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跟陸在川立即上前, 那老太太轉(zhuǎn)過臉, 面露疑惑, “有什么事情嗎?幾個小伙子?”
毛貝貝:“我隊員是不是你帶走的?”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你還敢撒謊!”毛貝貝怒不可遏。
裴逸拉住他,“算了, 大娘, 要我們幫忙嗎?”
“那就太好了,謝謝你們啊!
大娘的行李挺多的, 兩個大男人幫忙,速度就快了很多。那老頭爬上車,回頭看了眼毛貝貝,聲音不知道從哪里發(fā)出,“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一聲比一聲重,一聲比一聲刺耳。
毛貝貝都被嚇傻了。被嚇傻的同時,好幾個壯漢喊了聲讓讓,也跟上了火車,回頭看了眼毛貝貝,毛貝貝如夢初醒,他們是一伙兒的!
這三個人!怎么辦!他們會不會真的跑來對付他?
他該怎么辦?怎么辦!
十點十分,列車重新出發(fā)了。毛貝貝逃命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覃云忙問:“沒事吧!發(fā)生什么了?”
毛貝貝道:“行者和烏鴉下車去了?”
“嗯。”毛貝貝想了想,還是說自己的擔(dān)憂,“我懷疑……”
覃云:“看看行者他們怎么說。反正跟我們無關(guān)的,還是別去搭理。讓他們?nèi)フ垓v!
“可是……”
覃云不太耐煩,“就這樣吧!
毛貝貝不敢說,可他已經(jīng)被盯上了。那個拐鬼,也不知道是開玩笑還是認(rèn)真的。他沒敢跟覃老大說。算了,反正他就躲在這里,哪里都不去就是了。
……
……
裴逸跟陸在川送完那老頭,下車來,那老頭很溫和地跟他們笑笑,笑完,裴逸清晰地看到,這老頭等人恢復(fù)一臉嚴(yán)肅。
他們不是不相信毛貝貝的話,而是他們對這種情況暫時沒有力量去改變。
那個吸血妖怪都不知所蹤,陸陸續(xù)續(xù)地還會有人遭殃。
他們的車票上已經(jīng)多了一幅圖案,上面就是一個人像,已經(jīng)有了些輪廓,比前面幾個都要清晰,
它的特點非常簡單:同樣善于偽裝,哄騙等。最關(guān)鍵的弱點是什么,他們暫時沒有思路。這些鬼都很厲害,生前難抓,死后更靈活。
他們跟行者烏鴉狹路相逢。
“你們發(fā)現(xiàn)了多少鬼?”行者問,他想知道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幾個鬼。
陸在川道:“沒多少,你們呢!
“我們也沒幾個。”那就是不肯說了。
行者冷笑道:“陸神,你跟這樣一個野雞大學(xué)出身的會不會掉價啊。萬一實力沒穩(wěn)住,可就不好了!
“不勞關(guān)心!标懺诖〒(dān)心裴逸發(fā)火,帶著他趕忙離開,裴逸笑了笑回頭就比了個中指,
距離開車還有五分鐘,行者烏鴉先行上了列車,卻看到裴逸跟陸在川往出站口走,
“他們?nèi)ジ墒裁矗俊?br />
烏鴉想了想道:“不知道。”
五分鐘還能看出什么東西來?
這個問題,不僅他們想問,陸在川也想問。但裴逸總是會絕地反擊,他也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到了出站口,這里的確是一片空地,空空如也的空地。前面就是一條荒蕪的道路,兩邊是荒蕪的田,什么都沒有,也不會有任何東西。
可是毛貝貝的的確確地看到了正直哥到了這里就消失了。而過了一會兒,拐走正直的人又出現(xiàn)在列車上。就是移形換影也沒那么快的。
這里是不是也有空間的傳送?
裴逸蹲下身,喊陸在川也蹲下來,吩咐:“你打開手環(huán)的燈!
陸在川照做了,打開燈后再一看,就有不同,這里的灰塵全部浮在空氣中,上下浮動的比較厲害。
如果這些是一些粒子,那這里的能量場比普通的要厲害得多。
裴逸喊:“再照向列車。”
照過去一看,更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夜幕之中,整輛列車都是這種塵埃,只是更多更密,是成倍的,這輛列車是無數(shù)灰塵堆幻而成的!
裴逸拿出一個塑料袋,把一些灰塵裝到袋子里,收好后,伴隨著鳴笛聲,兩人回到了車上。
那邊人太多。他們就在空位上討論。
“你現(xiàn)在可以解釋了!
裴逸道:“你還記得那個關(guān)于能量場的帖子嗎?場是一種特殊物質(zhì),它看不見、摸不著,但它確實存在。”
“記得!标懺诖ㄊ悄欠N極為聰明的人,這樣一說,就什么都明白了。
裴逸伸出手觸摸列車的座位,“這一切就是一種能量場,列車剛才在光的映照下顯得特別虛,就是這個道理。當(dāng)能量夠大夠強,在青天白日下也能照樣運行,形成場。這是一輛幽靈列車。
所以這些鬼才像出入無人之境一般。但鬼有好壞,我們剛才所集的這些勢必是最壞的!
陸在川自然明白裴逸的意思了,這一列車,大約十六節(jié)車廂,預(yù)計上千人,全部都已經(jīng)……
“所以你剛才收集的那些灰塵你猜會是被拐的人留下的!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是嗎?他們吞噬了他們,不可能沒留下一點證據(jù)。當(dāng)然如果檢票員能處理此事,那就再好不過了。如果他們不能處理,那我們就只能自救了。現(xiàn)在,我們先回去處理那個床鋪鬼!
剛才他們把星光帶回去,讓觀云夫婦照看,現(xiàn)在估計好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