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
埃爾維斯眼底涌上黑暗的欲意,大力將被岑清扣上的門再度推開,發(fā)出的聲音令逃跑的岑清心尖狂顫。
他幾乎沒有力氣再向上跑。
耳畔除了大力推開門的聲音,就是少年劇烈運動的喘息聲。
那是虛弱的、柔軟的,仿佛隨時都會消亡的脆弱聲音。
就在這時,系統(tǒng)終于給力一回,拉著岑清的手腕,岑清一下子向左前方?jīng)_過去。
光線忽然變得刺眼。
實際上這里的光線并不強烈,只是——這里吊著高奢的燈柱,圍著煤油燈繞了一圈水晶,將整個偌大的空間照得富麗堂皇。
岑清瞇著眼睛,有些吃驚的看下去。
他正站在一個裝著扶手的高層走廊,而下方就像是大廳一般,自上而下望去,地上鋪就著華美的土耳其地毯,厚重的皮質(zhì)沙發(fā),銀質(zhì)酒杯倒扣在桌上,壁爐干凈高大。
整個大廳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而這時岑清才發(fā)現(xiàn),他沖出來的地方,就好像一個隱形門,如果不是他剛剛從那里走出來,根本辨認不出,這里還有一扇門。
系統(tǒng):【向左拐,繼續(xù)跑!】
【大門被鎖上了,你沒有鑰匙出不去!
岑清的震驚被打斷,肩膀輕微一聳。
他連忙聽從系統(tǒng)的指示,向左看去——這是一個通向閣樓的通道,造型極其怪異,竟然不再壁爐墻壁的后方,而是明晃晃穿過大廳的回字形。
再往前走,他要上閣樓。
自己正在站著的就是這個通道中間的平地。
就像不占據(jù)下方空間的“天橋”一般,曲折的樓梯帶著一種扭曲的、倒反天罡的氣息,令岑清無端端感到迷茫。
他不是沒有看過西方的住宅,卻從沒見過這么大膽的建筑。
可是角落的那個瓷器,卻又在告訴岑清,這些似乎一切正常。
你看——珍貴的物件就是要放在角落。
身后傳來男人沉重的腳步聲,岑清來不及再去感受這種怪異,臉色微白,咬著唇,眼角濕潤地繼續(xù)跑。
然而埃爾維斯似乎是停了。
岑清扶著棕紅木的扶手,工匠將扶手打磨的十分光滑,以至于不會刺傷貴人嬌嫩的手掌,岑清的指腹在其上壓得發(fā)白。
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下方站著一個人影。
岑清平復(fù)著呼吸,探頭向下看去,回字形的樓梯幾乎像一個個年輪的圓圈,而他所恐懼的男人剛好站在對面下一層的樓梯,和他只差幾步的距離。
和埃爾維斯對上視線的一剎那,岑清渾身過電一般顫抖了一瞬。
那雙眼睛像是無光的深淵,正微笑著,卻用岑清看不懂的神情,熱烈且黏膩盯著他。
“你在等我嗎?”
埃爾維斯柔聲問。
岑清在他的目光下很慢的搖頭,不是……
不是的,只是剛剛——在他感覺這里的一切都很怪異、很不熟悉的時候,他似乎感到埃爾維斯的人影里溢出晦暗的黑影。
十分不詳。
岑清咽了下口水,腳后跟向后挪,似乎是準備繼續(xù)逃跑——
通向閣樓的樓梯好像不斷在延伸。
但等岑清仔細去觀察的時候,卻感覺這應(yīng)當(dāng)是錯覺。
閣樓出乎意料的仍是一間臥室。
家具布置嶄新,床鋪軟被子都是紅色。
岑清已經(jīng)放棄思考這個詭異的布局,他只想趕快藏起來。
腰間忽然按上熱意。
那個剛才還比他低一層的男人,幾乎是瞬間就追到了岑清的身后,抬起手臂鉗著岑清的腰將他抱起來往床上砸。
埃爾維斯笑得愉悅,盡管在他人看來十分驚悚。
岑清摔在床上,脊背隱痛,眼前眩暈。
而男人之前的憐香惜玉全都喂了狗。
他寬大掌心貼在岑清的大腿上,修長的手指捏握著瑩白的膚肉,幾乎是十分輕易的便將想要合攏起來的雙腿掰開,緊接著頭顱埋下去。
他在岑清的大腿內(nèi)側(cè)惡狠狠咬了一口。
“好痛…嗚……”
岑清腰背顫抖微弓,睫羽濕艷,感到那處嬌嫩的皮肉被發(fā)熱的唇舌吸出了血液,淚意洶涌。
作者有話說:
嗯……明天一定精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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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22 “你逃不掉的!
瑩白細膩的腿肉在男人的指縫間溢出。
埃爾維斯用了狠力,岑清毫不懷疑他的腿明天會不會落下顯眼的烏青,而這些都沒那滾燙濕熱的唇齒叼住腿肉帶來的刺激大。
他好像……真的要把他吃掉一樣。
本就敏感的皮肉,平日里被埃爾維斯舌頭多舔幾下就會紅到不行,卻在這時刻下深深的牙印,針扎般的痛意蔓延開,沿著遍布的柔軟神經(jīng)一直貫徹到骨髓,直達大腦皮層。
岑清臉色發(fā)白,額角洇出細密的冷汗。
極端的恐懼在這一瞬間全然爆發(fā)開。
“系統(tǒng)……嗚……”
岑清腰身打顫,像一尾被捕到岸上的銀魚。
嘴里咿唔著可憐兮兮的、慌亂無措的求救聲。
他在男人手中掙扎撲騰,卻被死死攥著雙腿,被男人以要咬掉血肉的力道,唇齒吸含著他的軟肉肆意研磨,濕淋淋的雪白膚肉被吮地粉艷,水液中包含了岑清的汗?jié)n和男人的口水。
在透明質(zhì)地的液體中,一絲鮮紅的鮮血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