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身上會出現(xiàn)這種變化?
我為何能舉起那塊原來根本無法舉起來的巨石?
等等,我是不是獲得了超能力?
怪力?我有了怪力?這種事情怎么可能?
等等,好像是從那次高燒之后,我就不對勁了。
對,就是我爸死的那天,我把那厚重的木頭門一下子就錘碎了,那會好像就不對勁了……
我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說,那場高燒,讓我獲得了這個能力了么?
我現(xiàn)在甚至多能舉起門前那塊大石頭了,它怎么也得有一噸重吧?
不對,不對,這都亂套了。
我要找杜平,他知道的事情很多,我覺得我必須找一下他!對了,我記得他曾經(jīng)說過,有個人可以和蜥蜴人交流來著?】
……
日記,在這里戛然而止。
林越此刻,說不驚訝,那是假的。
居然,還有這段?
我怎么沒有看到?
林越重新將那本日記本打開,翻到了第二十五日。
也就是之前看到過的,最后一條。
結(jié)果他還是沒有看到這所謂的“第二十六天”的記錄。
“怪了,這到底是哪兒的?嗯?這個痕跡……”
林越翻到了后面一頁,結(jié)果忽然發(fā)現(xiàn),頁面上有一些向下凹進去的痕跡。
他拿出來了一支鉛筆,在上面涂抹了一番。
一個個的白色的痕跡很快顯示出來,而那,就是剛剛那日記所記載的內(nèi)容!
“原來如此……不對,為何這個人會用這個方法來記錄這段內(nèi)容?”
一點點筆墨的痕跡都沒有,感覺就像……嗯?這里有撕下來的痕跡!
等等,說起來,這頁似乎是當(dāng)時夾著避難所設(shè)計圖的那一頁來著?
似乎當(dāng)時注意力都在那兩張設(shè)計圖上了,也就沒有細看。
如果不是被系統(tǒng)平板給掃描出來的話,他還真不知道還有這么一段文字!
不僅僅如此。
按這個人所說,是在高燒了之后身體起了異變,擁有了比常人大了很多的“怪力”。
甚至,可以拿得動一噸重的石頭!
如果,沒有看到杜平的那個記錄的話,林越會對這記錄嗤之以鼻。
就像他那會看到杜平的記錄時一樣。
但,這兩本記錄,都寫了相同的話呢?
林越再次點開了杜平留下的文件,名為“林越”的文件名,頗為顯眼。
【上次我碰到的那個傻家伙,說是在高燒退了之后,身體就有了變化,有著近乎常人數(shù)倍的力量,在他舉起了一塊至少一噸的石頭時我把他殺了,也沒研究出來什么】
這段話,和這個留下了日記本消失了,只留下了避難所的人寫下的話,幾乎完全一樣。
【我現(xiàn)在甚至多能舉起門前那塊大石頭了,它怎么也得有一噸重吧?】
這邊,是這么寫的。
那么,是不是基本上可以證明,杜平所說的“怪力男”就是這個人了?
再看向杜平記錄的下一句。
【劉愷,就是以前的那個避難村的首領(lǐng),居然突然會能夠和蜥蜴人流利對話!這也是什么特殊能力?】
劉愷,擁有著和蜥蜴人流利對話的能力。
這本是絕不可能發(fā)生之事。
畢竟,蜥蜴人的所謂的“說話”,在他耳朵里面聽來,就是平時那類似于“嘶嘶”的呢喃聲,和憤怒以及戰(zhàn)斗時“薩薩”的吼叫聲而已。
根本聽不出有什么不同。
但劉愷……
再看向這邊。
【我要找杜平,他知道的事情很多,我覺得我必須找一下他!對了,我記得他曾經(jīng)說過,有個人可以和蜥蜴人交流來著?】
對上了!
劉愷,真的能……和蜥蜴人交流!
兩個記錄,來自兩個可以說并不相識的人,卻共同證明了一件事。
那基本上,可以肯定是真的了。
畢竟杜平稱呼這個怪力男的時候,連名字都沒標(biāo)注,這兩個人之間的交集其實真的不多。
而且,這個高燒的事情……也同樣被這兩個人共同提及了。
【劉愷曾和我說過,林越也曾高燒過,難道說,他們身上的奇怪現(xiàn)象,和那次的高燒有關(guān)嗎?】
而這邊的是……
【等等,好像是從那次高燒之后,我就不對勁了。
對,就是我爸死的那天,我把那厚重的木頭門一下子就錘碎了,那會好像就不對勁了……】
高燒,杜平和怪力男說的高燒,就是那一次第一頭巨型生物在荒原上出沒的時候,也曾經(jīng)將他弄成高燒的事情。
那一次,他因為種種原因,最終在劉愷避難村的樹林旁休息了一晚。
結(jié)果,也因為那一晚,他突然之間就發(fā)了難以想象程度的高燒,在早上的時候就直奔秘境古門,去秘境之后又發(fā)燒到昏迷,還是靠小白進化,而最終度過了那個難關(guān)。
而這高燒,居然在短短半天內(nèi)就讓他完全恢復(fù)了過來,甚至到了晚上時,除了身體還有些虛弱外,跟沒事都差不多了。
這場詭異的“發(fā)燒”經(jīng)歷,也讓他倍感奇怪,最后,他也將這發(fā)燒的原因,歸于那巨型生物·馱牛蛇龍吃了硫磺又去啃狂毒英草所導(dǎo)致的。
但后來他搜索世界頻道時,發(fā)現(xiàn)似乎并非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