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睖貎S屁顛屁顛回到了房間里。
“我的身體檢查做完了,那我給你布置的任務(wù),是不是也需要驗收一下?”霍蘭希抱臂看著他。
“我有好好吃飯養(yǎng)身體的,博士都說我臉上長肉了!睖貎S一本正經(jīng)地說。
但這點話術(shù)搪塞不了霍蘭希,對方依然好整以暇地抱臂盯著他。
溫僑瞥了他一眼,才老實巴交的問:“那你想怎么檢查?”
“去找一面鏡子!被籼m希道。
雖然不懂這是要做什么,不過溫僑還是慢吞吞走到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找到了,然后呢?”
“哪里長肉了,捏一捏給我看!
霍蘭希沉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話,可是內(nèi)容卻怎么也正經(jīng)不起來,溫僑簡直想奮起抗議,這么羞恥的要求是怎么提的出口的。
見他扭扭捏捏又猶猶豫豫,霍蘭希翹了翹嘴角,問:“不愿意?是怕檢查不合格,還是……”
話還沒說完,溫僑便用動作截住了霍蘭希未完的話,還要附贈一句:“你的話好多,我沒有不愿意!
他今天穿了身薄毛衣套鵝絨開衫,脫起來倒是很方便,溫僑先把開衫脫掉,抓著毛衣下擺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它脫掉。
毛衣衣袖被挽到了大臂的位置,雪白的皮膚在燈光下白的近乎反光,omega的皮膚向來細(xì)膩白皙,溫僑更是自小就沒做過什么體力活動,皮膚更是養(yǎng)的白白嫩嫩,幾乎看不到毛孔。
溫僑對著霍蘭希捏了捏胳膊內(nèi)側(cè)的軟肉:“以前這里都沒有這么多肉的,看來我要跟著布魯托多運動一下了!
被他捏過的皮肉頃刻泛起粉色,這樣容易留痕的皮膚是極具欺騙性的。
那段時間他們整日整夜纏在一起時,霍蘭希借著陽光看到溫僑身上的紅痕,總要進行一番自我討伐,將自己與禽獸做一做比較,再好好心疼一翻。
現(xiàn)在看來,真不知道是他手勁太大,還是溫僑太嬌氣。
“是該多運動,畢竟再細(xì)一點,就能跟我的手腕一樣粗了!被籼m希毫不留情地說道。
然后溫僑站在鏡子前,把自己的臉蛋手臂乃至小腿肉都捏了一個遍之后,霍蘭希還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然后呢?”
溫僑本想裝不懂到底,但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把毛衣下擺掀起來,露出了柔軟白皙的腹部,即使長了幾斤肉,他的腹部線條依舊很好看,肚臍形狀規(guī)整,小腹平整光滑,自腰側(cè)向下匯聚的弧度也美而流暢。
他把衣服下擺拽到了胸口的位置,沒注意到胸前那兩點粉紅也露出來,暴露在空氣中,涼嗖嗖的感覺襲來,頓時讓他打了個激靈。
溫僑抬眼望鏡子里一瞧,才發(fā)現(xiàn)這個動作實在羞恥。
但他抓著衣服的手沒動,輕咬著下唇,抬起另一只手,捏了捏腰間軟肉,大概是一下勁兒用大了,疼得他腰跟著顫了顫。
身上的斑駁痕跡早就消除了,唯獨這一個紅痕在白皙的皮膚上亮得刺眼。
就聽見霍蘭希低低的笑:“怎么讓你自己捏也沒個輕重,還能留痕?”
“再笑就不給你看了。”溫僑氣呼呼轉(zhuǎn)過身去,拿背影對著霍蘭希,即使這樣,也能看到他紅紅的耳尖。
霍蘭希哄人哄了半晌,才讓omega重新面向他,多日不見,思念成疾的不止一個人,霍蘭希打量了他一會,沉聲道:“轉(zhuǎn)過來,站近點。”
溫僑聽話地往前挪了挪,又聽霍蘭希說:“閉上眼睛!
溫僑也乖乖聽話了,手指絞在一起,不知道對方要做什么的未知讓他有些緊張。
突然,溫僑聽到一聲很輕的親吻聲,他猛的睜眼,看到霍蘭希好似近在眼前,隔空將一個輕柔的晚安吻印在他的臉頰上。
omega被標(biāo)記過后的身體會格外敏感,對標(biāo)記對象的一切都展現(xiàn)出超乎尋常的興趣和依賴,只是一個并未落到實處的吻,就令溫僑呼吸顫抖。
后來衛(wèi)生間的鏡子上很快飄起一層淺淺的水霧,將鏡面上未著一物的身形隱去,只留下朦朧的輪廓。
視頻通訊持續(xù)了長達(dá)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霍蘭希低沉冷冽的聲音不斷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回應(yīng)他的只有隨著他的指令時急時緩的呢喃□□。
直到最后,飄了滿室的鳶尾香濃的嗆人,紅暈順著側(cè)頸攀爬上溫僑的臉頰,耳朵。
那晚,他在睡夢中,也有霍蘭希的陪伴。
或許是這兩天視頻通訊打得太過頻繁,某天飯桌上康哲問起時,溫僑還有些懵。
“你們在一起了?”康哲放下刀叉,拿紙巾擦拭了一下嘴角沾上的油漬,帶著點好奇的笑意看向他。
溫僑正在吃一顆水煮蛋,聞言差點把蛋殼都一并吃進去,他還徒勞的裝了一下傻:“您是在說我嗎?”
康哲一副經(jīng)驗老到看透了的樣子,抬手把他粘在臉頰邊的蛋黃顆粒蹭掉,抿唇笑道:“還會有別人嗎?除了霍蘭希,你還和誰整夜整夜不睡覺,跑到陽臺去聊天?”
“是不是我們聲音太大,吵醒您了嗎?”溫僑難為情的問。
“吵醒倒不至于,我睡眠少,晚上偶爾在院子里站一站,能看到你們在視頻通訊!笨嫡艿馈
那他們那些隔空的親吻,小聲的情話,偶爾霍蘭希還要不做人的調(diào)戲他一番,豈不是都有可能被看到了?
被戳穿的小omega小臉又紅了個透,他本也沒打算瞞康哲,不過通過這種方式被發(fā)現(xiàn),著實有點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