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延枝根本沒力氣掙扎,任由卡戎把舌頭伸進來,毫無技巧地舔舐吸吮他。
忽略兩人緊緊相連的下身,這幾乎算得上溫情。
卡戎吻得很用力,蘇延枝從痛楚里回過神,他已經順著嘴角親到了自己脖頸。
有的東西是不需要經驗也具備的本能,卡戎掐著蘇延枝的腰,退出些許,又重重地撞了進來!
蘇延枝剛舒展的眉毛又擰了起來。
卡戎卻因為這一下爽的低喘了一聲。
他初嘗人事,以為剛剛被火熱緊致的穴道含著已經夠快活了,沒想到摩擦時的快感更甚。腸道被霸道地破開,穴肉吸吮擰攪,爭先恐后地將他的欲望包裹,這種完全陌生的體驗幾乎讓卡戎發(fā)瘋。
他更用力地揉搓對方緊致的臀肉,緊緊扣著,將自己拔到只剩莖頭,再沉腰狠狠搗入!
蘇延枝要疼瘋了:“輕一點!你輕一點——呃!”
他的求饒也許根本沒被卡戎聽進去,對方雙眼滿是血絲,將蘇延枝的腿分到極致,開始了劇烈地抽插。
動作又猛又烈,啪啪的肉體拍擊聲不絕于耳,這樣強勢的征伐幾下就把蘇延枝的后穴操開了,抽插時帶起的淫靡水聲無比響亮。
這樣大開大合的操法蘇延枝實在承受不住,卡戎爽得直喘氣,他痛得直咬牙,只能祈禱著男人破處時間都短,一會兒就熬過去了。
但似乎不是所有處男都適用這樣的理論,蘇延枝讓卡戎壓著結結實實操了十來分鐘,對方還沒繳械的意思。
蘇延枝下身痛到麻木,卡戎只會埋頭苦干,毫無技巧可言。偶爾蹭過前列腺,可沒等蘇延枝嘗到點甜頭,那點微妙的快感就又被撞碎了。
……蘇延枝服了,腿分了這么久又酸又麻,喘著氣道:“嗯——你換個、啊、換個姿勢行不行……”
卡戎稍微放緩速度,疑惑地看著蘇延枝。
他的確是完全陷在情欲里了,眼底迷茫,雙頰微紅,喘氣聲又低又性感。
“什么意思?”
饒是蘇延枝的臉皮,說這話時也有點難以啟齒:“讓我趴著!
卡戎抿抿嘴,將自己拔了出來。
蘇延枝破罐子破摔,也不指望卡戎,自己自覺地翻過身,把枕頭墊在小腹下,沉腰挺臀,跪趴在床上。
這個動作讓那殷紅腫脹的穴口完全暴露在卡戎跟前,含著那樣尺寸的東西太久,根本收不攏,脆弱地一張一合著,被搗成沫的潤滑劑在肛口糊了細密的一圈,白里透著紅。
蘇延枝繃緊神經等了會兒,一直沒等到身后人的動作,他忍不住回頭:“你——嗯!”
詢問又被撞成支離破碎的呻吟,蘇延枝咬著牙,被迫死去活來地再次接納那根要命的大家伙。
卡戎一手扣著他的腰,在下體緊密的抽送里俯身,細細啄吻著身下人顫抖的蝴蝶骨,另一只手終于開竅地撫慰對方萎靡的陰莖。
這刺激來的直接又突然,蘇延枝還是忍不住喘了出來。
卡戎的擼法簡單又粗暴,直上直下,純粹為了出貨,也許是拿不準,特意放輕了力度。但這點刺激已經是蘇延枝今晚嘗到的唯一甜頭,他忍不住呻吟:“嗯——再重點……”
卡戎皺了皺眉,稍微調整了下姿勢,箍著蘇延枝的胯,將自己全數(shù)拔出,再狠狠地撞進去!
“呃。!”這姿勢,一下好死不死,讓卡戎精準地頂在了前列腺上。
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瞬間席卷蘇延枝的神經,比刺激前端更劇烈綿長,讓他連腳趾都蜷了起來。
那叫聲里的歡愉實在明顯不過,這給了卡戎極大的鼓勵,他一下操得比一下更猛,囊袋拍在腿根啪啪作響,蘇延枝在這幾乎被操斷氣的攻勢下喘個不停,偶爾被卡戎瞎貓碰上死耗子地擦過前列腺,喘息又化成壓抑的呻吟。
在他叫聲的催化下,卡戎又摁著蘇延枝斷斷續(xù)續(xù)操了十分鐘,在某個時刻將他臀瓣掰開到極點,將自己全數(shù)埋入,低喘著射了出來。
精液打在火熱的腸壁上,蘇延枝半勃的陰莖都給刺激萎了。
不帶套就算了,還他媽內射。
蘇延枝忍了忍,聽著耳邊卡戎呼吸漸漸平復,道:“現(xiàn)在能把我手解開了么?”
卡戎頓了頓,松開了蘇延枝。
捆得太久,蘇延枝手腕鮮紅的兩道印子,有的地方甚至滲出了血絲。
他忍了忍:“拔出去。”
卡戎這才反應過來,直起上身,從蘇延枝身體里退了出去。
分離時的水聲聽得蘇延枝直皺眉,最后啵的一下,更是讓蘇延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沉默地坐起身,攥著手腕看著卡戎。
蘇延枝眼里的情緒實在復雜,卡戎抿抿嘴,拉著他的手親了親。
“我捆得太緊了!
“…………”
蘇延枝幾乎被氣笑了,他抽回手,點開腕儀,摁了幾下后道:“我買了點東西,你去門口幫我拿上來吧!
卡戎沒多問,撈過浴袍穿上,順從地出了房間。
蘇延枝齜牙咧嘴地站起來,一邁步屁股里的東西就直往下流,他怕滴在地毯上,只能憋屈地夾緊,扶著墻進了浴室。
擰開噴頭,溫熱的水流落到身上,蘇延枝才松了口氣。
屁股里的東西又開始往下淌,蘇延枝伸手摸了把,放跟前一看,濁液里透著鮮艷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