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
她姜瑤可是花名在外,除了不出軌不小三不多人運動之外,可是換男友如衣服,幾乎每個被人嗷嗷亂叫的俊俏兒郎只要能撩撥的,她都睡了個遍。
花邊新聞和正經(jīng)贊美齊飛,就連她的粉絲也不伐因此脫粉回踩的。
關(guān)一辰點了點頭,他目光認真,語氣鄭重:“我知道的,我知道。”
“你總是這樣,好似游戲人間,但我總感覺你不夠快樂。姜瑤,你是在害怕什么嗎?沒有人舍得傷害你,你不必在結(jié)果之前回避所有的可能。我愿意陪你抹去所有的傷痛,你的害怕永遠不會發(fā)生……我只是想問問你,你愿意信任我一次嗎?”
姜瑤怔了一下。
[雖然但是,他說的其實沒錯吧]
[瑤瑤剛出道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一辰哥哥是個好男人啊,答應(yīng)他答應(yīng)他]
[一辰哥哥第一次說那么多話,辰瑤cp是真的。。
隨著他的訴說姜瑤緩緩低下頭,肩膀也不自覺的抖動,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她大笑出聲:“哈哈哈!相信哈哈哈!”
“小子,你見過多少人?我睡過的人比你見過是人還多,男人啊,不就是那么回事。勸婊·子從良,拉良家下水,真是樂此不疲啊!
姜瑤倚著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她本是令人憐愛的瑤花,是神之眷屬巫山神女,嬉笑怒罵皆是動人,便是此刻譏笑冷漠,也說不出的脆弱冷艷。
她笑了一陣,譏諷的說:“你以為只有你一個能說出這種話嗎?你以為全世界就只有你一個“好男人”嗎?我見過太多人了,愛我的,我愛的,太多太多了……”
姜瑤輕聲嘆息,似要把幾千年的沉浮都給嘆盡了,說不出的滄桑,歷盡千帆過后她冷漠無情的說:
“我不會再參加下一期了,我本來就不是來節(jié)目戀愛找伴侶的,我就是要玩弄你們,我只是享受那種眾星捧月為了謀得我的寵愛而百般算計的感覺。
你們男人可以玩弄人心,可以萬花叢中過不沾染一絲罵名,千百年都是這樣,我為什么不可以?只要我開心,我什么都可以做,至于你們的心情,又與我何干?”
關(guān)一辰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像是第一次認識姜瑤。
彈幕也破防了。
[你以為你是誰。靠梢噪S隨便便踐踏別人的真心。
[你是不是受過什么情傷,自己淋過雨也要把別人的真心踩在腳下]
[你怎么這么惡毒啊!幾個哥哥沒有一個對不起你!]
[emmm前面的,季類是個男女通吃的海王。
[季類是個垃圾,別的男人也是嗎?你們這些瑤瑤軍可真是無腦]
姜瑤沒有看彈幕都知道彈幕會是什么反應(yīng),她就是如此的冷漠無情,季類已經(jīng)在她的懷里瑟瑟發(fā)抖,不敢呼吸,生怕觸了她的霉頭。
就如同云中君如云雨一般飄渺不定,姜瑤作為他的眷屬,多情又無情是她的本色,她根本不在意這些人類說什么,千百年來人們罵她愛她,也不過是過眼煙云。
人命脆弱,而她永生不死。
姜瑤走的時候帶著貓貓類和關(guān)一辰,回去的時候卻只有自己。
在別墅的四人正圍坐在一起看上一期的節(jié)目,看到她一個人回來,只有敖湘趴在沙發(fā)上打了個招呼。
“咦,就你一個回來了嗎?”敖湘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側(cè),確定只有她一個人。
姜瑤披著披肩嫵媚動人,行走到沙發(fā)前愧疚的低下了頭:“抱歉老大,我把你嫂子的節(jié)目搞砸了。如果要賠償可以讓望蜀聯(lián)系我,我會補上的!
原本一個好好的戀綜,這下,有她搞這一出海王發(fā)言,這個收視率很高的節(jié)目估計要被沖了。
“沒有吧?我感覺這些人類挺喜歡我們的!苯淳嗣掳,一邊說一邊手動調(diào)到直播現(xiàn)場,入眼就是一句彈幕。
[話說湘姝已婚和她老公到底來干嘛]
看起來十分嫌棄了。
江淮君:。
殷商拿出手機看了眼,確定自己嫂子沒給自己發(fā)消息,淡淡的哦了一聲,拉著小龍繼續(xù)挑建水下庭院的材料。
珊瑚和珍珠是少不了的,還有流光溢彩的母貝可以用來做地板。
“……你們能不能給點反應(yīng),這樣顯得我好不重要啊!苯幦滩蛔≌f,說著說著,突然紅了眼眶。
在回來的時候,關(guān)一辰曾拉著她說:“就算是這樣,我也想試試,或許只能陪你一段時間,但或許,或許我也就甘心了。”
姜瑤不是遇不到好男人的,她本是以美貌著稱的女神。正如她所說,她睡過的男人比關(guān)一辰這輩子見過的人都多,肯定是有人愿意用自己的一生來陪伴她。
只是啊。
只是……
神明與人的距離,還是太遠了。
姜瑤突兀的感覺到了片刻難過,不是為了別人,只是為無人陪伴的自己而難過。
殷商抬頭,總算是把眼神從屏幕上挪開了,他把玩著小龍的手,語氣稱不上嚴肅,甚至帶著點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我記得你和經(jīng)紀公司的合約要結(jié)束了吧?既然過意不去,那不如和望蜀接觸一下?用兩期綜藝換一個影后,倒也劃算!
他像是隨意一說,也不說一定,只是說可以接觸一下給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