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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機場,21:25。
專機落地,在跑道上緩緩滑行,駛?cè)胨饺送C坪。
停機坪內(nèi)外已戒嚴,一級安保方案啟動。
“先生,外面冷!
馮竟從隨行秘書手里接過大衣,披在了小先生身上。
蘇唯走出艙門。
大雪紛飛,門外的隨扈已撐好了傘,舷梯下方,車隊正在靜靜等候。
好在沒讓西西過來。
蘇唯暗自慶幸。
這么冷的天,西西就該在家里好好休息的。
“小先生,我陪您回鳳巷吧?”
蘇唯回過頭。
停機坪的燈光照亮了許曦的臉,大約剛才走得急,沒來得及穿外套,身后的助理正幫她披上斗篷,紫貂映著紅唇,恍若舊時的電影明星。
雖然經(jīng)過了十個小時的飛行,還在機上與小先生交流了一路的工作,但習慣了高強度工作的許曦依然光彩奪目,不見絲毫疲憊。
“明天要向大先生匯報,關(guān)于Miller提出的要求,我又有了新的……”
“許曦!
許曦停了下來。
雪花簌簌,黑色大衣將小先生襯得更加雍容,她望著小先生的側(cè)臉,心里又一陣顫栗。
見許曦這樣專注地看著他,蘇唯心里有些不自然。
三天前,他跟父親說他決定取消訂婚,他去向許曦道歉,之后他會和郁西結(jié)婚。
他不是不知道許曦喜歡了他很多年,他告訴過許曦他不結(jié)婚的原因,也勸她不要在他身上浪費時間,可許曦始終沒有放棄。
直到今年秋天,又是一年忌日,父親難得和他一起來到驪園。
父親說,他是帝國的繼承人,就有義務(wù)為帝國生出下一任繼承人。
而且。
西西已經(jīng)死了,死了二十九年了,她再也回不來了。
他該放下了。
于是那天他隨父親回了鳳臺,他告訴父親,說他會和許曦結(jié)婚,他會和她相敬如賓,就像父親和母親一樣。
父親欣慰地笑了。
他知道在父親的授意下,帝都早就傳遍了他和許曦即將訂婚的消息,而直到此刻,他才真正點了頭。
然而。
就在那天深夜,當他離開鳳臺、回鳳巷的路上,車隊卻突然緊急剎車,他原本無心理會,卻在尤朝的問話中聽到了那個久違的名字——
“你叫郁西,郁金香的郁,東西南北的西,對嗎?”
他猛地看向了窗外。
他睜大了眼睛。
二十九年前,那個他沒能抱到的背影,終于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126
“我……”
蘇唯還是語塞了。
他抬起眼,周圍的人都低下了頭。
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
就算他要說清楚,也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許曦是位非常優(yōu)秀的外交官,未來甚至可以領(lǐng)導(dǎo)外交部門,他必須給予許曦以足夠的恩遇。
何況。
母親答應(yīng)過他,她會跟許曦說清楚的。
“小先生,有什么事嗎?”
許曦的眼睛很亮。
蘇唯難得生出了一絲歉疚。
他很少對別人有歉疚之心,但許曦等了他十年,而等待一個人的滋味,沒有人比他更明白——
與其說他歉疚許曦,倒不如說在這一刻,他在許曦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這兩天辛苦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去向大先生匯報就好。”
他微笑道。
順便再問一問取消訂婚的事究竟怎么樣了。
許曦笑了。
“多謝小先生體恤!
蘇唯伸出手,示意許曦先下舷梯,又從隨扈處接過傘,替許曦遮去落雪。
“謝謝小先生!
許曦抬起頭。
漫天大雪中,他們共在一把傘下,昏黃的燈光柔和了他們的面容,儼然一對溫情脈脈的未來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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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西看著車窗外的這一幕,默默地低下了頭。
她突然覺得自己就像個小丑。
車里很暖和,前后排之間的隔斷已經(jīng)升起,形成了一個絕對私密的空間,她穿著一條吊帶裙,吊帶裙很薄,幾乎看得見乳頭的顏色——
她沒穿內(nèi)衣和內(nèi)褲,就這么真空著來了。
她看著胸前,輕薄的絲綢勾勒出乳房的形狀,兩顆奶頭似兩粒春筍,把布料頂起,濡濕了一片。
今天下午,她特地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從里到外,連……腸都浣了,而除此之外,因為怕像上次那樣奶水不夠、小先生不能盡興,她還主動請護士給她打了催乳針。
結(jié)果乳房很快就開始發(fā)漲,雖然小先生司機的駕駛技術(shù)很好,但從驪園一路過來,多少有些顛簸,她還是控制不住地溢奶了。
他們八點鐘就到了停機坪。
她沒有告訴小先生她會來接他,她想給他一個驚喜。在長達一個半小時的漫長等待里,她滿腦子都是上一次被小先生寵幸的情景,很快肉穴就變得濕淋淋。
也許等小先生一上車,就可以把肉棒插進來放松了。
只是。
當她漲著奶、流著水,好不容易等到小先生的專機落地,等到小先生從艙門走出,卻看到小先生身后跟著許曦小姐。
許曦才是小先生的正牌女友。
就像一記耳光,她的臉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許曦可以幫小先生處理國務(wù)。
而她只能待在車里,成為給小先生放松的一只穴。
她上不得臺面。
她也見不得光。
也許小先生的女朋友可以上前去問一問是什么情況,但她卻只能像舊日姬妾見到夫主和主母,看著男主人和女主人琴瑟和鳴,最終只好跪地請安。
以色侍人。
她不想掃主人的興。
她也不敢掃主人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