瀲滟的唇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吟,洶涌起伏的潮欲向她撲打而去,弓起的腰不斷承受著高潮而抽搐痙攣。
謝允禮抱起她踏出浴桶,將淫靡的戰(zhàn)場輾轉(zhuǎn)回床榻上。
稍作憩息的崔命被謝允禮灌了口水后,便又被他抱在懷中。
修長的腿被謝允禮用手隔開,在塌上微微彎曲著,支撐搖搖欲墜的神智。
簾幕微動,隱隱望見謝允禮癯長的指骨不斷在她的花穴中抽插著,上方還有男人的指腹在不斷揉弄花蒂。
崔命仰起頭靠在他的胸膛,眼淚不斷流過臉頰,恍若快要凋零的花蕊,緊緊拉住他濡濕的上衣。
謝允禮在她的穴口里插入叁指,“噗嗤”的水聲隨著他的抽動響起,小穴他指節(jié)抽動下不斷噴出不同弧度的花液。
唇間是被快感折磨瓦解理智的哭聲,崔命的手每次剛剛要捂上,就被謝允禮拉開,重復(fù)幾次后,謝允禮便特意抽出在花蒂上的手來交纏,禁錮她的動作。
謝允禮沉沉看她不乖的模樣,又往她甬道里添了一指,速度也更快了些,崔命吃不下那過度的愉悅,哭聲便崩潰地徒然變高,緊緊蹙眉抖動著腰身。
崔命哀求他停下,幾乎從未斷過的快感讓她有些麻木,“我不要…我不要了……”
她剛道完,又再度弓起腰泄出花液。
謝允禮抽出四指,指尖被她液體浸泡得有些皺巴巴和發(fā)白,他仔細(xì)端詳了片刻,不算重地拍了拍崔命還在發(fā)顫的花穴,將手放在她面前:“那這是誰弄的?”
他將崔命放下,雙手撐在她的身旁,抬胯將指骨換回陰莖,讓長物不斷從崔命腿間出入。
被他肏得有些紅腫的穴肉微微外翻,謝允禮抬起她的腰,憐愛地俯身吻向她的胸脯前鮮妍的莓果。
緊致的穴不斷吞沒他的莖身,崔命的腰在他掌心中化成了水,軟軟地被他扶著擺出不同深入的姿勢。
她甚至覺得那粗長的物件太過深入,捅得她有些想反胃。
崔命也確實去推開謝允禮,可手剛一放上他的胸膛,便又被他單手握住,落下清晰的嘲笑她的耳側(cè)。
不自量力四個字在他的嗤笑中不言而喻。
然后在她潰散的目光下,慢慢舔舐她那微凸的指節(jié)。
直到幾百下的抽插后,謝允禮終于拉過她的腿,深深地抵住她的甬道射出濃白的精液。
候在外頭許久的小廝聽見里面的動靜漸漸停下來,才敢端來熱水放在門前敲門。
當(dāng)啷響的瓷碗在桌上異常清晰,剛補(bǔ)完眠的崔懿將空空如也的碗放在桌上,聽見嘗枝在一旁道:“也不知道大人是不是看上她了!
嘗枝剛說完,轉(zhuǎn)頭時便見崔懿的眸光鋒利,宛若摻了利刃般,她馬上垂下頭替自己解釋:“大人和夫人伉儷情深,奴婢只是怕有旁人別有用心,夫人您心思單純被利用了!
“夫人您嫁來謝府后,崔家就白事不斷,奴婢前些日子去打聽,還有些傳聞?wù)f老爺?shù)乃篮退行╆P(guān)系!
“夠了!”崔懿將碗砸在她身旁,看著女使瑟瑟發(fā)抖的頭頂沉聲道:“這些話,我不想再聽第二遍!
犯五倫惡逆的罪名,沒有人擔(dān)得起。
崔懿不想信,也不敢去信。
她是崔命的姐姐,況且崔家現(xiàn)在就剩下她們兩姐妹,崔命如今暫住在謝府,外頭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會令崔懿被牽連,一想到謝允禮對她這些日的態(tài)度可能是因為這些無中生有的謠言,崔懿心頭的氣便憋得難受。
“這些謠言,你派人去處理一下!
她起身坐回榻上,嘗枝也馬上跟著她的步伐替她扯過被褥蓋著她隆起的腹部,崔懿看著她的顱頂,吸了口氣:“你說得對,孤男寡女,總歸是不好!
“待崔命醒后,將她安排在我旁邊的院子里同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