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日韩精品无码AV成人嫦娥_欧美日韩国产在线人成_在线看国产精品不卡AV_亚洲高清在线精品尤物二区区

千羽小說 > 女生小說 > 毒女戾妃 > 002章 顧非墨之謀
  顧非墨心中忽然想起了一人。

  他低頭看著她,臉色攸地一沉,“別跟著我,危險!”

  他的手中拖著西寧月,身子一閃出了小院。

  云曦緊跟在他的后面。

  在他將昏死的西寧月往馬背上一扔的時候,云曦腳尖點(diǎn)地飛快地閃身到了他的馬前。

  “你干什么?”顧非默眸色一沉,低聲喝問道,心中則是驚訝著她的動作居然這么快,只眨眼間便到了他的前面。

  “你打算怎么樣引出西寧月的同伙?”云曦攔在他的馬前,挑眉看他。

  顧非墨的臉色冷沉,說道,“怎么樣引出?當(dāng)然是放在最引人注目的地方,那日在山上,不是已經(jīng)成功的引出了她的一個同伙了?只可惜,讓他溜了!

  云曦默了默,說道,“山上地廣人少,又是在夜晚,她的同伙藏起來,確實(shí)不好找。我有個建議,讓西寧月與她的同伙,都馬上現(xiàn)形!”

  顧非墨坐在馬上俯身看著她,唇角一撇,嗤笑一聲,“獻(xiàn)主意就行了,你不要參與!

  “我當(dāng)然不參與了,我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后面看就是了。我只要這西寧月不得好死!”云曦瞇著眸子,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冷芒。

  她解開院子前小樹上的一匹馬,“跟我來!”

  顧非墨看了她一會兒,馬上跟上。

  策馬跑于前方的女子,紫衣翩然,似盛開的早春紫玉蘭。

  他很是訝然,她的馬術(shù)竟然又上升了一層。

  兩人策馬行了一路。

  顧非墨看了看四周忽然說道,“再往前走就是城中販賣馬匹的地方了,謝云曦,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前面的云曦忽然勒住了馬韁繩。

  顧非墨也在她的身側(cè)停了下來。

  “這里是集市!彼⑽澲浇,“而且,今天來的人很多!

  恰逢趕集的日子,來集市看馬匹的人很多。

  忽然,一人閃身到了她的馬前,揚(yáng)起手中的馬鞭子就朝她甩去。

  她伸手飛快地抓在手里,用力一拽。

  那人腳步不穩(wěn),摔到了地上。

  偷襲她的是一個女子,衣飾華麗,顯然是個富家的小姐。

  那女子也不看云曦,而是朝顧非墨的方向看去,“哇”的一聲就哭了。

  “非墨公子,這個女人欺負(fù)我,無緣無故地用馬鞭子打我。你看看呀,衣衫都扯破了。嗚嗚嗚——”

  云曦微微瞇眼看去,居然是段輕塵的妹妹段輕暖郡主?

  她略一回憶了宮中鴻宇殿內(nèi)赴宴的眾大臣以及家眷,貌似沒有看到睿王一家子出現(xiàn)。

  這可就有點(diǎn)兒奇怪了。

  冊封太子這么大的事,身為宗親的睿王一家子怎么不出現(xiàn)?

  老睿王不喜拋頭露面,睿世子不愛接洽人,但段輕暖沒理由不去。

  一向清高孤傲的段輕暖不去參加可以傲世群芳的宮宴,卻跑到這個臟亂的集市來了?

  就在她詫異的一瞬間,她的馬前已圍上來了不少人。

  “這位騎馬的小姐,你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啊?”

  “就是,看看她都摔得成什么樣了?衣服袖子都破了。”

  “可憐的姑娘!

  幾個過路的婦人伸手來扶段輕暖,一眾人圍著云曦七嘴八舌的指責(zé)著。

  騎馬跟在云曦一側(cè)的顧非墨一見段輕暖來了,那眸色頓時一冷,“段輕暖,你胡說什么呢,誰打你了?本公子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是你自己沖過來的。”

  “非墨,是我自己走來的沒錯,但卻是謝云曦先拿鞭子抽的我!

  段輕暖坐在地上嗚嗚的哭著。

  而她暗中卻是咬著牙,該死的謝云曦不是被冊封為奕王妃了嗎?居然跟她的非墨走在一處。

  今日定要她好看。

  云曦也不同她吵,而是翻身下馬朝段輕暖走去。

  她將手伸向段輕暖,笑道,“輕暖郡主,說來,我還是你嬸嬸呢,非墨是你的堂舅舅。”

  “舅……舅……舅舅?”段輕暖眨眨眼,“怎么回事?這不可能!”

  顧非墨成了她的堂舅舅,她還怎么嫁給他?

  “當(dāng)然是真的,你可以進(jìn)宮去問問,貴妃已被追封為永貞皇后了。”云曦微笑說道,趁著她發(fā)怔的當(dāng)頭,悄悄的拿匕首割開了她的袖子,又很快的將匕首藏了起來。

  坐在馬上的顧非墨眉梢揚(yáng)了揚(yáng),這小女人又在搞什么鬼呢?

  不過,段輕暖這個刁蠻跋扈的郡主,是該被收拾一下。

  于是,他唇角微勾,看著二女,不說話。

  云曦扶起段輕暖,伸手拍著她裙子上的灰塵,溫和的說道,“你沒事吧?”

  “哪里會沒事?我袖子都破了,你看,是你的鞭子抽破的!”

  段輕暖一把抓起她的一袖子,一時傻眼,怎么是兩條刀割的口子?

  “輕暖,你這么一摔,怎么摔的?這衣衫的口子怎么會摔得這么整齊?不會是自己割開的吧?”

  “胡說,我就是——”段輕暖一扯袖子,一時呆住了,怎么會……,她明明是事先磨破了的,怎么是挖掉了一塊布的口子?

  “各位大嬸們,她的袖子是被我的鞭子抽爛的,還是被她自己拿剪刀剪的,你們看看?”

  圍觀的幾個婦人都伸長脖子仔細(xì)的來看,果然,袖口處破的整整齊齊。

  這下子,風(fēng)向便倒了,“小姑娘,這位紫衣小姐說的沒錯啊,鞭子打爛的話,不光你的胳膊也爛了,袖子上的布也會爛得不成形呢,可你這分明是剪刀割的。你這是冤枉她啊!

  段輕暖的臉色攸地一變,低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戾絲色。

  她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捂著腿痛呼起來,“非墨公子,我的腿被曦小姐撞傷了,像是傷著了,你帶我回家吧!

  “呀,是不是真?zhèn)?”這幾個圍觀的婦人又圍了過來,“那你們二人可得負(fù)責(zé)將她送回去了,一個姑娘家,在外頭傷了,可有得委屈受了!

  “是啊,這還是位小姐呢!”

  云曦并未理段輕暖,而是將目光望向顧非墨,兩眼微瞇。

  這段輕暖的樣子像是要賴上顧非墨了,怎么好巧不巧的在他轉(zhuǎn)移西寧月時?

  不過,想到段輕暖剛才誣陷的話,她不介意讓她吃吃苦頭。

  “顧非墨,帶上她吧,輕暖郡主受了傷,咱們要對她負(fù)責(zé)!彼叩蕉屋p暖的面前,伸手扶起她,“走吧!

  “云曦!讓她坐你的馬!”顧非墨的臉色黑沉下來。然后又沒什么表情的看著段輕暖問道,“你的侍女呢?你總不會是一個人出來的吧。本公子可沒有時間帶你。也沒法帶你,我的馬上還馱著東西!

  這段輕暖,他都躲都躲不及呢,還帶上她?

  段輕暖往顧非墨的身后看去,果然,他的馬后綁著一個大布袋。

  “沒有關(guān)系的,我坐在你的前面就好了。我家的馬車就在前面不遠(yuǎn)的地方,你帶我到那兒就好。”段輕暖一瘸一拐的站起來,朝著顧非墨走來。

  “顧非墨,你得惜香憐玉!”

  云曦不理顧非墨,雙手一扶段輕暖的腰身,助她坐上了顧非墨的馬匹。

  顧非墨大怒,“謝云曦!”

  云曦朝他眨了眨眼,然后翻身上馬,“走吧!

  段輕暖心中一陣竊喜。

  今天終于坐到非墨公子的馬上來了,太好了,只是前面那個謝云曦可真該死,她怎么與顧非墨在一起?真是不要臉了!

  顧非墨一臉郁黑,謝云曦這個女人在搞什么?

  面前這個段輕暖一直往他身上靠,他很想一把將她扔了。

  “輕暖郡主!你是不是半月沒洗頭了?頭發(fā)絲的味道快熏得本公子要暈倒了。”

  段輕暖一怔,臉色也跟著白了白,“非墨,怎么會難聞呢?我一早還洗過頭了,用的是桂花油抹的頭發(fā)!

  “那也還是很臭,本公子受不了了,哇——”他裝作要吐的樣子,咳嗽起來。

  云曦一陣無語,顧非墨真是矯情得可以。

  “過來吧。”她抖出銀鏈子將顧非墨卷起帶到了自己的馬上。

  段輕暖一時驚住,“非墨,她是奕親王的準(zhǔn)王妃,你怎么同她坐一匹馬?她這個女人水性揚(yáng)花!”

  “輕暖郡主,可是你的頭發(fā)上好臭,本公子聞了想吐!

  段輕暖咬牙,該死的謝云曦,敢搶她的非墨。

  云曦對她的怒目直接無視,而是伸手掩袖,開始用嘴唇輕輕的吹起了口哨。

  顧非墨漂亮的眸子輕瞥了她一眼,然后抽出腰間的軟劍,往段輕暖坐的馬上捆著的布袋子上一劃。

  同時,云曦口中的嘯音越來越詭異了。

  段輕暖正在發(fā)怔時,她坐著這匹詭異的馬自己跑了起來。

  而腰上也多了一雙手。

  正是被顧非墨的劍氣擊醒的西寧月。

  那雙手滿是血污,段輕暖嚇得尖叫起來,“救命——”

  馬兒馱著段輕暖與西寧月一起往前狂奔。

  而那些正在販賣的馬兒也一起跟著跑起來。

  云曦的嘯音沒有停。

  她現(xiàn)在已會用元力控制著聲音,哪怕是聽著聲音不大,卻依舊在很遠(yuǎn)的地方也能驅(qū)趕著馬匹。

  顧非墨的眸色瞇起,她說的不親自出手,原來是這個。

  群馬中的西寧月,救出是個難事。

  而且,那西寧月因?yàn)槟_筋已斷不能夾馬肚子,只能用手死死的抓著段輕暖,這樣,救出西寧月,會傷著段輕暖,就會得罪睿王府。

  好一個借刀殺人!

  顧非墨心中對云曦暗暗贊嘆著,這小女人心中藏著多少的詭計?

  “救命啊——”段輕暖被馬兒馱著奔跑,這群馬像瘋了一樣,快如閃電。

  不一會兒整齊的跑出了鬧市區(qū)。

  云曦與顧非墨悄悄的跟在后面。

  忽然,從屋頂上飛躍來七八個黑衣人,手中甩起繩子就朝馬上的西寧月的身上卷去。

  另有一個人手中的繩子向段輕暖卷去。

  “救命!救命——”段輕暖嚇得一直在尖聲的叫著。

  黑衣人將段輕暖卷出馬群后,又一齊去救西寧月。

  “終于救人了!謝云曦坐好了,本公子去會會這些人!”

  “顧非墨,當(dāng)心!”云曦低聲喊道。

  顧非墨已提劍沖向了那幾個黑衣人,砍斷了卷向西寧月的繩子。

  只見一片耀眼的劍花中,一個黑衣人倒下了。

  云曦口中的嘯音一變,群馬發(fā)怒,狂踩那個黑衣人,一聲慘叫后,地上已是一堆血泥。

  緊接著,又有兩個黑衣人同時圍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又倒了一人。

  剩下的幾人似乎發(fā)現(xiàn)救西寧月一時救不了,全都一齊圍上顧非墨。

  現(xiàn)在是六人圍著顧非墨。

  “以多攻少。卑鄙啊!”顧非墨冷笑。

  他的長劍舞得如一團(tuán)煙霧,身影看上去眼花繚亂。

  那六人狡猾得很,用著車輪術(shù),輪流著上陣。

  殺不死對方,自己也會累死,當(dāng)真如顧非墨說的卑鄙無恥!

  既然這樣,不如毀壞掉!

  云曦又吹響了嘯音。

  馬兒在嘯音的控制下,發(fā)了瘋的亂奔亂跑。

  混混沉沉的西寧月尖叫了一聲,被馬抖落于馬下。

  “非墨——,汝陽——,姐姐走了——啊——”

  黑衣人們一驚同時收了手里的劍,一齊躍過去,去搶西寧月。

  顧非墨同時閃身回來了。

  就在六個人同時跳到地上時,手剛剛碰到西寧月,群馬又開始發(fā)起瘋來,前蹄高抬再猛的踏下,數(shù)個碗口大的蹄子落在肉身上,還能活命?

  慘叫聲聲傳來,片刻后,已分不清地上死了幾個人。

  又是一陣嘯音后,群馬停了下來,自己調(diào)頭朝集市販馬的地方跑去。

  “全死了?還查什么?”顧非墨走到那堆血肉的面前。

  八個黑衣人,一個西寧月。

  黑衣人蒙著臉,看不出什么表情。

  只有西寧月,肚子雖然已踩碎,但腦袋還算完好,一雙眼正看向遠(yuǎn)方,含著欣喜。

  顧非墨盯著那張臉看了許久,然后,從袖中取出一個火鐮,擦著了火扔在西寧月的身上。

  他道,“我姐姐厭惡你有著同她一樣的臉。所以,你不如灰飛煙滅,永遠(yuǎn)不要超生了。”

  這是一處僻靜的街角,沒有人來,焚燒起的火苗躥起,散著惡臭。

  自私,貪婪,仇恨,害得他人家破人亡,也害了西寧月自己。

  段輕暖看到一地的死尸,蹲在一處角落里嚇得身子發(fā)抖,臉色死白。

  剛才的趾高氣揚(yáng),早丟到在九霄云外了。

  云曦看向顧非墨,“她好像喜歡你,你不帶她回去?”

  “本公子只帶喜歡的人!”顧非墨看也不看段輕暖,帶著云曦離開了這里。

  馬兒的得得得馬蹄聲將段輕暖驚醒。

  她望著云曦遠(yuǎn)去的方向,怒目咬牙,該死的搶她的心上人,她不會放過謝云曦!

  一個人影走到她的前面,將手伸向她,“起來吧,同樣是女子,人家策馬奔騰,算計得一手好謀劃,你在這兒哭鼻子,你好意思?男人不是你哭就來的,得靠女人爭取!

  段輕暖也不抬頭,抽抽嗒嗒的哭得更兇了,“哥,謝云曦就是個水性揚(yáng)花的女人,她都是準(zhǔn)奕王妃了,還去勾引顧非墨,她不要臉!”

  “啪!”

  一記清亮的耳光響起。

  段輕暖捂著臉驚愕的看著她的哥哥段輕塵,“你為什么打我,我哪兒做錯了?”

  “你沒錯,只是人家為什么聰明,你為會么這么笨?將你打醒而已。”

  說著,段輕塵轉(zhuǎn)身離去。

  爭?段輕暖在心中反復(fù)想著這個字。

  ……

  顧非墨回到顧府,羅管事見到他喜得忙朝府里喊著,“公子回府了,快,快告訴老爺夫人!

  顧非墨望了望顧府的門楣,眉尖擰了擰,大步進(jìn)了府里。

  彼時謝楓還未走。

  他看望了暈倒的母親,與父親閑談了一會兒后,叫過謝楓,“我有話找你說!”

  謝楓跟著他到了墨園。

  “皇上沒給你官復(fù)原職,那就從其他部門開始,以你的本事,還能混不出一片天來?只是你平時沒上心罷了!敝x楓說道。

  他比顧非墨大不了多少,因?yàn)樽鍪鲁练(wěn),看著倒像是大了三四歲的樣子,

  “不!謝楓!”顧非墨站在院中唯一的一棵松樹下,仰頭看著天,“我不是計較那個官位,而是咽不下這口氣。

  我十三歲隨我姐上戰(zhàn)場,那總兵之位是我憑真本事得來的,小爺我在浴血奮戰(zhàn)的時候,那段琸在干什么?憑什么讓他撿了便宜去?爺我不服!”

  謝楓看向他沉聲說道,“非墨,他是太子,有皇上在后面撐著腰,咱們斗不過他的!你不服也不行了!”

  顧非墨矮身往石凳上一坐,將長長的兩條腿擱在桌上,下巴微抬看著謝楓,新月眼眸微瞇殺氣一閃,“那我就反了!”

  謝楓挑眉,然后瞇著眼看向他,“怎么反?你反得過皇上嗎?國內(nèi)一亂,死的是無辜!你小子別為一個總兵的位置亂來!”

  “誰說我要反老皇帝了?”顧非墨的兩道俊眉一揚(yáng),“小爺我要反的是他的那個來路不明的兒子!段琸!敢搶小爺?shù)奈恢,爺要讓他吐出來!?br />
  “怎么吐?”謝楓在他的對面坐下了,凝眉看向他。

  那日在臥龍山山腳下,假貴妃自己承認(rèn)了自己的身份,但太子琸卻依舊派人緝拿顧非墨,這真不是個正人君子所為。

  謝楓心中也是一陣鄙夷。

  顧非墨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我已想好了主意。到時候,師兄出幾個人力就是了!

  謝楓頓了頓,說道,“我當(dāng)然會幫你,但,咱們行事,行計劃同密了,可千萬不能出一點(diǎn)兒漏子,否則——”

  “都是有家的人,我懂!鳖櫡悄,兩眼銳芒一閃,“殺人于無形,曦曦就做得好!

  ……

  順發(fā)賭場。

  一樓的大廳里,吆喝聲開盤聲叫喊個不停。

  靠一個角落里擺著的一張桌子那兒,七八個漢子的面前已堆著不少的銀錢。

  顧非墨走進(jìn)店中的時候,小仆驚愕著正要行禮,被他揮手制止了。

  他的眼神往那一桌淡淡瞥去了一眼,才徑直往店后走去。

  一個中年男子馬上跟在他的身后上了樓。

  兩人進(jìn)了一間雅室。

  雅室裝飾華麗,鑲金嵌玉的大屏風(fēng)與多寶格架子上的各色的稀有珍寶,無一不是在說明著主人的富有。

  但,這些原本是顧非墨的愛物,此時他卻瞥也不瞥一眼。

  他大步走到上首坐了,冷眸睨向那個跟著進(jìn)來的中年男子說道,“叫他們都進(jìn)來!”

  “是,公子!”

  原本在樓下正賭著錢玩得正酣的一眾人,被賭坊的張管事給叫了上來。

  “公子?”

  “將軍?”

  人們都圍了上來,“公子,您找在下們,有何事?”

  這些人都是顧非墨在西山軍營的老手下。

  都是跟著他上過戰(zhàn)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少的是兩三年,長的是六七年,早已被顧非墨收做心腹。

  “何事?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顧非墨的眼神往幾人的臉上掃了掃,“本公子被外甥欺負(fù)了,你們說怎么做?”

  被外甥欺負(fù)?幾人詫異著。

  公子啥時候有了外甥了?

  難道是——

  哎呀,貴妃被追封為永貞皇后,太子成了嫡子,公子可不就是國舅了么?

  “所以……”顧非墨的眼神微瞇,冷笑道,“外甥敢對舅舅無理,是不是要休理一下?”

  “當(dāng)然了,舅舅修理外甥天經(jīng)地意!

  “公子,太子真是太過分了,居然敢下令通緝你。”

  “就是!這莫名其妙來的一個平世子,眨眼成了太子,一上來就跟公子過不去,他是不是不將國舅放在眼里了?”

  “那么,你們現(xiàn)在就去給爺查,派出你們所有的手下,查到太子的一絲兒情報都速來報與本公子知道!”

  “是,公子!”

  ……

  過了半月后,順發(fā)賭坊里傳來消息給顧非墨,太子要到青州調(diào)查災(zāi)后的重建情況,帶著不少的布匹與糧食同去。

  “帶東西出去?好機(jī)會!”顧非墨輕笑,“本公子要劫了他的東西,顧府最近青黃不接。正要拿來貼補(bǔ)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