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
般若拍拍身上的沙子,背著現(xiàn)眼的大包淡淡地說了一句。
“般若,好名字!被囊矮C人首領夸獎道。
“首領,你們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險?”
“是白老爺子,他發(fā)現(xiàn)小流浪鎮(zhèn)有流浪小鎮(zhèn)的人徘徊,便一直在暗中跟著他們,結果發(fā)現(xiàn)那些人的目標是你后,特意來找我。”
又被白爺爺救了一命,這下真的還不清了,般若苦笑地想著。
“這里離小鎮(zhèn)不遠,先回小鎮(zhèn)吧!
般若原本想拒絕,可想到幼崽尾巴上的傷,便默認他們的話,就是委屈希爾他們要擔心一晚了。
般若坐上了他們的懸浮摩托返回小鎮(zhèn)。
夜深人靜,遺留下來的亂戰(zhàn)地方成了星獸獸覓食的地點,它們解決了沙漠身上被人遺留下來的尸體。
一只星獸走到了懸浮車旁邊,鋒利的爪子打開了車門,剛準備進去覓食時,一道激光射出,星獸腦袋留下一個大洞,倒在血泊中,驚動其他星獸慌張?zhí)痈Z。
劫后余生地鼴鼠從車內爬了出來,摸了摸腦袋后面的血洞,眼神陰沉,攥緊拳頭的手打開,手心出現(xiàn)了一片帶金色血液的鱗片,咧咧嘴。
“找到了!”
——
半夜,盧卡斯家的房門被敲響。
盧卡斯一開門,發(fā)現(xiàn)是白天帶弟弟來看病的人,雖然她臉沒有蒙上,但背后顯眼的背包,他可太清楚了。
“這么晚了……”
盧卡斯還沒說完,般若人已經擠進來了。
“醫(yī)生,我弟弟受傷了,你幫忙看看!
盧卡斯看到幼崽尾巴上裹著的紗布,皺眉道:“怎么搞成這樣子?”
般若愧疚道:“是我的錯。”
“算了,我先拿藥幫他清理。”
盧卡斯拿著藥,借著燈光看到包扎傷口滲出的血液竟然是金色,一臉詫異,遲疑好一會兒,直到般若不耐煩催促,他才回神繼續(xù)幫幼崽處理傷口。
只是凝固的血液將紗布和傷口黏住,他只能一點點地把紗布剪開。
龍湛昏睡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太疼了,嘴里時不時痛呼一聲。
等傷口處理好了之后,年邁的盧卡斯頭上已經滿頭大汗了。
般若幫龍湛擦拭身體,發(fā)現(xiàn)他長長的金色睫毛上還掛著了淚珠,不由地紅了眼眶。
“傷口處理好了,今晚可能會發(fā)熱,到時候你多照顧點。”盧卡斯錘了錘腰,嘆口氣道:“成了,我去睡了,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般若一宿沒睡,一直在旁邊照顧龍湛。
如盧卡斯所說,龍湛發(fā)熱,一晚上叫著同一個人的名字。
到了凌晨三點的時候,熱度退了下去。
般若白天打了一架又照顧了龍湛一晚上,這會兒有點熬不住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這時,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般若警惕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盧卡斯。
“首領那邊傳話,說你弟弟找上門來了!
般若一聽,應該是希爾他們來了,往首領家的方向走去。
幾分鐘領著四個少年回到了盧卡斯的家里。
少年們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幼崽,紛紛皺眉。
“般若姐,我剛才聽了荒野獵人那群屬下說,你和幼崽在回程的時候遇到了流浪小鎮(zhèn)的人?”
凱奇問了一句。
般若揉揉太陽穴,“他們抓我,是因為知道了我手里有能源石!
希爾皺眉,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道:“按照平時謹慎的風格,不應該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眾人陷入沉默。
瓊斯冷不丁地開口:“除非有內鬼!
其他人紛紛看向他。
瓊斯嚇了一跳,結結巴巴道:“我、我說錯了?”
般若搖頭,“不,你沒有說錯,荒野獵人里可能有奸細,所以我行蹤才這么快被發(fā)現(xiàn)!
希爾問:“要不要提醒他們的首領?”
般若道:“我們能想到的,作為領頭人,他應該也想到了。這是他們荒野獵人內部的事情,輪不到我們插手!
四名少年見大姐頭都這樣說了,不再說什么。
這時,五人聽到幼崽的囈語,紛紛扭頭看他。
瓊斯撓撓頭,問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安德魯,“斯諾是誰?咱們五個也沒有人叫斯諾啊?”
安德魯:“……”
瓊斯抹了一把臉,“算了,你就是個悶葫蘆,問你也白問!
凱奇聽了幼崽的囈語,嘆口氣道:“前天肚子疼也叫的這個名字,應該是龍湛最重要的人吧!
“別圍這了,先去給幼崽弄點吃的來,別等他醒來喊餓才去弄!
般若一吩咐,幾人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
流浪小鎮(zhèn)。
看門的人發(fā)現(xiàn)不遠的路上有個人往這邊走來,開始并沒有當回事,畢竟往流浪小鎮(zhèn)來的人不少。
直到那人走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這不是自家老大嘛!
“老大,你沒死,太好了!”
鼴鼠臉色慘白,連回懟屬下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倒在地上。
守門的人嚇得七手八腳把人抬了回去。
正在接受治療的格魯聽到手下的人說,鼴鼠沒死,在小鎮(zhèn)門口被人抬了回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竟然沒死,嘖嘖,命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