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喪著臉,“算了,我還是從山頂跳下去吧,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黎簡故意“唉”了一聲,“本來還說分給你一部分帝流漿呢,如果你跳下去摔死,我們倒是省了一份!
女魃已經(jīng)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我開玩笑的,我要是能摔死早就死了,至于痛苦的活到現(xiàn)在嗎?”
她撲過去抱住黎簡的腿哭,“你說出去的話可不能反悔。”
黎簡晃了晃腿,沒甩開她,“你要是再不撒手,我就反悔了!
女魃一秒松開手,隨手拿了個盆,“帝流漿給我倒點!
黎簡把帝流漿平分了,想想這事還是挺稀奇,問談弦,“你說這帝流漿怎么偏偏就砸我盆里了?”
他才不相信女魃說的什么帝流漿看臉,要是看臉,班長豈不是更好看?
還有鹿凈書和滸萌,長的也不差啊。
談弦笑著捏了一下他的臉,“我之前就說了,你這么可愛,帝流漿自然最喜歡你!
黎簡吸收了那么多帝流漿,自然需要時間消化掉。
談弦也不打擾他,出門打了個電話。
帝流漿這事雖然稀奇,但談弦大概猜到了是誰做的,畢竟這世間也只有他有這個本事。
電話剛一接通,談弦就聽到了那邊的聲音,“怎么樣?帝流漿這份大禮,兒媳婦喜不喜歡?”
談弦輕笑了一聲,“喜歡的!
至于對方“兒媳婦”這個稱呼,根本沒想反駁。
——
幾個人吸收了一夜的帝流漿,第二日都神清氣爽的。
尤其是女魃,黎簡都看呆了,真心夸了一句,“你還真挺好看的!
女魃昨天也奢侈了一回,滴了十滴帝流漿泡澡。泡了一夜,雖然沒完全恢復容貌,但因為她之前的形象太觸目驚心,現(xiàn)在一對比,自然覺得她順眼多了。
女魃心情也好,玩笑著對黎簡行了一個古代禮,“小女子姬獻,這廂有禮了。”
黎簡才想起一直女妖、女魃的稱呼她,還沒問過她的名字。
他趕忙道:“姬獻你好,我叫黎簡!
姬獻輕眨了一下眼,“謝謝你了,小兔子!
她是神,自然能看出黎簡的原身。
滸萌正好過來,“誰是小兔子?”看向黎簡,“你不是胡蘿卜嗎?”
黎簡否認,“我不是!
沒說自己不是兔子還是不是胡蘿卜。
滸萌:“那咱們?nèi)コ约t燒兔頭?”
黎簡紅了眼,“你敢!”
“所以你真的是兔子?還騙我是胡蘿卜,怎么,怕我吃了你?雖然我不會吃你,但以后我還可以吃兔子肉嗎?”
黎簡躲得遠遠的,“我管你!
反正未開靈智的動物都是可以食用的。
滸萌:“算了,我以后不吃了,畢竟兔兔這么可愛,怎么忍心下得了口呢?”
黎簡:“……”你怎么好意思說,明明昨天你還吃了兩只烤野兔。
姬獻的事情解決了,她體內(nèi)的天火也被壓制了,但偃城因為炎熱造成干旱的事還沒有解決。
偃城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下雨了,所以接下來他們要求雨。
滸萌找了一段視頻,“聽說過商羊舞嗎?專門求雨用的!
黎簡沒聽說過,看滸萌給他找的視頻。
滸萌把手機給他,“多看看,一會你來跳?”
黎簡覺得商羊舞的動作有點奇怪,拒絕道:“你怎么不跳?”
滸萌手腳并用的跳了幾下,“你覺得一只大老虎這樣扭來扭去的好看?我怕我跳了之后,老天爺不下雨,還得吐血!
“那我這只兔子扭起來就好看?”
滸萌捏了一下他的腰,“你腰這么軟,跳舞肯定好看!
結(jié)果黎簡轉(zhuǎn)身就喊談弦,“班長,滸萌他摸我腰!”
談弦直接給了滸萌一個冷刀子,還過來把黎簡抱走了。
滸萌不服氣道:“憑什么弦哥就能摸你腰?”
黎簡反手抱住談弦,“總之我的腰只能給班長摸!
滸萌“嘖”了一聲,“你這傻兔子,早晚被吃干抹凈了!
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鹿凈書站在他前面掀衣服。
滸萌:“……不是,你干嘛?”
鹿凈書抓住滸萌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我的給你摸。”
滸萌抽回手,“誰要摸你的腰,硬-邦-邦的!钡鶇s紅了起來。
最后他們都不愿意跳商羊舞,只能請姬獻來跳了。
姬獻倒是答應了,“我之前被稱為旱神,天生和雨相克,你們真的覺得我能求來雨?”
黎簡道:“就先試試唄,真不行再找滸萌跳。”
姬獻換了一身青衣,看起來多了幾分仙氣。
一曲商羊舞畢,姬獻看著頭頂?shù)奶,“我就說我怎么可能求來雨?”
結(jié)果下一刻“嘩”的一聲,大雨傾盆而下。
幾個人趕緊往屋里跑,路上就看見一排排小山精正舞動著商羊舞。
他們:“……”
這雨怕不是小山精求來的?
黎簡渾身都淋濕了,談弦催著他去洗澡。
黎簡衣服脫了一半,喊談弦,“班長,我們要不要一起洗?”
談弦甩了甩頭發(fā)上的水,眼神晦澀不明,“你確定?”
黎簡點頭,“我們互相搓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