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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片死寂。
我平復(fù)著呼吸,逐漸冷靜下來。
李唯抬起了頭,煙色的眼眸內(nèi),終于不再只有空洞和冰冷。
水氣開始氤氳,原來他也會覺得痛。
我感到了一絲詭異的心安。
“你后悔認識我了……對嗎?”
他很精準地捕捉到了最后一句。
我沒有回答他。
二十年的感情,不是一句簡單的后悔就能概括的,李唯。
后悔只是一種情緒,它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們應(yīng)該坐下來,開誠布公地聊一聊,你這么聰明,一定會有比我多得多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只要你愿意坦誠。
然而。
“除了林晚……郁西,你今天還見到了誰?”
我只聽到了他的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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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吼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其實在那一瞬間,我曾后悔過,李唯。
我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可能我的同學(xué)在美化她自己,你知道的,人總傾向于美化自己。
直到你追問的這一刻,我確認了,她說的就是真的。
因為你又開始在找人了。
你總是這樣,李唯,不嘗試解決問題本身,而是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但不是只有你會這一套。
我不想這樣對你,是因為我愛過你。
“你覺得……我應(yīng)該見到誰?”
我反問道。
這是個好問題,比小瑜中午問我的還要好,我想。
“所以你后悔認識我了……對嗎?”
我?guī)缀跻Τ雎晛怼?br />
他用了“所以”這個詞——
它代表因果關(guān)系。他知道原因,知道結(jié)果,他什么都知道。
他就這樣看著我,空洞而冰冷地,看著我被同學(xué)們孤立,看著我傾訴孤獨,看著我無助地哭泣。
而他什么都知道。
我回看著他,他面無表情。
我不能再跟他相處下去了。我顫抖著想要站起來,卻被他錮住了肩膀。
“西西,”
他就像在確認什么,再次重復(fù)了那個問題,
“你后悔認識我了,對嗎?”
我看著他,抑制不住地笑出了聲:
“哈……是,我是后悔認識你了,但前提是你騙了我,李唯,我知道你很聰明,可聰明是用來幫助別人,而不是用來傷害別人……這一點,李唯,你爸媽沒有教過你嗎?”
似有淚光一閃而過。
我閉上了嘴巴。
我知道我口不擇言了——
夫妻再怎么吵架,都不應(yīng)上升到對方父母,顯得我既沒品又理虧。
我有點后悔我的不智。
“對,”
短暫的沉默后,他的眼神晦暗下來,聲音也變得喑啞,
“我的爸爸媽媽沒有教過我……”
夕陽映在他的眼里,煙色愈發(fā)濃重,終于聚成了極致的黑。
“……你說的對,郁西!
他扣住了我的下巴,不顧我的反抗,深深地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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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沒有給我一點逃脫的機會。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螳臂當車。他扯下了我的腰帶,捆住了我的雙手。
他推倒了我。
“程、程璇!”
從未有過的恐懼籠住了我,我大聲呼救起來。
針織裙被撩起,他的膝蓋頂開了我的腿根,我拼命掙扎,卻還是被他完全桎梏。
胸罩被解開,一只乳房從散開的衣襟處滑出,他低下頭,含住了那顆顫巍巍的乳頭。
“先生?”
程璇跑了過來。
可她停在了叁米開外的地方。
她沒有看向我,而是轉(zhuǎn)向李唯,等待著他的吩咐。
“程、程璇,幫、幫我報警……唔、唔……”
程璇低下了頭。
她不敢應(yīng)聲。
李唯埋首于我的乳間,舌尖抵著乳孔,挑逗地吮吸起乳頭,又抬起手,從衣襟內(nèi)掏出了另一只乳房。
而我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被剖腸破肚后,再任人觀賞。
他吐出了濕漉漉的乳頭,坐起身,居高臨下地望著我,手里仍把玩著另一顆乳頭。
“去車里拿毛毯,山里天氣涼,別凍著夫人……”
他一邊揉捻著我的乳頭,一邊吩咐著程璇,隨后又像想起了什么,低下頭,在我的耳邊輕聲道,
“還有什么要吩咐她的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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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我仿佛聽到了崩壞的聲音。
“李唯,你混蛋!”
怒吼聲在山野間回蕩,我氣得渾身發(fā)抖。
然而回應(yīng)我的,卻是手指挑開內(nèi)褲、直直插入肉穴的滑膩水聲——
“咕嘰”。
“咕嘰”。
李唯沒有反駁。手指模仿起陰莖,開始了抽插,我動彈不得,既憤怒又屈辱,只能任由他擺布。
手指的速度越來越快,我本能地有了生理反應(yīng),且隨著他拇指和食指對我陰蒂的撩撥,整個人也空虛起來,難耐地用穴肉絞緊了中指。
“喜歡混蛋的手指嗎?”
顯然李唯看出了我的變化,開始更頻繁和直接地刺激陰蒂,我被拿捏住了把柄,隨著他的手指在欲海里起起落落,只是因為不甘心,間或再罵兩句。
“李唯……唔、唔……你、你混蛋……”
李唯卻不以為意。
他欣賞著我屈辱的表情和生理的變化,然后在我即將攀上高潮時撤了手,將掛在手指上的黏液展示在我的眼前。
“看來夫人……很喜歡我這個混蛋的手指呢!
晶瑩的黏液呈絲縷狀垂下,落在我的鼻頭。
到處都是來自我肉穴的淫靡氣息。
我嘗試著別過腦袋,然而他卻掐住我的下巴,慢條斯理地把手指上的黏液悉數(shù)擦在了我的臉頰上。
我的眼圈紅了起來。
程璇抱來了毛毯,她看到了我滿臉淫液的窘態(tài),卻保持了沉默。
沉默是待在李唯身邊的前提。
她很快就為家主鋪好了野合的溫床,甚至貼心地奉上了一只提盒——嵌白玉的抽屜一層接著一層拉開,裝滿了給家主助興的道具。
于李唯是助興。
于我卻是刑具。
程璇做完這些,就垂手侍立在旁,似乎在等待李唯接下來的吩咐。
而李唯只是捏開了我的嘴巴。
他將手指探了進去。手指越探越深,在我欲嘔之前又抽出,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
就像在吞吐著他的肉棒一樣。
程璇低下了眼睛。
我強忍著鼻頭的酸澀,不讓眼淚落下來。心臟仿佛被緊緊攥住,劇烈的疼痛向全身蔓延,幾乎讓我窒息。
要是能結(jié)束這一切就好了。
我想。
然后血腥味就彌漫開,我抬起眼,終于喘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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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破了李唯的手指。我并不抱歉,這是他應(yīng)得的。
他低下了頭。我原以為他會憤怒,可實際上,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
他很平靜,眼睛就像一潭無底的深淵,但也許正藏匿著一條惡龍——
他沒有抽出手指,而是將它探至最深處,讓我再無合上嘴巴的可能,任鮮血涌出,沿喉管滑落。
那是溫熱的、黏膩的鐵銹味道。
我從未如此真實的感受過人血。
這讓我作嘔。
“我知道現(xiàn)在的我在西西心里就是個混蛋……”
另一只手撫上我已垂在衣襟外的雙乳,來回掂弄幾下,讓雙乳如妓女攬客般那樣搖晃起來,又捏住其中一顆乳頭,緩緩旋擰,就像對一件愛不釋手的玩具,
“……可是,難道好人西西幫助Edith的方式,就是慷我這個混蛋的慨嗎?好人西西不覺得……自己很偽善嗎?”
他抽出了手指。
傷口很深,齒痕斑駁。
也許他很疼,所以他也要我痛。他故意加重了“好人”這兩個字的發(fā)音,好讓我難堪。
他很聰明。
可他把所有的聰明都拿來傷害別人。
程璇取來了清創(chuàng)包。
無需吩咐,她就半跪在了李唯的身邊,由著他一邊褻玩我的乳頭,一邊受用她的服侍。
李唯好整以暇,等待我的回答。
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瞥過程璇。
在這一刻,我的憤怒到達了頂峰——
只要你愿意,李唯,你可以幫助Edith,也可以尊重程璇。
可你不愿意。
你就是要讓所有人都難堪。
你不必對我陰陽怪氣,李唯,我不是好人,我不是那種可以割肉喂鷹的人。
可我不希望你是壞人。
因為我不希望我愛過的人,被證明是一個不值得被愛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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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璇瞪大了眼睛。
我回過了神。我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李唯抬起手,輕輕地拭去下頜的血沫。
血來自于他。
沫來自于我。
原來我沒忍住,直接朝他臉上啐了一口唾沫。
他看著我,眼里浮現(xiàn)出一絲久違的委屈;秀遍g,我們仿佛回到七年前,在漫天遍野的指責和謾罵中,他被潑了滿身的紅漆,我走上前,緊緊地抱住了他。
一樣的鮮紅,一樣的鄙夷與厭惡。
但這一次,我下意識地向后退去。
李唯沒有給我逃避的機會,他按住了我的肩膀,逼著我面對他:
“就這么討厭我嗎?”
他看起來不只有委屈,還有一種害怕被拋棄的狼狽。
可事到如今,誰還能拋棄他呢?
就連大先生也要專門來安撫他,就連小先生也會被他拒之門外。
他有什么可害怕、又有什么可狼狽的呢?
不過是我以己度人的幻想罷了。從頭到尾,只有郁西,才是真正害怕被拋棄、真正會無家可歸的那一個。
然而就連這樣的委屈,他都要從我這里奪走。
“我不是討厭你,李唯,”
我只是太喜歡二十年前的小唯了。
你還記得他的樣子嗎?
我記得。
他單純而善良,從來不會傷害任何人,跟他在一起時,我總覺得暖洋洋的。
就像太陽照在身上一樣。
我不是討厭你,李唯。
只是二十年前的小唯太過耀眼,以至于現(xiàn)在的你已經(jīng)失去顏色。
我看著李唯,輕聲道,
“我只是……不愛你了。”
【笑嘻嘻會客室】:
唯子(瞳孔地震):媽……你來真的啊Orz
渣胖(悠閑喝茶):崽……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