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鴉懶得回頭看那些血腥的東西一眼:
“拜托,難道我看起來像是什么以折磨人為樂的陰暗變態(tài)嗎?”
她倒是有想玩的道具,但那邊沒有她想要的東西。
她又隨意伸手摸了摸野格下巴,逗貓狗似的。
野格不適地撇開頭,突然腿上一沉。
一回頭,咫尺之處便是omega湊上來的臉。
姜鴉身子前傾著,單手按在他的胸口,捏了捏。
“太緊繃了!苯┯驳男丶∈指胁惶娣f轉手揪住了乳頭上咬著的鋼夾,“疼嗎?”
Omega努力做出無辜的神情,卻怎么也壓不住幸災樂禍的唇角。
野格還沒來得及回答,便忽覺那個格外敏感而私密的地方一陣尖銳的刺痛。
他“嘶”了一聲后,再次壓下所有聲音。
姜鴉就那么揪著夾子尾端,生生把它從alpha的乳頭上扯了下來。
鋸齒咬著紅腫的乳頭從上面刮蹭而過,硬生生劃破本就被玩弄到薄弱的表皮。
瞧一眼泌乳般滲出血滴的乳尖,又撩起眼簾看一眼悶不做聲強忍著痛的alpha,姜鴉用指腹揉了揉它,盯著野格道:
“啊,不小心弄破了。不過這點小傷口……野格隊長一定不介意吧?”
他介意。
野格寧愿她捅自己一刀,而不是羞辱似的去弄那種部位。
但沉默兩秒后,野格還是沉悶地回答道:
“嗯。”
姜鴉饒有興致地摸了一會兒,突然俯身舔了一下那里。
“姜鴉!”
野格寬闊的胸膛應激地震顫起來,好像被柔軟溫熱的舌尖舔一下是比夾子夾住還糟糕的事情一樣。
見alpha反應劇烈,姜鴉干脆張嘴將它含住,牙齒用力在他胸口咬著,舌面抵著那一小點滲血的奶頭吸吮。
“別……這樣!
野格的聲音聽起來痛苦又愉悅,卻在極度抗拒著嘗試掙扎。
口腔內蔓延開些鐵銹味,那么小的傷口出不了多少血。
姜鴉一直咬著,直到吸不出什么了才松開口。
姜鴉指尖按在他的乳頭上,舔著嘴角抬起頭,眸光閃動:
“你的……這里,感覺很適合產奶啊,野格。”
她的唇角沾染了一點血漬,從脖頸到臉頰、耳尖都泛起漂亮的粉紅色。
野格定定地看著她,瞬間漲紅了臉。
周圍是omega香甜糜艷的信息素氣味,融化的軟糖般綿密地包裹著他。
姜鴉發(fā)情了。
他察覺到,從進入這個房間到現(xiàn)在,姜鴉的興奮程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上漲。
她開心得有些過頭,以至于愉悅感填滿了整個腦袋,擠走了其他東西——比如本就不多的矜持和理智。
姜鴉按著野格的肩膀,又低頭去咬他另一只奶子,在深紅的乳暈周圍咬出一圈深深的齒痕,像是圈地標記一般。
血腥味入口,性欲隨之愈發(fā)旺盛。
野格僵在原地任由omega動作,黏膩濕軟舌一次次刮蹭過破皮的乳頭,又疼又癢。
刑訊室非常安靜,安靜到耳邊omega吸吮的水聲大得可怕。
明明被舔走的只是血液,但姜鴉說出那句話后,他開始有種怪異的感覺,甚至思緒不由自主地往詭異的方向發(fā)散開來。
信息素紊亂而泌乳的alpha,被捆起來羞辱吸奶……
該死,哪兒來的奇怪念頭,一定是之前聽秦斯講太多奇葩play了!
野格盡力咬著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自己發(fā)出什么丟人的聲音。
直到什么都吸不出來了,姜鴉終于擦擦嘴角站直身子。
然后在野格震驚的視線下開始解褲子。
姜鴉解開自己的皮質腰帶,對折一下握在手心,然后爬到alpha雄渾結實的大腿上,分腿跪坐。
小腿脛骨沉重而穩(wěn)定地壓在野格粗壯的大腿上,撐起身體。
冰藍色的眼眸中仿佛燃燒著冷而熱烈的焰火,她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頰,惡意地笑著道:
“小賤狗,把舌頭吐出來。”
野格這次抿緊了唇,沒有照辦。
腦袋亂嗡嗡的,這一切都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他以為這里等代他的只有羞辱和暴力,而他能在這個過程中消除掉些許愧疚。
可他勃起了。
因這些性虐般的行徑而產生了欲望,孽根在姜鴉腳下頂弄漲硬,信息素壓制不住地要溢出去勾纏。
野格后知后覺地感受到濃重的羞恥。
過去挨罵的時候,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那樣,因而可以毫不在乎。
可現(xiàn)在他似乎真的像姜鴉罵的那般淫賤了,于是開始在意、非常在意、在意得不行。
淫亂的賤狗。
野格覺得頭暈,腦袋里滿是這個字眼。
他曾是聯(lián)邦最年輕的東軍區(qū)中將,曾是被譽為東軍區(qū)之虎的將星。
就算這二十多年來狂化癥逐漸磨去了他桀驁不馴的性子,一身鋼鐵般的傲骨也不會輕易彎折。
他才不是狗。
耀眼的履歷維護起強烈的自尊,絕不允許他丟掉尊嚴任由omega踐踏。
胸口沉悶極了,幾乎喘不上氣,仿佛omega不是坐在他腿上,而是壓在他心口。
野格閉了閉眼,突然感到干燥的嘴唇一陣濕潤。
溫和甜蜜的吐息噴灑在他臉上,柔軟濡濕的舌舔著他的唇瓣,往抿緊的唇縫里擠。
嗯,今天只是道歉而已。
嗯,道歉要有誠意。和尊不尊嚴的沒關系……
這樣想著,野格忍不住張開嘴,把那濕軟的小舌含進口中。
柔滑的舌底壓著粗糙的倒刺舌面,混合著津液攪弄勾纏,舌尖舔舐過他的上顎,很癢。
野格的呼吸愈發(fā)深沉,低下頭探出舌去舔弄含吮omega柔嫩的唇瓣,擠進她的口腔里享用更多。
他幾乎可以想象到姜鴉被自己舔得嘴唇泛紅的模樣。
直到她咬痛了他的嘴唇,野格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下一瞬,伴隨著冰冷的抽打聲,皮帶狠狠甩在了他左臉上。
野格偏著頭,左臉頰火辣辣地疼,很快泛起紅來,被打到的嘴角淌下一道血絲。
他怔愣地看向姜鴉,卻見她又湊上來捧著他的臉舔嘴角的鮮血。
粉嫩的舌尖沾染著猩紅的血,卷進嘴里。
“好厲害!苯f抽空夸獎道,帶著氣音。
她急促地喘息,臉頰潮紅地湊上來繼續(xù)親吻,皮帶折起的圓鈍端戳在他胸口游移。
她不得不承認野格真的很不錯。
肌肉很漂亮,不容易被弄壞,耐痛性也很好。
不會像帝國那些脆弱的囚犯一樣動不動就鬼哭狼嚎,臟兮兮地把場面弄得難看又掃興。
野格不明白為什么親著親著突然被抽了一下臉。
似乎只是單純地因為姜鴉來了興致。
不管怎樣,當omega柔軟甜膩的舌尖再次舔舐上他的唇縫的時候,野格依舊無法拒絕地張開了嘴。
潮濕,甜蜜,黏滑,信息素隨著津液一起吞入腹中,抵消掉殘留的疼痛。
沾上他體溫的皮帶從下到上貼著肌膚滑動,然后頂著他的下顎。
“可以打嗎?”
這次姜鴉提前問了一句。
唇瓣貼在他臉頰上廝磨著,帶著喘音詢問他的意見。
“……嗯!
野格從聲帶里擠出一個音節(jié),聲音嘶啞。
皮帶毫不留情地落下,在右臉上抽出深重的紅痕。
疼痛似乎讓他清醒了一瞬,又似乎沒有。
無意識間,他的尾巴全自動地纏在omega的腳踝上,尾巴尖在冰冷的軍靴上顫抖著蹭來蹭去。
野格偏著低垂的頭,整個人籠罩在潮悶而壓抑的氛圍里。
直到,看到omega的手覆在了他腿間硬得發(fā)疼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