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木老板,我這次沒有來晚吧?”
就在這時,那漆黑通道中再次走出四人,這四人分別是浦原喜助、黑崎一護、井上織姬與茶渡泰虎四人,而說話之人正是帶頭走出的浦原喜助。
“事物那一絲絕處逢生的生機就是變數(shù)。”
迎著段木的目光,浦原喜助一揮手,手中扇子輕扇了幾下,語氣雖然依舊是那種不正經(jīng)的模樣,但話語中卻是透露出一種堅定:“但這變數(shù)未必就需要自己來爭取!
說罷,他看了眼街道盡頭的天柱攀:
“這次,看來我出現(xiàn)的時機很不錯啊。”
“呵~”
段木一咧嘴,隨即身體向著后方一晃,在這一抹笑容中,他人徹底的陷入到昏睡當中。
但還不等段木倒下,白皙的手掌便已經(jīng)將其扶住,并且動作輕柔、仿佛怕打擾他安眠一般將其放在了那張巨大的石椅之上。
“段木大哥~~”
見狀,浦原喜助身后的黑崎一護,下意識便要上前去觀察一下段木的狀態(tài)。
“他沒事,只是斷界內(nèi)時間逆流產(chǎn)生的副作用罷了,那種感覺你應(yīng)該是最熟悉的!
浦原喜助按住黑崎一護的肩膀,輕輕搖了搖頭:
“現(xiàn)在還是不要貿(mào)然接近那里比較好!”
“嗯?”
黑崎一護聞言,有些不明所以的抬頭看去,隨即他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放眼望去,只見將段木擁護在當中的一眾破面,在段木昏睡過去后,所有人眼中都流露出戒備之色,周身更是在這一刻有恐怖的靈壓波動快速涌現(xiàn),紫色的紋路在所有破面的體表浮現(xiàn)。
讓他們的身形緩緩發(fā)生著變化。
王座上,雙眼緊閉,發(fā)出些許鼾聲,嘴角勾勒一抹弧度的黑發(fā)青年;
王座下,神色戒備,周身靈壓涌動,神色冰冷卻又堅決的一眾破面;
一切看上去是那么的安靜,但同時……
又能清晰感覺到隱藏在平靜之下的狂暴!
圍在青年身周的破面,以自身靈壓形成了屏障,將青年所在的整片空間與外界隔絕。
而在這片區(qū)域的后方,巨大的裂縫被緩緩拉開,漫無邊際的滾動黑泥駐足不前,蓄勢而動。
所有看到這一幕之人,心中都涌現(xiàn)出一種感覺。
任何人在此刻觸及那屏障,都會讓那平靜之下的狂暴為之激活,傾盡所有、乃至于生命來對視野中所有目標施以報復(fù)!
這一幕,就宛若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一般。
“浦原喜助、黑崎一護!”
友哈巴赫與哈斯沃德的身形消失,僅有那陰沉的聲音在眾人上空回蕩。
浦原喜助手中折扇遮蓋住下巴,看著友哈巴赫消失的位置,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而在走出天柱攀的五人中,有一人將目光投向浦原喜助。
那是站在五人前方,一個身材高壯,光頭,蓄著相當濃密雙眉與至胸胡須的健壯身影,他的目光雖然平靜,但卻隱隱帶給浦原喜助一種目光主人現(xiàn)在很惱火的感覺。
“諸位大人,好久不見!
浦原喜助臉上露出笑容:“剛剛情況有些不合適,失禮之處,還請幾位大人見諒……啊,對了,瀞靈廷如今對我的通緝已經(jīng)取消,所以我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這里,跟幾位大人問好。”
為首的和尚收回目光,臉上隨即露出豪放的笑容:
“哈哈哈,這一幕還真是有些詭異啊!
而在其身后,那個蓄著末端呈現(xiàn)勾狀的飛機頭,口中銜有一根稻草的男子則是看著那些破面皺了皺眉頭:“不僅是滅卻師,如今的瀞靈廷連破面都能夠隨意走動了嗎?”
此言一出,在破面到來時便已經(jīng)退到一邊的山本總隊長,看了眼男子,緩緩開口道:
“王屬特務(wù)的職責是守護靈王宮,護庭十三番隊的工作是守護瀞靈廷!
山本總隊長手中斬魄刀緩緩化作拐杖,點在了地面之上,蒼老的眼簾睜開一道縫隙:
“瀞靈廷的安危,是老夫所率領(lǐng)的護庭十三番隊所該考慮的,幾位還是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職責上比較好!
嗖嗖嗖嗖……
破空聲在其話語落下間,從四面八方傳來,一道道身影出現(xiàn)在山本總隊長背后。
“護庭?”
飛機頭男子呵呵一笑,看了眼周圍:“這就是你口中的‘護庭’嗎?”
“呵呵,零番隊的諸位還真是老樣子啊。”
山本總隊長沒有說話,其身后的京樂春水則是對著零番隊的五人呵呵一笑,開口道:“雖說遭到的破壞有些嚴重,但只要人員沒有什么傷亡,那建筑隨時可以重建,畢竟……”
“護庭二字說的可不是建筑,而是人!”
京樂春水說罷,看向為首的和尚:“和尚,據(jù)我所知,我們并沒有請求過零番隊支援,不知你們來此有何貴干。”
砰——!
聞言,飛機頭男子剛要說些什么,一記手刀便砸在了他的頭頂。
“好痛!”
和尚站在飛機頭男子身后,臉上依舊帶著豪爽的笑容:“不要誤會,我們只是奉靈王之命前來協(xié)助護庭十三番隊,然后回去的時候順便帶些人前往靈王宮,幫助開發(fā)他們的力量,為迎接接下來的戰(zhàn)斗做好更加充分的準備!
“眼下戰(zhàn)斗既然已經(jīng)結(jié)束,那接下來便為下一個目標做好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