

  “你不要說了,烏鴉嘴!”青枝心里著急,忍不住呵斥星理。

  星理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仿佛要驗(yàn)證他烏鴉嘴的作用,懸掛在吊燈之上的沈之珩突然晃動了一下他的身體。

  梵天快要支撐不住了!

  這里的溫度過高,作為血肉之軀的梵天原本就抵擋不住高溫,它幾番堅(jiān)持已然很不容易,終于,梵天的肢體縮回了沈之珩的掌心。

  沈之珩徹底失去了依仗,整個人從空中墮落。

  【麻辣兔頭】直播間:

  【啊啊啊啊啊,沈老師,不要啊啊。。 

  【我不敢看了。∥也桓铱戳耍。!救命。。!】

  【嗚嗚嗚嗚嗚沈老師!。!】

  人類的身影陡然墜落,沈之珩白色的襯衣猶如一團(tuán)在風(fēng)中撕扯的云朵。

  就在所有人以為沈之珩命不久矣的時候,他的身體以一種難度極高的姿態(tài),在空中變換了身形,調(diào)整了身體的重心,朝著另一個方向墜落。

  【麻辣兔頭】直播間:

  【啊啊啊啊,沈老師,你掉錯方向了。!】

  【救命啊啊啊沈老師,你怎么去大漏斗哪里了。!不要找死啊啊啊】

  【嗚嗚嗚,我已經(jīng)知道沈老師很努力了,他真的盡力了,但是沒辦法】

  【沈老師,加油!】

  在場所有生物的目光都聚焦在沈之珩的身上。

  一只手掌搭在了鋼制漏斗的邊緣,他的手指修長白皙,因?yàn)檫^于用力,光潔的手背上凸起一條條青色的經(jīng)絡(luò)。

  露出的小臂能夠清晰地看見肌肉在微微的顫抖,由于過于用力,他指尖的指甲都呈現(xiàn)出一種不要命的蒼白。

  “滋——”

  當(dāng)搭住鋼制邊緣的一瞬間,沈之珩根本察覺不到疼痛,他的心跳因?yàn)槊鼞乙痪而在砰砰跳動,腎上腺素的飆升讓他好像有無窮無盡的力量。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沈之珩牽動了心神,見到他搭住了鋼制漏斗的邊緣,所有人都不禁松了一口氣。

  他的全身幾乎都貼在滾燙的鋼鐵表面,燙出一道道殘忍的紅印,沈之珩死死地咬住下唇,單只手因?yàn)橐握麄身體而在劇烈的顫抖,每條肌肉都在支撐著他身體的重量,指間都冒出了一縷縷白色的霧氣,那是水分蒸發(fā)后的蒸汽。

  好燙,好像要被烤熟了。

  片刻之后,沈之珩才感到了疼痛,那是一種被活生生按在燒紅的鋼板上炙烤的疼痛。

  他慢慢地呼吸,伸出另一只手,搭在了炙熱的鋼制儀器的邊緣,腰腹用力,小心翼翼地攀上了那巨大漏斗的邊緣。

  身上到處都是被擦傷、燙傷的痕跡,他的手掌掌心仿佛被血浸濕般,發(fā)出一種詭異的暗紅。

  巨大漏斗的邊緣狹窄難行,沈之珩只能一前一后地用腳尖站立,勉強(qiáng)維持著平衡,他站在不斷翻涌的高溫原液之上,若是一點(diǎn)點(diǎn)差池,沈之珩就會落進(jìn)滾燙的原液之中。

  “他,他到底要干嘛?”青枝踮起腳尖,看向高處的沈之珩,他的身影在氤氳的霧氣中顯得有些朦朧。

  原本圍剿他們的小騎士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他們,像密密麻麻的蟻群,朝著沈之珩的方向攀爬,干凈整潔的儀器表面覆蓋了一層微微蠕動的玩具部件,不多時便覆蓋了半截儀器。

  “我們必須做點(diǎn)什么!

  花樹樹的目光逐漸堅(jiān)定,雖然沈之珩一個人引開了小騎士,但他仍舊處在危險的邊緣,思索片刻之后,花樹樹突然一拍腦袋,說道:“我知道李思要干嘛了!”

  “要干嘛?”青枝問道。

  花樹樹看著那些玩具爬進(jìn)儀器的內(nèi)部,伴隨著濺出的綠色黏液,這些玩具都被攪成了一塊塊碎片。

  “李思是想要用玩具將這個儀器完全卡殼,讓機(jī)器停止運(yùn)行!”花樹樹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我們應(yīng)該怎么幫助他!”星理躍躍欲試,雙眼綻放出堅(jiān)定的光芒,說道,“我用言靈控制那些玩具?”

  “……別了吧,我怕這些玩具轉(zhuǎn)頭來打我們。”青枝在一旁潑著冷水。

  星理非常不服氣,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我偏要試試!”

  “星理,你不要沖動!”

  花樹樹根本來不及阻止,就見到星理對著儀器表面密密麻麻的小騎士怒吼一聲:“昏睡吧!”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滿臉都浮上了一道道繁復(fù)的咒文,就連他的舌尖都長出了一個畸形怪異的小臉,重復(fù)著星理的話:“昏睡吧,誒嘿嘿嘿!”

  當(dāng)花樹樹見到星理舌尖的那個怪臉時,急忙后退了數(shù)十步,說道:“星理,瘤鬼又出來了!”

  “唔唔。俊毙抢淼蓤A了雙眼,暗道不妙。

  不遠(yuǎn)處的小騎士毫發(fā)未傷,但正對著星理的青枝就沒那么好的運(yùn)氣了。

  當(dāng)她見到星理舌尖的那個鬼臉時,頓時一股沉重的睡意襲擊了她的大腦,本來就睡眠缺乏的青枝根本來不及說一句話,她雙眼一閉,就往后倒去。

  還是花樹樹眼疾手快,施展了高強(qiáng)的體術(shù),將青枝抓住,才不至于讓她后腦勺著地。

  深知自己闖下大貨的星理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空閑的一只手急急忙忙地?fù)u擺,示意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花樹樹也不是一次兩次見到星理那時靈時不靈的言靈了,無奈了嘆了口氣,把青枝抗在了肩膀上,說道:“下次不要這樣了,好嗎?”

  好嗎兩個字拖了長長的尾音,幾乎都有了哭腔。

  星理雙眼中都是淚光,他捂住嘴巴,無聲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旁的積分榜十四哥見到花樹樹他們兵不血刃地就“解決”掉了己方的一名隊(duì)友,嚇得連連后退數(shù)步,安安靜靜地躲在了墻角,見他們無暇理會自己,也慢慢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留下一雙幸災(zāi)樂禍的眼睛。

  十四哥在偷笑。

  他早就對花樹樹一行人有所耳聞,花樹樹是積分榜的榜首,青枝和星理則是他的小跟班。

  青枝算是一個爽快利落的玩家,那個星理就不一樣了,經(jīng)常惹禍,十四哥都情不自禁地懷疑,他是靠什么混上積分榜的。

  不過,最讓十四哥在意的則是站在高處的那個人,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聽花樹樹幾人說,他的名字叫作李思,多么普通的名字,普通到丟在花名冊里都會刻意忽略掉他。

  這個李思,到底是何方神圣?

  沈之珩此時的狀況不太好,他站在巨大漏斗的邊緣,整個身體搖搖晃晃,好幾次都差點(diǎn)要落入滾燙的原料之中。

  此刻的情景,并不是他失敗后的產(chǎn)物,反而是他早就預(yù)謀來此。

  自從那些滲透出綠色黏液的小騎士出現(xiàn),沈之珩的心中就一直有著疑惑,那就是成型的玩具與原料之間的區(qū)別。

  這個生產(chǎn)車間之內(nèi),到處都粘連了那詭異的綠色黏液,似乎異變的來源就是小騎士的部位零件,但是生產(chǎn)零件的機(jī)器和上方的原料卻是一塵不染,干干凈凈。

  如果忽略掉此時過于炙熱的高溫,這個地方倒是很安全。

  也就是說,只有成型的玩具才擁有污染的能力。

  童之趣工廠生產(chǎn)的玩具,真的是玩具嗎?

  沈之珩的雙腳死死貼著硌腳的金屬邊緣,慢慢地,他感到似乎有東西正在敲打著腳下的儀器。

  他低下頭,毫不意外地跟騎士小人對上了眼。

  不得不說,這個龐大機(jī)器所鑄造的玩具質(zhì)量確實(shí)上佳,無論是騎士的鎧甲,還是它手中的寶劍,亦或是他身下的駿馬,一切都是那么栩栩如生,像極了精美的工藝品,根本不像是流水線生產(chǎn)出來的玩具。

  小騎士也觀察到了沈之珩,它空無一物的臉龐顯露出大小不一的波紋,勉強(qiáng)地流露出了一個猙獰的笑意,綠色的黏液布滿了它的全身,猶如見血封喉的毒藥,正一步一步地接近沈之珩。

  它的第一個攀爬到那么高的小騎士,它的身后跟隨著數(shù)不清的小騎士,向沈之珩同樣報以不懷好意的笑容。

  就好像這個狡猾的人類正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居高臨下的沈之珩,看著小小的騎士,他已經(jīng)狼狽至極,全身上下的傷口都在流血,白皙細(xì)膩的皮膚因?yàn)楦邷囟豢镜靡蠹t,汗?jié)竦念^發(fā)緊緊地貼在光潔的額頭之上,看上去沒有什么可以獲勝的希望。

  但是他的眼神,看向那些小騎士的時候,猶如在看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