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只是決斗而已啊!笔媸娣靥苫亓瞬萜荷希荒樀牟辉谝,“那只要平常心去對付就好了啦!
明日香欲言又止,輕聲說:“抱歉,都是因為我的問題,害得你們……”
不管理由是什么,畢竟明日香是先擅闖禁區(qū)的,也是她一時不留神先著了敵人的道。要不是十代為了救自己而和那個人決斗,也不會引來多余的注意……
“你在說什么。俊笔苫蟮貍(cè)頭,“決定要去宿舍探險的是我們自己啊,和明日香你沒關(guān)系吧?”
明日香沉吟片刻,輕聲問:“那十代,如果你們因此而被退學(xué)處分的話……你難道不會責(zé)怪我嗎?”
“怎么會呢?”
十代擺擺手,繼續(xù)悠哉地躺著曬太陽,活像海岸邊的老咸魚。
“只要能開心地決斗就好了,其他的事無所謂啦!別有什么負擔(dān),明日香,到時候決斗考核的時候大家一起加油吧!”
對決斗之外的事十代向來討厭花費多余的腦細胞去想。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責(zé)任在誰鍋歸誰什么的分起來太麻煩了,他懶得費那腦細胞。
明日香沒再說話,只微微笑了笑。
游城十代……是個善良又有趣的人呢。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就在同一時間,教學(xué)樓上的窗戶里還有人正關(guān)注著在草坪上咸魚躺的游城十代。
那就是學(xué)院學(xué)生中冉冉升起的新星,萬丈目準。
萬丈目靠在窗邊,聚精會神地盯著十代看了半天,隨后不由嘴角一勾,腦海中浮起了大大的兩個字——
——就這?
他的導(dǎo)師海馬瀨人告訴他,說下面那個水母頭暗地里是那個決斗王游宇本人的徒弟,是萬丈目在這學(xué)院里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對手。
導(dǎo)師給他下的死命令,就是無論如何必須戰(zhàn)勝那個水母頭,失敗是不可接受的!
萬丈目對那位駕馭英雄的決斗王同樣是無比的憧憬,起初他對這個頂著“決斗王的學(xué)生”名頭的對手也是抱有極高警惕的。
可隨著入學(xué)后他每天從不間斷對十代的觀察,都看到了些啥?
上課打盹,拖欠作業(yè),一有空就躺在草坪上像個退休老大爺一樣曬太陽……
……你特么以為你是躺著不動就能破境升級的小說主角?
萬丈目感到不爽,非常不爽。
憑什么這種人能是他萬丈目準的對手?
像這種咸魚,他萬丈目應(yīng)該一個打十個!
“大哥你盯著那個奧西里斯紅的學(xué)生老半天了!迸赃呌行〉苋跞醯貑,“那小子有什么特別的嗎這么值得大哥關(guān)注?”
“什……什么?”萬丈目驟然回過神,趕緊收回了目光,“啰嗦!我什么時候關(guān)注這種貨色了?我只是……只是在看風(fēng)景而已!”
“哦……”
那小弟乖乖閉嘴了。
大哥說什么就是什么.jpg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朝窗外瞥了眼草坪上咸魚躺的十代。
感覺怎么看都只是一懶惰不用功的差生啊,為什么萬丈目大哥這么上心?
……
海馬集團的直升機在接近下午兩點的時候降落在了決斗學(xué)院島嶼的停機坪上。游宇搭著這班飛機離開島嶼,飛往了童實野。
泰坦的事引起了他的重視。那個給他下達指令的幕后者、還有那團侵蝕泰坦身體的黑暗——游宇推測那可能是同一個人,那家伙已經(jīng)引起了游宇的重視。
和尤貝爾相同,游宇也感知到了那股黑暗力量的強大,那個幕后者肯定不是什么一般角色。
飛機降落在了海馬公司的頂層。游宇走下飛機時,海馬圭平已經(jīng)等在樓頂了。
過了這些年圭平的個字也稍微高了那么一些,穿著一身白西裝也更有公司掌舵人的味道了。
本就早熟的圭平早在小學(xué)的年紀就已經(jīng)能幫著哥哥處理集團的很多業(yè)務(wù)了,這些年下來他更是已經(jīng)成了海馬集團這個龐然大物的實際掌舵人之一。
只不過在游宇面前他依舊總是表現(xiàn)得像個孩子。
“游宇哥!”圭平迎上前,“哥哥他暫時不在公司……”
“我知道。”游宇點點頭!拔揖褪侵啦盘暨@會兒來的。”
“也是!惫缙轿⑽⒁恍,“要是哥哥在的話,看到你來肯定又要纏著你決斗什么的……游戲好長一段時間都在外面忙,這些天哥哥他一直想找你決斗來著!
聽說海馬最近好像又印了幾張新卡,卡組戰(zhàn)力得到了大幅暴漲,正按捺不住想找個能打的對手來驗證實力。
游宇聽了消息就頭大,知道或早或晚八成又躲不了一場牌……
“我讓你查的消息呢?”游宇問。
“關(guān)于那個泰坦么?我們詳細查了這個人所有信息!
圭平一邊走,一邊將顯示有泰坦的檔案的平板電腦遞到了游宇手里。
“他履歷清清楚楚,就是一個打著‘黑暗決斗者’幌子行騙的決斗者。決斗水平倒還行,但是名聲很臭,只能忽悠到一些不懂行的人。
他一直以來也都沒接到什么像樣的單子,都是些小打小鬧,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那關(guān)于他最后的雇主?”
圭平搖了搖頭:“沒能找到任何線索。昨晚我們連夜派出海馬集團最好的特工去查了,但是對方很小心,沒留下絲毫可追蹤的痕跡……這個雇主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