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星,某環(huán)形山附近。
“艸,秦斯那小子——”
野格濃眉緊擰,低聲咒罵。
掛了通訊才發(fā)現(xiàn),他忘了說正事了。
現(xiàn)在倒好,新一批蟲子即將到達戰(zhàn)場,他下面卻脹得難受。
叫他硬著雞巴打?
嘶,得趕快冷靜下來……
“竟然兩個人一起上了,沒輕沒重的。隊長,回去給他們加大訓(xùn)練量發(fā)泄發(fā)泄精力。”
一旁同樣穿著緊身防護服的軍醫(yī)蹲在一具兩米長的蟲子尸體旁盯著整齊的切口觀察,試圖以這種方式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們面前是一艘中小型民用探索飛船,躍遷RT-3,不算很新的型號,雖然昂貴但勉強能承受的價格,是自稱遺跡獵人的家伙們最喜歡的飛船之一。
此時,這艘涂鴉著黑紅色不知名標記的飛船變得沉寂、破敗、寒冷。
發(fā)動機徹底報廢,其他部位也皆有破損,里面零散交錯躺著幾具人類和蟲獸的尸體,已然沒有了活物。
厄爾還在用多功能軍刀翻看蟲尸斷口,忽然聽到刀尖入肉聲。
血肉撕裂的聲響從頭頂傳來。
一下秒,飛濺的綠色蟲血和一截斷肢沖著他砸落下來。
厄爾慌忙閃身躲避,但依舊被蟲血濺染在了鞋子上。
“惡……副隊,能稍微注意一下戰(zhàn)友的位置嗎?”
厄爾低頭看看自己的鞋子,表情痛苦地抬頭看向殘破飛船上的人影。
微茫的光線之中,如惡狼般弓著脊背的背影緩緩站直身體,逆光側(cè)過頭。
緊身防護服完美勾勒出爆發(fā)性的流線背肌線條,雙臂佩戴類似貼身護臂的機械結(jié)構(gòu),上面裝載嵌附著森寒的利刃,垂下雙手時刀尖與小腿齊平,膿綠的黏稠血液從上面滴落在腳下的碎肉塊上。
子修隨手甩掉上面的綠血,刀刃伴隨金屬冰冷的摩擦聲回縮向后緊貼小臂。
“下次一定!彼笱。
“厄爾,這些蟲獸什么情況?”野格單手虛握半人高的直刀,斜倚在飛船船身上問。
“疑似新品種!倍驙枃@了口氣,“雖外層皮膚硬化為甲殼結(jié)構(gòu),但內(nèi)部完全是由虬結(jié)的肉須填充的,毫無生物結(jié)構(gòu)合理性可言!
“荒星特供?”野格思索,“如果是這船淘金人帶來了蟲卵,應(yīng)該發(fā)展不到這規(guī)模,畢竟他們那點肉還不夠幼蟲吃的!
一個地獄冷笑話。
他們更習(xí)慣把那些自稱“探險家”“遺跡獵人”“冒險家”等等的家伙統(tǒng)一成為淘金人,反正都是一群冒生命危險謀取利益的家伙。
咚!
黃土飛揚,子修的身形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面上。
“我更傾向于是遺跡里鉆出來的!彼f,“根據(jù)探測儀顯示的數(shù)據(jù)和目前的情況分析,這里的遺跡應(yīng)該融入現(xiàn)世已有一段時間,只是我們看不到它!
“沒捕捉到這些蟲獸的來源地?”
“沒有!
“嘖,算了,回去報告上去,讓那些專家來查看情況!币案駥β氊(zé)以外的瑣碎破事不是很感興趣,懶得多管閑事。
不遠處,環(huán)形山那邊尖銳的高頻嘶鳴聲越來越吵,窸窸窣窣的聲音逐漸擴大成銳刀刺入沙礫的聲響。
反射出惡心油光的黑色畸形怪物出現(xiàn)在視野之中,外觀猙獰而詭異,兩叁米的高度帶來壓抑的窒息感。
嘯叫聲震得精神暴躁,對于普通人來講,蟲族的叫聲和外觀都能帶來直接的精神沖擊,精神體過于孱弱的甚至?xí)苯有菘恕R虼,不少蟲族戰(zhàn)場的普通士兵服役年限只有短短五年。
“來了。”野格吐出一口濁氣,散漫地拎起金屬長刀,“保護好漫游車,剩下那個再壞掉回去就費勁兒了!
這里距離他們的飛船不算近,若是純靠步行,跑回去都得五六個小時。
幾十頭蟲獸嘶鳴俯沖,其中有那么一兩頭看起來格外的壯實,像個精英怪。
“它們似乎有意識地優(yōu)先破壞飛船把人留下來。”厄爾看一眼背后被破壞了動力系統(tǒng)的飛船,唰地甩出折刀。
“估計有比較高級的蟲巢操縱,回去讓上面派超凡者來解決!币案裾f。
“高燃彈藥還有嗎!弊有匏懔怂憔嚯x,問道。
“用完了。”野格踢踢腳下幾個大口徑彈藥殼。
蟲族對純粹的物理攻擊抗性很高,相當(dāng)于迭了厚厚一層物抗護盾。
只有使用含超凡金屬的材料才能輕易破甲,如振金、流銀等等。而超凡金屬數(shù)量稀少,不足以支撐彈藥的大量產(chǎn)出。因此戰(zhàn)場上大多先以遠程攻擊進行消耗,后派出大量的機甲步兵,以冷兵器近戰(zhàn)。
“來吧,速戰(zhàn)速決!
……
飛船。
夜魔看著處于狂亂發(fā)情狀態(tài)的秦斯,又看看被按著折騰的omega,若有所思:
“看來你才是秦家血脈返祖最嚴重的啊,癥狀比你表兄弟還嚴重呢!
秦斯坐在沙發(fā)上,讓姜鴉分開腿面對他,將其雙手反剪到背后,單手鉗制住往懷里摁,臉埋在綿軟晃動的奶子里舔吮出一個個草莓印。
“哈啊……”秦斯暫時放開嘴里的嫩紅奶尖兒,撩起眼皮斜了他一眼,“別把我和那群淫魔相提并論!
夜魔默默看他還捏著姜鴉屁股的手和埋在豐盈胸乳上的腦袋,用譴責(zé)的目光問他:哪里不一樣了?
“我可是純愛,超純情的那種!鼻厮棺x懂了他的眼神,笑著偏頭親吻姜鴉的臉頰,聲音繾綣,“很干凈的,可不是他們那種臟東西!
明顯不單是說給夜魔聽的。
姜鴉身體全靠他精壯有力的手臂支撐著,用手無力地推著那拱來拱去的腦袋。
干不干凈關(guān)她p事,倒是先放開她!
“你,魅魔血脈,純情?”夜魔虛眼看著他。
“不行嗎?”秦斯眼睛含笑盯著夜魔,惡意扶著姜鴉的腰上下活動抽插,讓夜魔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肉棒是怎么進到那凄慘的濕軟小逼里的。
“嗚啊……別動嗯……”姜鴉嗓音喑啞,快叫不出來了。
這家伙有魅魔血脈?
難怪喘得好聽還很會做愛……唔嗯……但是技術(shù)再好也不行了啊……
“幼稚。”夜魔不爽,但秦斯不清醒就算了,他不能跟一起胡鬧,起身出門,“我去洗一下,你速戰(zhàn)速決!
“速戰(zhàn)速決?被看不起了啊,怎么說也要再來兩叁次吧。”
秦斯舔舔嘴唇,臉上帶著異樣的紅潤情潮,掐著姜鴉的臀部用力向上頂胯撞擊,一邊運動一邊說著淫亂的話。
“哈啊……好緊好濕,我射在生殖腔里標記你好不好寶寶?
“啊,鴉鴉好像沒有拒絕我們的權(quán)利呢,哪天不小心集齊了九個標記可怎么辦,那樣的話就算用藥劑也清洗不掉信息素的味道了。
“聽說永久標記后omega會瘋狂地向Alpha求歡,完全沒辦法拒絕伴侶的性愛請求,唔……好想試一下啊!
“你、停、哈啊……不行嗚……”
“很舒服嗎?被肏得嘴巴都忘了合攏了……如果鴉鴉用情報換的話,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哦!
“嗚我……我說……”
“……什么?”
“你先!艺f……哈嗯……”
秦斯和還沒出門的夜魔都愣住了。
“說謊可沒用啊!鼻厮刮⑽⒉[眼,“寶貝是想用假情報騙我放過你嗎?”
說著,托著她的屁股翻過身把她壓在沙發(fā)上,虎口掐著大腿的嫩肉,往蹂躪得紅腫的小穴里狠操,又快又重,甚至直接插進了生殖腔。
“嗚啊!”
猛烈的快感襲擊腦海,姜鴉本能地夾緊了秦斯的腰身,大腿根發(fā)顫。另一個alpha的視線還放在她的身上,讓她本能地盡量把自己的身體縮到秦斯懷里躲避。
“嗯唔……子宮里好痛……別……”
“行了,讓她說話!币鼓Э匆谎劢z毫沒有停下來的想法的秦斯,無語道,“還是說要我?guī)湍阃O??br />
“嘖!鼻厮褂蟛粷M地把性器抽出,肉棒和濡濕的嫣紅穴口啵地一聲分離,黏連銀絲。
他威脅性地用粗長的陽具在穴口戳弄擠壓肥嫩的小花唇和陰蒂,低頭看著還在喘息著的omega笑道:“之前都不肯開口,現(xiàn)在卻被操到服軟,是在開玩笑嗎?”
“別動!”姜鴉辛苦地挪挪屁股躲開他。
秦斯沒再動她,前傾著把她囚在自己的身體和沙發(fā)背間:“說吧。”
姜鴉緩了口氣,想并攏腿,腳踝卻被卡在秦斯掌中動彈不得,頭頂是侵略性的目光,她的私密處完全暴露在秦斯視線下。
這種屈辱的姿勢……讓她說什么?
“不說了?那我繼續(xù)操了哦!
“放開!”
“不要,這個角度很漂亮呢……”
啪!
皮肉接觸的清脆聲響。
姜鴉忍無可忍,一巴掌甩在面前漂亮的臉蛋上,用力不小,掌心都有些發(fā)麻。
秦斯的臉被扇側(cè)到一邊,很快變得紅。
片刻沉默,秦斯頭沒動,幽紫的眼球轉(zhuǎn)向姜鴉,忽然笑了一聲,薄唇帶起惑人的弧度。
他攥著姜鴉扇他的那只手,偏過頭用柔嫩的唇蹭那溫軟的掌心,甚至探出舌尖舔了舔。
“手都紅了!蔽惨羯咸,好像被打的不是他。
后面的吸血鬼還倚在墻上,在秦斯挨打時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這下秦斯稍微清醒了一點兒,放開對姜鴉的鉗制,讓她勉強能縮在沙發(fā)角落里,抱著胸用胳膊遮住重要部位,等著她開口。
姜鴉緩了緩,聲音低低的,聽起來不太情愿地快速道:“軍火走私的是多特蒙德大臣!
一個邊緣情報,甚至沒有證據(jù),完全是姜鴉的個人推測——不過也八九不離十。
她當(dāng)然不會說出什么重要的東西,只是拋個餌出來讓這混蛋先放開她,以保留點體力罷了。
目前那兩個難搞的老東西都不在船上,正是難得的逃跑機會。如果因為被這淫魔操到脫力而錯過的話,未免太過滑稽。
“嗯,這個名字的確在我們的懷疑名單里!鼻厮股⒙卣f著,又俯身去咬她的胸口,“然后呢,魔導(dǎo)軍工廠位置在哪兒?”
“放開我!”姜鴉惱羞成怒,“想要情報至少先把衣服還我,坐下談……唔,你!”
秦斯不管不顧,用口腔裹住小半個乳峰,用力往嘴里一吸,松嘴時已經(jīng)在櫻粉的乳暈外咬出一圈淺淺的牙印。
“既然現(xiàn)在不說,那就操完再談!
“你食言……嗚啊別咬,你屬狗嗎!”
“欸?我剛剛有說要放了你嗎?”
“淫魔……”
“是魅魔啦,可以把你操得很爽的那種……好軟啊,鴉鴉給我親一下。”
“嗚!”
夜魔緊緊皺眉,又松開,轉(zhuǎn)身離開房間,丟下一句:“做完記得清理沙發(fā)!
關(guān)上門,還能聽到里面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和omega有氣無力的呻吟。
夜魔搖了搖頭,往浴室走去。
飛船上沒別人,他也懶得穿衣服了,赤裸著蒼白而勁瘦的身體回屋拿了新衣服去沖洗。
站在淋浴口下,打開水閥的手頓了頓。
身上好像還若有若無地粘附著些那馥郁的信息素味道,有點舍不得沖洗掉。
借著狂化的名義把小少將狠操了一頓呢,而且、貌似、不小心玩過頭了……
但要說清醒后突然后悔什么的,那倒也沒有。
畢竟這應(yīng)該是唯一一次機會吧,不管情報能不能問出來,把姜鴉送回聯(lián)邦后大概率再也見不到了。
夜魔站在淋浴下,任由銀白的柔軟發(fā)絲被打濕在肩頭,思緒飄散出去。
姜鴉嘴里那個叫艾利克斯的吸血鬼也讓他很在意。
小時候母親去世后,他的血脈感應(yīng)里就沒有其他同族存在了,后來開始讓別人用“夜魔”來稱呼自己,以紀念夜魔族的消逝……
結(jié)果現(xiàn)在卻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個同族,還搶先標記了姜鴉,搞得改名的自己像個小丑。
會是她的秘密伴侶嗎?畢竟吸血鬼全都是Alpha,和她正好相配。
所以,剛剛姜鴉突然愿意說些情報,是被完全標記的威脅嚇到了吧?
Omega被完全標記后只能用藥劑洗掉信息素的味道,兩叁次還好,次數(shù)多了對身體傷害不小。
而且越強大的信息素越難洗掉,如果說姜鴉擔(dān)心被標記到殘留有味道而稍微做出妥協(xié)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
如果不得不帶著敵軍的信息素生活,即使回到帝國也會受很大影響吧,無論是輿論、名譽、仕途還是……戀愛關(guān)系。
他為姜鴉的動搖找了個合理的借口。
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還在動什么歪腦筋,夜魔猜她大抵是想在情報上動手腳。
夜魔并不怎么擔(dān)心姜鴉的小動作。
有副隊在,她敢在情報上摻假的話,大概會被操得很慘。
……
*二合一,這周結(jié)束啦。
*竟然有天使蹲劇情,天吶(?????? )?
(感動)(看一眼劇情)(盯著混亂的劇情陷入沉默)(再看一遍評論)(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