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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緩緩駛離主院,前往了未知的地方。
我依偎在李唯懷里,卻感到了遍體生寒——
他的回答太過準確,就像知道我的所思所想,并且提前演練了無數(shù)次那樣。
連多一個字的廢話都沒有。
我不由自主地顫栗了起來。
“西西,你在害怕嗎?”
李唯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我的顫栗,他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再次吻住了我的唇。
與剛才仿佛急于確認什么不同,這次更像是虛驚一場后的安撫。
他吻完我的唇,卻沒有停下來,他沿頸而下,解開了我胸前的暗扣,唇舌游走,在我的鎖骨處烙下一個又一個吻。
胸衣一松,隨即滑落腰間。
乳房在衣襟間若隱若現(xiàn),半硬的乳頭將輕薄的面料頂起,他的手覆了上去,隔著衣物揉捏起一側凸起的小肉粒。
我沒有阻止他,我接受了這樣的安撫,也許只有靈肉的交融,才能慰藉我內心的空虛和彷徨。
我需要被填滿,被最切實的、不留一絲空隙的填滿。
而李唯正在滿足我。
雙腿被分開,手指探進了底褲內,熟練地撥開陰唇,捏住了那開始騷動的小陰蒂,一股熱流隨即涌出,濺濕了挑逗的手。
我聽到了一聲輕笑。
他的嗓音喑啞起來,附在我耳邊,說起了下流的話:
“西西的小騷屄……這么迫不及待啊!
我受不住刺激,體內流出了更多的春水,淫靡的氣味騰起,浮動在車廂內。
我緊張地看向了前方。
“別害怕,她不會說出去的……”
李唯似乎知道我在害怕什么——我不想被司機知道,我是一個隨時會在后座發(fā)情的蕩婦。
但這只是徒勞。
車子離開了平坦的主干道。像是特意為家主助興般,駛入了更顛簸的上山小路。
這幾乎明示了前面的司機已經知道后座正在發(fā)生什么。
她已經知道了。
這讓我自暴自棄起來。
279
連衣裙隨之落地。
我赤身裸體,岔開腿根,跪坐在李唯的腳邊。
我抬起頭,正對著他的襠部。
他甚至連褲鏈都還沒有解開。
“這里……喜歡嗎?”
他傾下身,捏住了我的乳頭,像牽著犬鏈般,引導我貼近他的胯間。
那里已經隆起,濃郁的雄麝氣息包裹住了我。我鬼使神差地仰起臉,看著那雙煙色的眼眸,然后張開嘴,叼住了褲鏈的拉頭。
“好乖。”
我銜著拉頭,逐漸施力,鏈牙交錯散開,露出巨物的輪廓。
熾熱的、猙獰的。
似乎有什么在摩挲著我的陰部——先是鞋頭,隨后換成了孟克鞋上的金屬搭扣,粗礪地對準了我的陰核。
“唔、唔!”
大約是什么巧合,當金屬搭扣抵住我陰核的一瞬間,車子開過了一處低洼,搭扣深深地嵌了進去,金屬的觸感仿佛過電般,讓我渾身都跟著抽搐起來。
“不過是一只鞋子……就發(fā)騷成這樣嗎?”
我的腦袋里一陣轟鳴聲,又羞又臊,臉漲的通紅——
我這是……在跟李唯的鞋子做愛嗎?
委屈涌上心頭,像成群結隊的螞蟻,酥酥麻麻地噬咬著我的自尊。
我流下淚來。
李唯松開了我的乳頭,示意我伸出舌頭,我乖乖照做,他隨即把玩起我的小舌來。
生理性的口水跟著流下,透明的、絲縷的,落在散開的褲鏈間,打濕了包裹巨物的底褲——
看在外人眼里,卻又像是蕩婦郁西,在饞男人的雞巴一樣。
這樣的想象幾乎把我擊潰。
“想吃嗎?”
口水越滴越多,直到底褲被徹底暈濕,李唯才放過了我的舌頭。而我卻依然大張嘴巴、吐著舌頭,一副癡女般茫然無措的模樣。
“想……還是不想?”
口水還在滴淌,我望著高高在上的他,只覺得抓心撓肝,卻又恥于承認,承認我饞了雞巴,承認我想吃雞巴。
“不想嗎?”
抵住我陰核的金屬搭扣似有退意,理智告訴我這是眼前人慣用的套路,可肉體卻又如此貪婪,不肯舍棄哪怕一絲放縱的情欲。
我抓住了他想要拉上褲鏈的手,主動地放在了我的乳房上,想用他喜歡的摸乳來換取吃雞巴的賞賜。
“想、想的……”
我結結巴巴道。
我含糊其辭,不愿直接說出心里所想,盡管我知道對方不會就此罷休——
他會步步緊逼,直至我潰不成軍。
“想什么?”
車子又經過了一次高低的顛簸,我本以為還能再獲一次金屬搭扣的高潮,可臨界極樂,李唯卻挪開了腳,溢滿的春水無處翻涌,我咬著唇,抱住了他的小腿,不管不顧地岔開腿根,拱起小腹,就用肉穴貼了上去。
就像在敞開屄,追著求著別人的腳來肏一樣。
“原來西西……這么騷啊,”
居高臨下的、戲謔的評價傳來,腦袋里已崩至極限的、那根屬于羞恥感的弦頃刻間斷裂。
我跪坐在自己流出的那灘淫水中,渾身潮紅,急促喘息著,失神的雙眼內,倒映著他傾下的身影。
他附在了我的耳邊。
隨后輕聲地、道出最濃重的羞辱——
“這才是我的小母狗……應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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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影參差,細碎的陽光灑在我的胴體上。我整個人像考拉一樣掛在李唯的身上,背部抵著樹干,隨著他的抽插而不住顫抖。
車子停在不遠處,等候著他們家主事畢。
李唯在后座口射了之后,就命司機停了車,之后就把我抱了出來,進了樹林,在幕天席地間貫穿了我的肉穴。
“西西好緊呢……”
這大約是對我肉穴的夸獎,可我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盡管已經口爆過一次,李唯依然穿戴齊整,只是解開了褲鏈,我卻要光著身子,陪他在樹林里野合。
對他而言,就像是小解般的便利。
乳房被緊緊地握住,中指和食指反復揉捏著乳頭,呈現(xiàn)出殷紅的顏色,像供他解壓的史萊姆般,隨著肏干角度和速度變化,或捏扁,或揉圓,總能玩出不同的花樣。
“小唯的……好吃嗎?”
他放慢了速度,大約是已經內射了一次的緣故,他顯得游刃有余了很多,甚至饒有興致地戳了戳我鼓鼓的腮幫,逗弄道。
我瞪了他一眼。
他明知道我不能開口。
在我嘴里口射后,他就不允許我咽下去,要我含著直到他說可以了為止。
“不好吃嗎?”
他看起來很愉悅,甚至挺動腰身,把還在堅挺的肉棒送至更深處,肉褶與肉粒的研磨讓我忍不住嚶嚀起來,他在我鼻尖上親了一口,又吮去我眼角的淚水。
“西西不要生氣,小唯馬上就好了……”
大概是見我臉色不好,李唯就加快了速度,我用腿環(huán)住了他的腰,好讓他進入到最深,趕緊泄出來早點結束。
“唔、唔……西西……”
另一注熾熱的體液射在了甬道深處,李唯低下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每回性事完,他就像只小狗(現(xiàn)在是老狗)一樣,東親親,西嗅嗅,查漏補缺一些平時廝磨不到的位置。
我剛要從他身上下來,想讓他去車里拿我的連衣裙,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經有兩名女傭手拎提匣,恭候在樹林的盡頭。
她們……看了多久?
我如遭雷擊。
李唯倒是非常淡定,在把我放下來、拉上褲鏈后,他就示意女傭們可以過來服侍了。
我躲進了李唯的懷里,低著頭,試圖蓋住雙乳和陰部。兩個女傭顯得司空見慣,一個幫我披上了睡袍,而一個則呈上了……
一支硅膠按摩棒?
“……這是仿著先生的尺寸和形狀定制的,樺夫人特地交代了,請夫人在行房后戴上,以便留住先生的精液……”
……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驪園都養(yǎng)了些什么神人啊!
這種話別說說出口了,就連在文里都不常見好嗎?
我轉過身去,準備觀摩真正的高手該如何應對。
顯然,在樺姨絕對的實力碾壓下,李唯也被她這一通離譜的操作看懵了,臉上竟然露出了害羞的表情,他干咳兩聲,自我解圍道:
“我回去跟樺姨說,她頤養(yǎng)天年就好,別插手這些閑事!
那名女傭點了點頭,把那支硅膠按摩棒收回提匣內。
隨后李唯就裝作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樣子,又伸手幫我系好了睡袍的腰帶。
我們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涼風漸漸。
樹枝搖曳,沙沙作響。楓葉飄飄而下,偶有一片打了個旋兒,落在了我的肩上。
我抬起手,剛想拂去,卻停下了腳步。
我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我仰起頭。蓊郁的楓葉掩映著碧藍的天空,而廣袤蒼穹下的整座驪園,都被這寶石般的翠色點綴的熠熠生輝。
所以。
難道那個Feng小姐的Feng。
其實就是——
楓林的“楓”嗎?
【笑嘻嘻小劇場】:
樺姨(對西寶):沒關系,我會出手,平等地創(chuàng)死每個人。
唯子(被創(chuàng)到):姨,我錯了,是我年少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