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殷大佬問這個問題不會是吃醋了吧?]
[啊啊啊啊,湘寶真的好可愛,好可愛]
[笑得好甜,評價殷大佬的時候連遲疑都沒有,呼吸機呼吸機]
彈幕一瞬間被美色蠱惑翻了,殷商卻挑了一下眉。
“嗯?”得到這個回答,殷商并沒有感受到氣運的增強,摸索著下顎目光不自覺偏移到一旁的老先生身上。
不是因為夸贊,難道是因為這種情況達(dá)成了供奉的條件?
有點意思。
[殷商-移民局]:你們供奉(好友編輯中……)
他正給江淮君打字發(fā)消息,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居然能在這里碰到你們,真是好巧啊!
季類穿著干凈的白襯衫,和殷商氣場強大到一眼就是身居高位不同,他的氣質(zhì)干凈又文弱,像是學(xué)校里文弱的藝術(shù)生學(xué)長,白襯衫初戀。
他的手上還抱著一束火紅的玫瑰,蒼白的手指落在上面,說不出的艷麗非凡,一雙唇似乎也有些妖艷過頭。
“這是我在花店看到的花,想著很適合你,也算是心有靈犀了。”季類將花送到敖湘面前,黑眸溫柔從容,帶著某種蠱惑的深邃。
他微微俯下身,唇微微張開,猝然被男人攥緊了手腕,一抬頭對上那雙高高在上的淡漠黑眸,眸色涼薄無情。
“多謝,不過我還是更喜歡杜若!彼苯影鸦◤募绢愂种杏采榱顺鰜恚D(zhuǎn)手送給端著湯碗上來的老板娘:“老板娘,這位小哥送你的。”
老板娘懵了一瞬,迷茫的說了一聲謝謝,季類對她溫柔的笑笑,她老臉一紅抱著玫瑰連忙走了。
彈幕都快笑瘋了。
[hhh,殷大佬也太會說了,什么叫我更喜歡杜若,明明就是送給湘崽的]
[這才叫技高一籌,現(xiàn)在湘崽把季類當(dāng)情敵了,眼神都奶兇奶兇的]
[woc,這個季類怎么回事啊,他一個小時前還和姜海王花前月下呢]
殷商眼皮微掀,幫網(wǎng)友們問出了口:“你和姜瑤的約會完了?”
季類嗯了一聲,倒也不尷尬,坐在桌子的另一邊,說話似乎有些憂郁。
“或許姜小姐還是更青睞關(guān)先生吧!
他目光落在敖湘的身上,側(cè)臉苦惱又憂郁,眉頭一皺看起來十分的有故事,令人心都疼了:“被想要靠近的人關(guān)照,想要靠近卻被人若即若離,這種感覺,敖湘應(yīng)該也感受過吧。”
瑤瑤軍瞬間瘋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艸!什么叫若即若離,我們瑤美人是海了點,但乾坤未定對他也很好,他在這說什么屁話。
[鑒定了,這就是一個垃圾海王,啊啊啊啊,離我們湘崽遠(yuǎn)點。。。
[額,只有我一個覺得他說的也沒錯嗎?而且戀綜本來就是炒cp,炒誰不是炒]
[前面的,希望你男朋友被釣的時候也能說出這種話]
“我不理解。”龍什么都吃,就是沒吃過愛情的苦。
他還記恨季類給男人送花的事情,非常非常的在意,踢了一下他的凳子,氣鼓鼓的說:“你走開,不要坐在我這里!”
季類看起來更憂郁了,傷心的皺了下眉,滿臉委屈的正要說些什么,殷商開口了。
“讓他坐在這里也不是不行!币笊痰皖^點了點手機,抬眸冷淡的目光掃過季類,嘴角勾起的笑不知是譏諷還是輕蔑,嗓音涼薄的剮人。
“我和江淮君約了打牌,二缺一,不怕你不坐就怕你賠不起!
季類頓了一下,對上他冷漠戲謔的眼。
殷商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主動招呼敖湘:“乖乖過來這里坐!
敖湘得了招呼,沒有任何猶豫就起身坐到了男人旁邊,完全沒察覺自己和季類被男人隔開了,還氣呼呼的瞪了季類一眼,隨即生氣的和男人咬耳朵。
“他是壞蛋!看別人先生!”
“你不可以看他ヽ(*。>Д<)o゜!”類都是一群壞蛋!
“嗯,乖乖也不許理他。”殷商滿口答應(yīng),隨即低聲廝磨耳語:“他惹乖乖生氣,我等下幫你欺負(fù)回去好不好?”
“欺負(fù)回去?”敖湘歪頭想了想,指尖點在唇上滿臉迷茫:“怎么欺負(fù)回去?告訴湘君大人嗎?”
然后讓湘君大人詛咒他!
敖湘眼睛一亮,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主意,連忙小小聲說:“龍不會詛咒,但是夫君說龍說話言出法隨,超級厲害,應(yīng)該和詛咒差不多?”
“……”殷商原本還很認(rèn)真的聽著,聽到這里時,唇角微抿,他黑眸微垂,睫羽在面上落下冷淡的陰影,略帶醋意的說:“與神明成婚,好處還挺多。”
這話實在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敖湘懵懵懂懂,只是歪著頭無辜的墊著他的肩。
那雙漂亮的眼睛實在無辜坦然,殷商忍了忍,到底是耐不住對他冷言冷語,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岔開話題:“快吃吧,吃完我?guī)阏蚁娣蛉送!?br />
“好耶!卑较孢沒怎么和娘娘說過話呢,非常開心的答應(yīng)下來。
本地老字號湯面,能做到現(xiàn)在一只被老客戶關(guān)顧,自然有它的獨到之處。
就說牛肉湯,里面的牛肉燉到軟爛又不失勁道,牛雜和一些小料混在里面,一撈就是滿滿的料,就連面條都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拌上一口調(diào)料,喝下去舒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