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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有些無措地捏了下,然后輕輕揪起腰身上的衣服,想要讓它不要貼在皮膚上。

  謝景隨眉毛一挑,唇角上揚(yáng)起來。

  像是被逗笑了,短暫的驚訝之后便是愉悅。

  原來岑清把他當(dāng)成了來這里拿解藥的……一點(diǎn)兒也沒懷疑他為什么在頂樓,明明他現(xiàn)在的態(tài)度非常明顯不是嗎?

  可是清清好像真的不太會規(guī)避危險哦。

  他估量著岑清和自己之間,只差一個小臂的距離,神色異常溫柔,每個字都咬得很曖昧,“你幫我?”

  “清清要怎么幫我?”

  岑清摸不準(zhǔn)他是答應(yīng)還是沒答應(yīng),“就是……你可以把解藥給我,我?guī)湍銥⒊鋈パ健?br />
  好嘛嗚嗚嗚,越說越無恥了。

  可是……岑清又瞥了一眼喪尸人數(shù),又高了好多!

  系統(tǒng)適時道,【喪尸人數(shù)還差382人便是人類數(shù)量的2倍,請注意,一旦超過2倍,無論是主播所在方位還是整個h市都將被喪尸攻破!】

  【到了那個時候,頂樓也會被喪尸涌入!

  系統(tǒng)提醒他。

  岑清心中一緊,為了完成任務(wù),還要搶奪他人手里的東西,真的好壞。

  一邊唾棄自己,一邊硬著頭皮道,“可以嗎?”

  謝景隨目光饒有興致,卻溫和地?fù)u搖頭。

  “解藥不能給你!

  話音未落,就見眼前的人眼瞳睜大,里面滿是不解和微末的小心虛,“為什么?”

  謝景隨撐著額間笑了一聲,聲線低沉而磁性。

  “寶貝……你是不是還不清楚狀況?”

  岑清在看到謝景隨忽然垂下眼睫毛的時候,隱隱約約意識到不對,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躲開了。

  等男人再度睜開狹長的眼眸,里面是驚悚的喪尸眼睛的顏色,青白宛若蒙著陰翳蛛網(wǎng),眼角的青紫血管宛若傘狀的樹根,看起來極為可怖。

  謝景隨面孔冷漠下來,唇角的笑意是陰鷙的森冷。

  整張臉都以瞬間的速度變成可怖的玻璃碎裂樣貌,青黑色的脈絡(luò)在皮膚上爬行,唯有英俊的五官還能辨認(rèn)出他是誰。

  他此時的面容,竟然和岑清在地下實驗室看到的那群“謝景隨容貌的喪尸”別無二致!

  岑清臉色煞白,眼睜睜看著男人變得如此恐怖,沖擊力實在太大。

  他身形搖晃,好像一張薄薄的紙片,隨時都會墜落。

  岑清后悔他剛剛走這么近。

  就在他顫抖著想退開的時候,謝景隨伸出手臂直接將他撈到了自己懷里,岑清一聲驚呼,臀肉結(jié)結(jié)實實坐在了滾燙堅硬的肌肉上。

  膝蓋向上頂,分開了顫抖的雙腿。

  男人掐住他的臉,聲線冰冷而柔緩,“你看,我怎么會讓你把解藥給灑出去?”

  指腹的熱度燙得岑清眼睫不停發(fā)顫。

  很快水光便盈滿了眼眶,眼角發(fā)酸地泛著紅意,岑清的睫毛很快被淚水濡濕,黑艷艷地掀起又落下。

  他被掐著臉頰兩側(cè),男人的指腹深深陷進(jìn)軟肉里,扣出白痕,將唇肉擠出嘟起的樣子。

  微燙的薄唇蹭了上去,感受著岑清唇瓣的嬌軟。

  “呼…唔嗯……”岑清驚慌地掀動著眼睫,卻發(fā)不出別的聲音。

  他被男人很惡劣地吻了嘴唇,舌尖都被吸得很痛。

  “從我臉上坐過去的時候,就想這樣親你了。”謝景隨輕啞地說,“從這里,一直親到你的……”

  兩根修長的指尖,探入了衣擺之下。

  隱秘的柔軟之中。

  岑清雙腿慌亂地掙扎起來,耳畔卻只聽見男人自胸腔震動的低笑聲。

  ......怎么會這樣,謝景隨不是,不是好人嗎?

  作者有話說:

  謝景隨:從我臉上坐過去…………

  清清:你等一下,我沒有啊。

  謝景隨:寶貝再想想?

  渣作者:提示一下,那些三角頭……什么共感play......

  清清:qaq。!

  第103章 31 “我沒有……我哪有騎你呀……”

  岑清完全懵掉了,他一時之間處理不了涌入腦海中的信息。

  謝景隨在他眼前變成了喪尸。

  還說......他坐過他的臉?

  而在他呆住的時候,唇珠被又吸又吮,謝景隨唇舌的高溫將岑清那點(diǎn)微涼軟膩的紅侵染地發(fā)熱,岑清甚至感覺自己呼出去的氣息都燙得嚇人。

  他眼睫不住的忽閃,腦海里亂糟糟的,臉色越發(fā)羞恥地布著緋潤的紅霞。

  什么坐過去——謝景隨在亂說些什么?

  可是他又問不出口,嫩紅的舌頭還被男人吸著,寬熱的舌面又糙又狠地摩擦過他敏感的神經(jīng),弄得岑清口水濕到嘴角,羞赧難堪地嗚咽著。

  推也推不開,岑清只能往后縮著。

  指尖去推男人摸進(jìn)衣服下擺的手指,被好好搓了一下細(xì)嫩的手心,才愉悅地撤離。

  岑清縮得厲害,又被大掌扣著腰背壓過來,像是急切舔舐到自己的目標(biāo)地一般,咬著岑清細(xì)白的下巴,齒尖磨了磨,舔的很放肆。

  岑清在他懷里顫著腰身。

  終于被放開嘴唇,喘著輕細(xì)的鼻息,嗓音軟得綿膩,勾地人渾身滾燙。

  “我沒有……我哪有騎你呀……”

  岑清挖空自己的腦袋也想不到,能用到“騎、坐”這個字眼的,到底還有什么事物。