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舔到上顎時,失力發(fā)抖地被發(fā)絲纏緊,都無處掙扎。
可是當(dāng)親完,男生依舊是一副溫柔貼心的知心樣子。
微卷的金褐色長發(fā)垂在耳下。
溫以諾眼角的血淚、嘴巴兩側(cè)裂開的縫隙全都消失不見,他笑著,一雙瀚海般帶著微藍(lán)的眼眸輕輕瞇起。
親到一半,血腥味就沒了。
那些血純純是溫以諾嚇唬岑清的。
他輕笑一聲,岑清含著淚微抖地看他。
嗚嗚看錯了,這不是個想要親嘴的可憐人,是個演技派大變態(tài)。
溫以諾輕輕柔柔地說,“我沒有說錯啊——清清就是不想被我親,才叫我死在這兒的!
“我跪在清清腳下,說當(dāng)狗都可以舔主人一口的!
“清清說……”
岑清嘴唇酥軟,也要打斷他不要瞎編,“你別亂說……”
溫以諾笑意融融。
“清清說,‘可是我不缺狗啊!
岑清微呆住了。
他……不,‘他’說的嗎?
直播間:
【壞了,他怎么把老婆心里話說出來了!
【有這么明顯嗎,我現(xiàn)在對清清走‘三年前’的劇情很感興趣,斯哈好辣、】
【感覺已經(jīng)差不多要摸到全貌了!
【啊……大概就是好幾個追求清清的家伙,一個個死掉了!
【他們死之前想和清清有親密接觸,但是清清不愿意!
【有意思……寶貝指使權(quán)縉殺的?】
【咱們以己度人,不親不殺的啊,死了這么多人,權(quán)縉是不是已經(jīng)親過老婆好幾輪了?】
……
岑清不信。
他的表情是懵的。
他被人抱起來,坐在鋼琴上方,溫以諾輕輕摸著岑清的臉頰,垂眼呢喃道,“清清真的不記得了嗎……”
“不記得也好!彼曇艉艿,很柔,涌進(jìn)岑清的耳朵,磁性好聽到岑清足尖微蜷。
犯規(guī)……
卻聽男生笑著說,“你如果記得,根本不會讓我吃你的口水。”
作者有話說:
清清:吃口水的大變態(tài)嗚嗚……
第162章 44 眼尾的紅都帶著綺麗的甜
低緩沙啞的輕喃曖昧至極。
說話的齒音咬字柔和,而剛剛說這種話的人真的身體力行地將岑清舌下溢出的津液全部包攬吞咽,好似覬覦多年的沙漠中的瓊漿玉液。
岑清額角都泛起粉意,更別提柔軟的面頰和泌出羞赧薄汗的鼻尖。
整個腦海都是空白的。
只有那幾個字在里面飄蕩——
吃……吃你的口水。
岑清羞于啟齒,連質(zhì)問他為什么這么色都做不到,恨不得將自己全部埋在黑暗中。
他顫抖著吸了一口氣。
“你……閉嘴!
溫以諾撫摸他臉頰的手卻是一僵,他不僅閉了嘴,在岑清說出“閉嘴”之后,連親密接觸都不敢過分。
冰冷的指腹泛著涼意,在發(fā)熱的面頰外隔著半厘米的空氣縫隙,卻就是不舍得放下。
岑清卻覺得那些手指礙眼,雖然不知道溫以諾為什么這么聽話,總覺得它們隨時都會再摸上來。
溫以諾態(tài)度非常極端。
就像……就像是在一群與他同質(zhì)的狼狗群體中難得獲得了寵愛,然而再濃烈的情緒都不敢過分,生怕被厭棄,叫他的主人再把他丟回去一樣。
這使得他偽裝出來的溫柔很真實,而皮下的惡性也很難隱藏。
鋼琴只有琴鍵裸露在月光之下。
岑清半張臉被月光照得雪白清冷,另外半張臉則沉浸在黑暗中,泛著膚色特有的瑩潤色澤。
只有唇色紅得鮮麗。
詭譎的黑暗中,輕細(xì)的詢問聲響起。
“三年前,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岑清敏銳地察覺到了男生和他之間的情意黏連感,乘熱追擊。
溫以諾嘴角微彎,“說來話長!
他眸色深暗地盯著岑清的唇,在岑清微蹙著眉心略過一眼后,輕聲道,“我是清清從全校追求者里牽出來的一個寵物……狗!
三年前的故事在岑清的眼前虛虛展開一角。
.
瘋狂的人群將走廊擠滿,為首的是有金錢、權(quán)利實力的富家子弟,他們聚在這里,唯一的目標(biāo)就是室內(nèi)那個靠窗的少年。
他長得十分漂亮,卻不是人類的那種漂亮。
“岑清”坐在桌子上,穿著短褲的小腿在光下牛乳般細(xì)膩嫩白,陽光落在他蓬松的黑軟發(fā)絲上,金光耀耀,他看向窗外,微微偏了下臉頰。
精致的側(cè)臉轉(zhuǎn)過來,一雙宛若勾人蜜糖的眼瞳眨開,眼尾的紅都帶著綺麗的甜。
眼神含情。
紅軟的嘴唇嬌潤冷漠地抿成直線。
他神色清淡,好像根本看不到這群視線炙熱的男生女生,看不到他們手上的禮物,更看不到在桌前跪著的人。
四肢著地,脊背上兩寸的地方就是岑清微垂的足尖。
他連鞋都沒穿,腳趾珍珠般分明白皙,染著柔軟被**過的紅。
人群的目光落在上面,在他裸露出來的肌膚上不住流連,喉結(jié)滾動著,神色癡迷。
“清清,”那跪著的人臉頰帶著病態(tài)的紅,小心翼翼地說,“不出去嗎?”
岑清的目光看向門外擁擠的學(xué)生,在刻意保持的安靜環(huán)境中聲音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