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漉漉的吻痕劃過透出薄粉色的肌膚。
岑清渾身顫抖著,卻被牽制握緊了慌亂的雙手,岑清越想躲,男人用力越大。
他怕痛,小聲小聲地嘶氣,手腕乖乖地不敢動了。
卻也知道上面一定留下了痕跡。
岑清縮著腦袋,就像一只被人類緩慢剝開硬殼的蝦米,渾身都是緋紅色的,如何也無法抵御男人不容抗拒的力道。
“嗚……”
炙熱的吐息停留在心臟前方,男人舔上他的肋骨,舌尖于肋骨中央的軟肉摩挲。
那樣眷戀,病態(tài)的溫柔。
詭異的行為在岑清迷糊的羞赧中仍讓他有驚悚的感覺。
男人就像是——想要將他的心臟吃下去一樣。
忽然在柔軟中有硬物硌上來,就像是終于想起來打算咬一口。
岑清要嚇?biāo)懒耍裆氯弧?br />
“……不能用牙齒,”他的嗓音輕輕提著,帶著一點兒低泣的綿軟調(diào)子,“嗚…不能咬的……”
俯在他胸膛前的人頓了兩秒。
男人將舌頭收了回去。
岑清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感覺到他的安靜,心里有些忐忑。
“有的時候,”他聽到胸膛前的人低聲道,“真想把你藏起來……”
他說“藏起來”的時候,岑清分明感覺到掐著自己腰側(cè)的手掌緩緩用力。
他的言語之中,表達的根本不是普通的藏起來。
反而帶著鮮明刺骨的冷意。
——“這樣清清就不會用同樣勾人的聲音和他們說話了。”
他說的哪里是“藏起來”,明明是想弄死他!
岑清頭皮發(fā)緊,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不能隨便答話。
他什么都沒敢說。
手指尖在男人的手背上顫抖地?fù)嵘先,輕而慢地觸著青筋,滑到手腕處,緩緩攥緊了男人的袖口。
袖口上方的口子被他握在手心,硌得很疼,因為害怕還在輕輕的發(fā)著抖。
男人垂眸掃了一眼他的動作。
耳邊聽著岑清緊張至越來越快速的心跳聲。
喉嚨和牙齦發(fā)癢,盯著一點點粉紅的暈跡,鼻尖剛剛抵在塔旁邊,能嗅到從未被布料展露出來的甜膩味道。
……故意的嗎?
男人磨了磨牙。
一口叼上了溢散出誘甜的部位,輕而緩得吮著。
岑清眼瞼濕紅,“呃唔”著想要抬腿去蹬他。
“你……”
濕潤感粘膩膩地貼得更深。
岑清的雙腿被壓制著,身體全部染上了糜艷害羞的緋色,被蒙著眼睛,叫人吃了很久。
……
衣服就是這樣折騰出褶皺的。
至于后來發(fā)生了什么……酒精味再次傾覆在鼻端,他才知道男人給自己的嘴巴消了毒,然后又吻上來。
舌尖在口腔里面慌亂躲藏,又被人舔上來吸了吸。
……被親的昏昏呼呼,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連男人是怎么走的都不知道。
——直到唇上的火熱離開。
周遭變得安靜、連一絲活人的喘息都難以聽聞。
岑清抬起手,想要反手貼上發(fā)燙的唇肉。
系統(tǒng):【不要做大動作,你被放在了演講臺的邊緣!
邊緣……?
岑清一怔。
然后臉色倏忽微白,“啊…???”
他才意識到,男人不是只打算親自己,他真的是要殺了他!
哪怕最后似乎是放過他。
可……如果沒有系統(tǒng)提醒,以他的笨蛋程度,指不定真的以為自己被放在演講臺稍微靠里一點的位置。
然后就會掉下去。
系統(tǒng)看把人嚇壞了,連忙補救,【其實只要你不亂動,桌子不會……歪倒。】
他看著演講臺邊緣,已經(jīng)在外面懸空了部分的桌角,說話很遲疑。
岑清:“……”
系統(tǒng)嚴(yán)肅道,【下次不要再獎勵他了!
這么瘋的npc,清清不要喜歡了。
岑清咬著唇嘟嘟囔囔道,“……你以為我想啊。”
還不是被強迫的。
但岑清只是說話很硬氣,他的指尖還死死的抓著桌子的邊緣,連扭頭都不敢做。
系統(tǒng):【……】
系統(tǒng)又看了下小主播的死亡預(yù)期,發(fā)現(xiàn)確實是“被鬼怪殺死”沒有更改,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也不用多囑咐小主播抓穩(wěn),那么怕摔疼,肯定會非常小心。
“ 清清,我扶你下來!”
男生們有的爬上講臺,有的則從身后伸出手來,聲音憐惜而小心翼翼。
岑清聽到他們叫他,因為人數(shù)太多不知道回應(yīng)哪一個,抬起來面頰,神色很是茫然。
段青寒人就在岑清面前,他抬手將衣服蓋在岑清肩膀上,而與此同時,岑清的身后也披上一個外衣。
肩膀上放下一只手。
段青寒和權(quán)縉對上視線,后者笑意中帶著挑釁。
兩個人沉默片刻,權(quán)縉手臂伸到岑清胸前,想要將人向后攬抱住。
段青寒則掐著岑清的腰,想要將人半拖著抱下來。
“權(quán)縉,”高冷班長幽幽地說,“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權(quán)縉笑著說:“擠進來的。”
他身后,被權(quán)縉擠開的幾名男生神色憤怒,看著搶著抱岑清的家伙恨不得一拳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