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罰你好呢?”
沾上淫液的指尖在崔命的脊背的線條上慢慢滑過,崔命的皮膚陷入皎潔的月色里,迷茫回眸時,仿似聊齋里的女鬼般。
美艷、清冷、柔弱,在她微妙的眼角來回轉(zhuǎn)換。
裴湛挺胯,將兇狠的性器入得更深,捧著她瞇眼的臉,含咬她的耳垂,“應先鎖住你的腳,讓你離不開這張榻,再將你這雙眼睛遮起來,讓你分不清白天黑夜…撩開你的衣裙,下面就會濕漉漉地流著水,哭著求本侯進來…”
裴湛掐著她的腰,重重頂入花心,他抱緊崔命,看她挺腰哭喊著抖腿,癱倒在羅漢榻上,裴湛才略略消了點氣。
“我討厭你…”
崔命在他懷里哭著,乳頭被男人捏得沁出被嬌憐的紅,裴湛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他握著崔命的手腕,指腹強硬地探入她緊攥緊的手心,將她所有罅隙都填滿,與他共享每一寸灼人的體溫。
裴湛輕聲笑道:“上面掉眼淚也就罷了,若是討厭,下面也會跟著流那么多水嗎?”
她的眼淚被裴湛吞入腹中,又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她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感覺到裴湛下身的性器在不斷狠狠撞入,而自己不受控,又不爭氣地絞緊著那根東西。
“你看,又涌出來了!
他拔出水漉漉的陰莖,剛射出的濃稠被崔命的淫液沖淡了些。裴湛抬手從小穴里撩出點夾雜著白濁的花液,遞到崔命的眼前。
“看,這是本侯把你肏得太爽了,才會一直流出來!
“可真是不懂珍惜,連本侯賞你的,也一起帶出來了!
數(shù)不清的高潮以及裴湛的淫語,聽得崔命只覺屈辱?上g愉在她眼眶里又灌了滴淚,違背她倔強的意愿,讓她盈著這淚,咬牙瞪著他,罵道:“…你去死”
裴湛卻停下了手。
崔命還沒察覺到裴湛的不對勁,一個勁從牙齒縫里吐出冷言冷語,罵他為何不死在戰(zhàn)場上,說著不想看見他的話。
只見裴湛歪頭笑著,渾然似換了一個人,纏著她水液的指腹從她脊背劃過,帶起一片顫粟。
“果然,我沒死在戰(zhàn)場上,你很遺憾!
那雙眸子像浸泡在古井里黑啾啾的鵝卵石,淵黑得冰涼,往外滲著寒意,冷得又仿佛能燙傷人。
他沒俯身靠近,只是坐在崔命身旁,身上的壓迫感卻難以忽視。
“差一點點就能永遠擺脫我了。你是這樣想的,是吧?”
崔命有些毛骨悚然,一下又從誘人的女鬼精魄幻化成流落的女子,往后退去,卻被裴湛擒住下顎,聽他詰問:“嗯?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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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裝什么呢?崔命!迸嵴看驍嗨拔覀兦嗝分耨R,我怎么會不懂你?”
他笑了起來。那白白的一排牙,原先便因日曬雨淋而成熟的小麥色的皮膚顯得更白些,如今在夜里,更有種野獸露出致命兇器的感覺。
“我有你那么多把柄,你想我死,無可厚非!
他一點點收緊力道,避開了崔命呼吸的喉嚨處,捏著她的下顎骨,逼迫她望著自己。
“崔命,只有我才懂你的心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