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星都有包袱,誰都不想在節(jié)目上暴露自己沒文化沒水平——當然,藍以澤這種沙雕除外。
希望謝之這張卡牌是“地獄”,讓他一籌莫展的狼狽樣子展現(xiàn)在大眾面前吧!
蘇子揚指著謝之腳邊,彬彬有禮地開口提醒:“謝老師要不要看看,這張是什么?”
謝之笑了笑,“好啊!
剛才蘇子揚趁亂踢了這卡牌一腳,別人沒注意,他卻看得很清楚。
雖然還不太明白對方是何居心,但以從前的種種表現(xiàn)來看,此舉至少不是好心。
謝之撿起卡牌,亮了出來。
所有人都驚訝了。
阿輕張大了嘴,“大家看到了嗎?小謝拿的是地獄級別!這上面畫的是笛子!難道小謝要吹笛子嗎?”
艾駿一臉懵逼,“我這一跤絆得,太邪乎了。”
——他們也都知道,謝之是個音樂戰(zhàn)五渣。
何錚撿起最后一張“中級”,正準備站回自己的位置,路過謝之身邊時,忽然說了句:“我和你換!
謝之問他:“你會吹笛子?”
何錚猶豫一下。“……不太會。”他并不賣全能人設,卻莫名不想在謝之這里示弱。
謝之露出了困惑的表情,“那你何苦為難自己? ”
何錚轉身就走,面對鏡頭無奈地笑,心里罵自己多管閑事。
接下來,大家按照卡牌難度依次進行才藝展示。
藍以澤的“初級”最簡單,一首兒歌。
他拉不下老爺們兒的臉,但沒人跟他換卡牌,只能苦著臉唱了一首《兩只老虎》。
何錚的任務很正常,投影儀上放出各種傳統(tǒng)樂器的圖片,他只要把名字一一叫出來就可以了。
他覺得,幸好沒有和謝之換卡牌。不然謝之連這一關都過不了,多浪費。
輪到蘇子揚了,兩個僧人將一架古箏擺到桌案上。蘇子揚二話不說,坐了過去。
阿輕不放心地問:“揚揚,你確定要彈嗎?”
蘇子揚勾著嘴角,“輕姐,我略懂皮毛,獻丑了!
阿輕鼓鼓掌:“加油加油,揚揚首次在公眾面前展示自己的古箏技藝,《夢想的你》獨家呈現(xiàn)!”
艾駿伸出大拇指:“年輕人不簡單!”
全場安靜下來,蘇子揚開始撫琴,手指撥琴弦,發(fā)出清亮的樂音。
《茉莉花》,雖然是入門級別,但身為一個非專業(yè)的演員,能彈奏的如此流暢,已經很不容易了。
一曲彈完,兩個主持人率先鼓掌,嘉賓們也跟著鼓掌。不過藍以澤很敷衍,兩下就停了。
蘇子揚緩緩起身,從古箏后面走出來。阿輕和艾駿迎上前,滿臉驚嘆。
阿輕咋舌:“可以啊揚揚,你的手法雖然生澀,但表現(xiàn)力幾乎沒有問題!
蘇子揚笑著說:“謝謝輕姐!
但他心里不服氣,什么生澀,什么“幾乎”沒有問題,有幾個演員能做到這程度!
艾駿看向其他幾位嘉賓,“幾位覺得彈得怎么樣?”
何錚笑了笑,“挺好的!
藍以澤:“嗯,還行!
謝之只是點頭。
蘇子揚以為他是自慚形穢,故意問他:“謝老師也賞臉點評一下吧。”
“那我就直說了!敝x之走到古箏前,輕輕摸了兩下琴弦,“這琴弦是新?lián)Q的,松弛適當,出音本該比較脆。但你沒有戴義甲,顯得沉悶很多,這還只是外部的原因!
阿輕露出驚訝的眼神,“小謝還挺懂啊,你的意思是,還有內部原因?”
“嗯,無論做什么,都是一日不練十日空!敝x之繼續(xù)往下說,“他可能是因為太忙,很久沒有練,指頭太僵硬,幾乎沒有彈出泛音。”
阿輕是音樂的行家,對古箏也相當了解,“對,如果有泛音,這首曲子會更亮更有感染力!
說的都是實話,蘇子揚卻不愛聽了。
他就看向謝之,皮笑肉不笑地說:“謝謝您指點,我以后會注意練習。謝老師既然這么懂,我有點期待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
謝之卻嘆了口氣:“其實,我不怎么會吹笛子!
蘇子揚卻不給他推搪的機會,“怎么會呢,謝老師您太謙虛了!
僧人送了一把笛子過來,直接遞到謝之手中。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張《梅花三弄》的笛譜。
謝之看見這個,似乎舒了一口氣。
艾駿說:“小謝啊,這個環(huán)節(jié)不容易,你得看著這個譜子吹!
阿輕露出同情的目光:“小謝,你剛才不和錚錚換,真的錯失了大好機會。”
何錚笑著攤手,心想:他自找的。
謝影帝原來還知道點樂器的知識,但那又怎樣,人家不領情。
謝之笑了一下,“那我就開始了。”
他站到眾人中間,把笛子橫在嘴邊,還沒開始吹,忽然皺了下眉。
他就去問僧人,“請問,這笛膜是不是竹膜?”
僧人說:“是的!
謝之嘆了口氣,“如果是蘆葦膜就好了!
阿輕錯愕,“這你都分得出啊,厲害。竹膜的確不如蘆葦膜結實,而且出聲也沒那么響亮!
蘇子揚忙問:“那還能吹嗎?”
阿輕說:“能啊,新貼的不影響!
蘇子揚只當謝之是濫竽充數,不敢吹,“哈哈哈謝老師還真是苛刻啊,沒關系,一點點差別我們根本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