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湘姝看著季類短短時間從行走自如摔成了瘸腿難行,熟視無睹的點頭,表示自己完全相信了。
敖湘也在偷偷問殷商:“先生身上多了點點奇怪的味道!
殷商挑了下眉:“什么味道?”
“好像是……貓貓的氣味?”敖湘歪著頭認真想了想,想明白時眼睛亮了:“現(xiàn)在沒了,被先生吞掉了!
吞掉是什么?殷商因為他的描述失笑,摸了摸他的頭,俯身悄聲問:“我也給乖乖一點好不好?”
“嗯?怎么給呀?”敖湘困惑了,他睜著漂亮的湖綠色眸子,手還緊緊攥著男人胸前的衣服。
男人只是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他眼睛赫然睜大,震驚的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男人。
龍有預(yù)感,現(xiàn)在去買彩票一定能中獎!
龍的運氣變好了?
敖湘正要跟男人分享,話還沒出口,那淺薄的氣運就被小龍自身的氣運吞噬殆盡給,如墜深不見底的淵海,激不起絲毫的波瀾,一下子就沒有了。
“誒,沒有了?qvq”好少哦。
“畢竟只是一只異獸而已!币笊棠﹃骂,與江淮君對上了眼,唇微微上挑:“想要的話,我們找湘君打牌去!
去抽他的氣運。
巧了,江淮君也是這么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
蠢咕今天返校了,淺更三千,明天再雙更
第47章 海王與類·十四
在很久很久以前, 天地初開沒多久,這個世界還只有最初的本源神明,就連神獸異獸, 也不過在天地間刨食求生。
神明的職能還沒有那么亂七八糟, 每日維持法則的運轉(zhuǎn)、幫助世界構(gòu)造已然是最要緊的事了。
云中君和湘君是神明中最飄忽不定、喜怒無常的存在,神明的本源決定他們往往無法向東君一樣執(zhí)著的維持日月的運行,也無法像永恒的世界本源東皇太一一樣長久悟道修行。
簡而言之,他們很無聊。
于是,最原始的牌技就誕生了。
云中君非常認真的向兩位男神發(fā)出邀請,并且陷入沉思:“既然是競技,那我們該以什么做賭?”
幾位神明賭牌,若是用最尋常不過的金銀玉石就顯得小氣了, 如果拿一整個世界做賭,恐怕會被東皇教訓(xùn)。
只想和夫人纏纏綿綿但目前還十分含蓄的湘君隨口說:“抽功德氣運吧,只要世界本源還在,那種東西抽了又不要緊,還會長的!
最重要的是,不容易賭過頭被東皇關(guān)小黑屋。
然后這賭牌抽氣運的習(xí)慣就從天地之初延伸到了現(xiàn)在。
事實證明,賭牌上癮,以及氣運共享真的會賭狗賭到最后一無所有。
因為敖湘和湘姝都不會玩,殷商為了哄小龍開心打算抽湘君的氣運給他玩, 江淮君純粹是想玩,想和夫人一起玩。
從甜品店離開后,四個人回到酒店找了個房間聚在一起抽鬼牌。
“一人一份對著抽,誰剩牌誰就輸, 輸?shù)娜顺闅膺\!苯淳戳伺, 對著兩個不懂的人解釋, 又補充一句:“最先沒牌的人抽!
殷商提醒:“收著點,別太過分!
氣運盛極,在抽鬼牌方面也是格外好運,抽一張沒一張,很難會輸。
殷商環(huán)顧四周,一條龍,一個神明轉(zhuǎn)世,一個古神,大概氣運最差的就是他。
不過殷商之前和江淮君、顧云之玩過不少,過幾十次輸贏對半,他大概氣運不淺,還是有贏的余地。
江淮君輕笑一聲,毫不在意的說:“留著手就讓你贏了,湘崽可千萬別留情,盡管抽他的氣運玩!
敖湘乖巧的答應(yīng)一聲,又偏頭問:“抽氣運是什么?”
“就是剛才你感受到的東西,是比信仰、功德還要重要的東西,無法琢磨無法尋找。”殷商回答。
對于尋常存在來說,氣運是虛無縹緲又非常重要的。一個人的運氣決定了他能過上怎樣的生活,差到極點走路都會天降花瓶,運氣好到極致喝水都能連中千萬。
就比如季類連輸三次,被抽三次氣運,坐著不動都有高空拋物、陽傘砸落,走一步就能把自己摔傷。
而對于極個別存在來說,就是類似于氣運之子般的天眷者,無論做什么都會成功。
——哪怕奪取神位。
“湘崽,你只要知道,我們比氣運本身還要強盛!苯淳蛩忉專贿叺兔及咽稚系膶ψ尤榱顺鰜,笑吟吟的催促:“等來一局你就懂了,別問快理牌!
“啊。e催龍嘛!”
赫然被催,敖湘一個激靈,連忙拿起手中的牌,笨拙的抽出一模一樣的,一抬頭其他幾個人已經(jīng)理好了。
按照順序,敖湘伸出手糾結(jié)的從殷商手里抽出一張2,對比過后眼睛一亮,抽出一對一樣的牌。
殷商再從湘姝手中抽。
來了幾輪,兩個新手逐漸熟練,湘姝還會對著江淮君笑:“先生覺得我應(yīng)該抽哪一張?”
“……就算夫人使美人計我也不知道。”江淮君非常無奈,不過還是示意了一下:“不如抽這張?”
湘姝信了,一張牌沒打出去。
湘姝:……
江淮君心虛一笑,立刻轉(zhuǎn)頭去抽敖湘的牌遮掩尷尬,抽了一下,沒抽動。
他挑了下眉:“湘崽,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