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悶哼一聲,細長的腿不自覺彈動一下,喘息著露出整潔的牙齒,雙唇粉嫩晶亮。
東皇太一便是大道無情此刻也不過是最尋常的男人,當即手指摩挲著小龍的下顎,在呼吸交錯間溫柔的低喃:“吾妻。”
溫熱的大掌撫摸過小龍的腹部,柔軟細膩的肌膚舒適溫熱,隔著衣服撫摸肚子,軟乎乎的觸感令男人愛不釋手,在低聲喃語中敖湘震驚的瞪圓了眸子。
耳語間,東皇太一在說:“乖乖,我們要個孩子吧!
“我想和你有一個孩子!
不是別人的,這是屬于彼此,屬于東皇太一與敖湘,是你和我的孩子。
祂低聲的詢問,薄薄的耳廓泛起熱度的粉紅,在一遍一遍的呼吸中渲染上黏膩的熱意。
敖湘真的快要喘不過氣了,聲音急促,腿軟腳軟的癱坐著,連站起身的力氣和能力都沒有,潮濕的熱意帶來濕漉漉的汗水沾濕了薄衫。
他就像是缺水的魚一般,急促喘息只能不停的張大嘴呼吸,磕磕絆絆說不出一句話。
敖湘也說不出好還是不好,湖綠色的眸子氤氳著脆弱的霧色,揉雜著破碎感隨著睫羽一下一下的顫抖,他只是嗚咽著,攥緊了男人的衣領。
“那、那你……你要最喜歡我嗚~”
小龍的尾音都在顫抖,顫抖著吐出漉濕的呼吸。
哪怕是這樣,都不忘記跟還沒有到來的孩子爭寵。
“呵呵。”東皇太一低低的笑了,聲音低啞磁性,帶著縱容與無奈,大掌揉過小龍泛紅的眼尾,輕聲答應著:“好!
“最喜歡你,最喜歡乖乖!
“嗚~”小龍眼角欲落未落的淚水終于還是落下來了,順著臉龐,楚楚可憐的滾落。
眼尾暈著花一般艷麗的色彩,好看的不成樣子。
東皇太一的呼吸一下子就緊了,祂緩緩才吐出一口濁氣,溫柔的將唇點在小龍的眼尾,舔去咸濕可憐的淚水。
可憐含糊的問:“怎么總在哭?”
“只是這樣,就哭的好生可憐,是我在欺負你罷!
祂攬著小龍的腰肢,好似疼寵般輕輕晃著,哄著護著,百般戀愛與疼惜,連力道都像是在碰即將破碎的瓷娃娃,輕柔的不成樣子。
敖湘這才松了口氣,喘過氣來得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說話,手早已將神明的衣領揉皺,險些把上面的紋理都給扯亂了。
東皇太一實在愛他,舍不得折騰,溫熱的大掌撫摸過小龍白軟的小臉,把小龍伺候的直哼哼,白軟的皮肉都泛上了難耐的粉紅。
在呼吸聲中,一點神力通過術法在腹部凝結(jié),形成了一塊硬物,逐漸就變成了一顆橢圓的小球。
東皇太一撫摸著它,滿足的說:“這便是我們的孩子了!
小龍懵懂的摸摸肚子,睜著湖綠色的眼茫然的張開唇,一開一合似在說著什么。
他似乎在說:“……”
·
一點月白晨光撒入室內(nèi),穿過半遮著的窗簾,落在寫字臺前一點地面,黑與白在書房內(nèi)涇渭分明,攔出明暗兩個世界。
吱呀——
一頭銀發(fā)鉆進書房,湖綠色的眸子靈動轉(zhuǎn)動,在觸及躲藏在昏暗中的男人時,瞬時間亮起猶如星河一般稀碎璀璨的燈火。
“先生!”
敖湘鉆進書房,精準的鉆進男人的懷里,揚起白凈的小臉困惑又開心的蹭蹭男人脖頸處,喉間發(fā)出愉悅的“呼嚕呼!甭。
“先生一晚上都在這里嗎?都不陪龍!”敖湘撅起嘴控訴,語句不乏嬌嗔。
殷商一言不發(fā),目光落在敖湘細白的長腿上。
小龍在這方面簡直不講道理,隨隨便便披上一件男人的襯衫就當自己穿了衣服,露出兩條修長的腿,隨意的搭在男人的身上,肉乎乎的屁股一蹭一蹭的。
殷商呼吸一窒,細膩的軟肉從指縫間都要擠出來了,似乎一只手都承受不住,細細的軟軟的落在掌心,順著指縫擠出。
他鬼使神差般解下自己的領帶,毫不留情的捆在小龍的大腿上。
就捆在大腿根的位置,遮掩般將襯衫的衣角掖了進去,非但沒有遮掩住什么,反而將纖細的長腿捆出痕來,散出淡淡的粉色。
仔細一摸,長腿白皙細膩光滑。
殷商呼吸更緊,此刻小龍還沒有察覺到男人的惡趣味,茫然的低頭看看,伸出細長的手指擠擠,頂在小結(jié)中,不悅的嘟起嘴,嬌氣的叫嚷:“不舒服不舒服,快點解開!先生快解開!”
他實在太嬌氣了,就捆了那么一下,嬌嫩的皮肉就泛起了紅,揭下來就是一條束縛的紅印。
又嬌氣又脆弱。
殷商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失心瘋了,居然反手又將領帶捆在了小龍的手上,著迷的啄吻他的側(cè)臉,在緊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滿腔占有被盡數(shù)遮掩。
“乖乖!彼ひ羯硢。瑔问诌⌒↓埨w細的手腕:“就捆一下,不疼的!
敖湘鼓起腮幫子,憤恨的咬在男人的手背上,帶著幾分不情不愿的憤恨。
但真再未掙扎過。
殷商的呼吸都要止不住了,魔怔般攥著小龍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啄吻:“乖乖,我的乖乖……”
我的寶貝。
我的寶貝。
想到夢中東皇太一欺負小龍的畫面,殷商嫉妒的簡直要發(fā)瘋,滿心的嫉妒灼燒著他的心神,他唯有一遍一遍向小龍獻吻,帶著克制與小心,百般愛憐又更添嫉妒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